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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多歲的人,有些封建思想她還是比較重的,這種事兒她還是很忌諱的。
如果說閻縝的母親沒被挖,她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他,可現在看來,他是沒可能的,他又不是沒腦子去幹這種害人又害己的事兒。
“遜兒,你說會不會是左致遠乾的?”宋淑梅疑心最終,自從她知道左致遠有可能會肖想閻家家產,她就跟那看家的忠犬似的,時刻嗅著左致遠的圖謀。
“媽,我跟你說這件事兒是讓你別胡思亂想趕緊睡覺的,不是讓你分析案情,趕緊的,去睡吧!你不睡,我睡!”說著,他蹭地站起身,拖鞋都沒穿的進了房間。
宋淑梅看著兒子的背影,對兒子讓她睡覺的話是一句都沒聽進去,倒是分析案情四個字她聽得清清楚楚。
排除來,排除去,她最後鎖定了兩個目標,‘左致遠’跟‘遊敏之’
若說,哪個的肯能行最大,在她心中,遊敏之最最有可能。
別人家最熱鬧的新年,在閻家冷冷清清。
從初一到初三,狄笙幾乎都是在睡覺中度過的。
除夕那晚的事兒誰都沒提,彷彿不曾發生過一般,她不想下樓,這兩天,不少夫人太太的來串門,她以懷孕身子不舒坦為由,一切都交給遊敏之,宋淑梅跟鍾靜書了。
其實,她還真就沒說謊,她確實是身子不太舒坦。
女人總是神經比較敏感,她雖說不信鬼神之說,可有時候為了孩子,她不得不信了。
從那晚之後,她一直混混沌沌的,身子疲倦無力,說是熬夜沒睡好的話,她覺得有些說不過去,都三天了,她還是跟個病貓似的,能躺床上,她就不願意坐著。
這倒好,不用醫生交代,她就能老老實實的躺床上了。
這天中午,她朝古影招了招手,神經兮兮的問道,“誒,你說我會不會是撞那什麼了啊?”
她肚子都快五個月了,這裡天的動靜幾乎是沒有,她倒是不怕,就是怕孩子有個三長兩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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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晚了!捱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