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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鍋,在灶上熬熟,命太監進食,不料洪武帝食之,竟覺香甜味美,飯後周身見汗,次日病即大愈。再召梭、李二丐,欲封他二人為官,二丐連稱:“命小福薄,且無才幹,仍願為丐。”於是洪武帝傳旨,命二丐討要使用太平鼓,且命鼓上安十三個銅鈴,下綴黃穗,其他乞丐不準用黃穗,俱用藍穗。使藍穗乞丐不準入城。凡梭、李二丐討要之處,不論商家、居民、文武官職都要給錢。於是梭、李二丐叩頭謝恩。二人出宮之後,深悔未向洪武帝討得住處,竟在通濟門內挖城牆掘洞而居。地面官人不敢攔阻,後城外乞丐不得入城,欲入城者,或投梭為師,或投李為師。梭、李之徒日見增加,支派傳流最為昌盛。
窮家門兒(2)
今日窮家門人,稱其門為六大支派。即:丁、高、範、郭、齊、閻六姓是也。在昔帝制時代,南京乞丐之多為各地之冠。通濟門內花子洞,即乞丐居留之所。至今南京之花子洞已由官方封鎖,禁止乞丐居留了。在明太祖朱元璋太孫建文帝在位時,燕王朱棣由北京至南京,逼走建文皇帝,朱棣篡位之後遷都於北京,還有許多乞丐隨駕北來,在北京借勢惡化。傳至清室未亡之先,北平尚有許多“杆上的”(即乞丐頭兒)各轄一方。每有住戶辦紅白喜慶事時,都邀杆上的在門前保護,防止窮家乞丐攪鬧。如有賓客入門時,杆—亡的尚替本家招待。商家鋪戶新張以前,鋪長必須向本街杆上接洽,並許以每節給銀若干,杆上的便肯為其阻止乞丐惡化。
早年“逼柳齊的”(江湖中的生意人管窮家門的乞丐調侃兒叫逼柳齊的。蓋生意人以一文錢調侃為柳齊,他們強討惡化,亦不過為一文錢柳齊攪鬧而已。為逼柳齊使人生厭江湖人皆輕視彼輩),在社會上任意擾亂,於秩序上極有妨害。現今強討惡化已被取締,窮家門多不化鍋(窮家門管沿門乞討,調侃兒叫化鍋,社會人士稱為串百家門的),改在各市場、廟會、拉場子撂地。江湖人常說,昔日江湖人都嚴守規律,在早年窮家門人不敢上地。擺地設場之人,更不賃給彼輩桌凳,倘若賃給他們桌凳,江湖中的金、皮、彩、掛各行人亦不肯依的。如今窮家門的人們能在各市場、各廟會賃桌凳上地。二十餘年前恐也不多見也。
庚子年北京城中所見窮家門的乞丐,傢伙多是掛黃穗的,掛藍穗的乞丐入城亦有一定日期,須在每月初二、十六以後,否則入城必被杆上的率眾痛責一頓,逐出城外。但如今靠扇的(生意人又管他們要飯的叫靠扇的)隨便入城,杆上的亦天然淘汰了。
騙術門之騙法
在清末時代人人都是蓄髮留辮。“掃苗”的行當(剃頭的行當)還不似如今哪!有些個剃頭匠每日挑著剃頭的擔兒,手持“喚頭”去串衚衕。有人剃頭打辮,就將他們喚至屋內做活,到了春天暖和了,有些人在街巷內牆兒底下剃頭打辮。有個剃頭的師傅挑著擔子走在三岔路口,有個人將他叫住說:“你給我刮刮臉哪。”剃頭匠將挑兒放下,這人坐在座兒上,剃頭匠用手巾將他的脖項一圍,又將前邊的熱水,倒在了銅鍋之內,這個人站起來走到前邊,哈著腰叫剃頭匠洗臉。正在這時候,剃頭匠忽見由拐角走過一人,衝他擺手兒,伸手端起那座兒(即剃頭挑的後頭)往拐角一退,剃頭匠還以為拿凳的人和刮臉的人是朋友,他們鬧著玩哪,他將凳兒拿走,刮臉的人往後一坐來個屁股蹲兒。這時他亦不好說破。將臉洗完了,刮臉人往後一坐,噗通一聲摔在地上。這人可急了爬起來衝剃頭匠一瞪眼說道:“你怎麼摔我?”剃頭匠說:“我沒摔你,方才有個人將凳兒給拿了走啦!”這人說:“沒人和我玩笑,你快追吧,他許是將凳子拿跑啦。”剃頭醫似有覺悟,往拐角那邊一看,拿凳子的人連影兒都沒有。他才著急,料著那人走不了多遠,撒腿就追,追出多遠,亦沒追著,急得他無法,往回走吧,及至到了拐角兒再看那刮臉的人哪,亦沒有啦,連前邊帶銅鍋的挑兒亦沒有啦!他到了這時候方才明白,那兩個人是騙子手,兩個人各騙一頭兒,一份剃頭挑子算是被人騙走了。那個年頭騙子手們要騙剃頭挑子,就用這個方法,直到被騙的上了當的人多了,一傳十,十傳百,才轟嚷開了,騙子手再用這法吃掃苗的可就不成子。
在清室鼎盛時代,騾馬市大街淨是騾馬店,由口外來販騾馬的客商,販來了騾馬,都在店內寄賣。他們開店的與纖手們搭著,明著有成兒,暗中有扣頭。有一天,鞍鞴鋪的夥計見有一個人,穿著闊綽,來買鞍鞴,他挑選了一副很好的鞍鞫,言定了價錢是15兩銀子,他叫夥計扛著鞍鞴跟著他,往馬上試試,試好子就留下使用,叫夥計將銀子拿回。夥計扛著鞍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