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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穿梭不止,熟悉綿長的呼吸聲從韓子格耳邊傳來,她慢慢睜開了眼睛。
幽怨的眸子恍惚無神,良久,她秀眉緊蹙,嫌惡地拿起環在她纖腰上的胳膊,慢慢起身,光著腳走向飄窗。
漆黑寂寥的夜空淅淅瀝瀝的哭泣,似乎在悼念她的逝去的寶貴,飄窗上,韓子格背靠著牆坐著,雙手緊緊環抱著小腿,下巴抵在膝頭,眼睛幽怨的看著寂寥的大院,她痛,真的很痛,遊戲還沒開始,她卻丟了最寶貴的東西。
倏然間,毫無生氣的臉上一絲求死的決絕突然閃出,只見她單手推開窗戶,幽靈般的寒氣從三公分的縫隙裡鑽了進來,清冷的雨絲隨風吹到她側臉上,竟有種說不出的被雨水洗禮後的潔淨,那種她此刻最嚮往的乾淨,她嘴角微翹,纖瘦的嫩手輕輕推動華麗的窗……五公分……七公分……九公分……
縫隙越來越大,直至整扇窗戶被推開,冷冽的夜風肆無忌憚的竄了進來,奮力追逐著房間裡的暖空氣,床上,閻縉無比平靜的看著側坐在飄窗沿上的孤寂嬌小的韓子格,從她碰到他胳膊的瞬間,他就醒了,就這樣平靜的,淡淡的看著她。
不聞不問,只是看著,有些事,他知道的比她想象到的要多。
“砰!”
古銅色雕花的窗子砰地闔上了,急促的呼吸聲從她顫抖的身子裡傳了出來。
她不能死,不能!他還等著她,她不能死!
良久,直到顫抖的身子恢復正常,她決然從飄窗沿上走了下來,一回身,對上了閻縉那雙平靜的眸子。
“我……我有些悶!”
她聲音沙啞的開口,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醒的,心裡有些摸不準,莫名地,她有些怕閻縉。原因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閻縉眉頭一蹙,伸手按了兩下床頭上的按鈕,梳妝檯角落的地燈緩緩亮了,三十秒後,昏暗柔和的燈光散開在整間臥室,同一時刻,飄窗前的兩層窗簾緩緩闔上。
閻縉起身下床,隨手撿起仍在地上的浴袍裹上,赤著腳推門走了出去。
韓子格收回目光,踩著柔軟的羊毛毯走到閻縉那側的床邊,秀眉緊蹙地看著閻縉嘻哩哈拉拾掇來的瓶瓶罐罐,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整來了,就連護髮乳,滴眼液都有,他這是直接把她梳妝檯上的東西一掃而來了。
她捻起滴眼液,輕輕擰開了蓋子,微微仰頭,一手執瓶,一手撐開眼皮,一股清冽的感覺隨之在眼球裡散開,微微閉眼,轉動眼球,接著重複動作滴另一隻眼,彼時一道身影籠罩住了她,她下意識睜開眼睛,抬眸看向閻縉,水眸中倒映著閻縉青腫的臉。
“喝點水!”
閻縉把水遞了過去,伸手接過滴眼液,蓋子都沒擰上就放在了床頭櫃上。
等韓子格喝了水,他拿過水杯,轉身放在電視機下的矮機上。
“不早了,睡吧!”
說話間,走到床前,躬身抱起了坐在床沿上的韓子格,繞過床尾,把人放在了床上。
他平靜的心跳聲,透過浴袍傳至她心底,她低眉斂目,側身躺在床上。
無聲中,他從另一側上了床,啪嗒一聲,臥室的燈光慢慢柔和,直至熄滅。
夜風夾著著夜雨還在輕吼,她突然覺得旁邊的男人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這麼簡單……
淅淅瀝瀝的小雨不疲不倦地敲打著奢華的窗,整整一夜,不眠不休,習慣早起的小松果從半掩著的臥室門縫裡擠了進去,東看西瞧,尋了好久才從床尾上披散著的髮絲找到它的女主人。
蹭地一下,它跳了上去,這裡嗅嗅,那裡咻咻,歡騰的不行。毛茸茸的大尾巴,時不時打在狄笙臉頰,氣的狄笙連眼睛都捨不得睜開,整個人都完全縮排了被窩裡。
剛擺脫了小東西,嗡嗡的鈴聲加震動聲從床頭那邊傳來,一遍又一遍,床上的人炸毛似的滿床上匍匐,終於在鈴聲結束前找到了手機。
“嗯?”
她連眼皮都沒撕開,嘴巴也沒張,完全無意識地發出了個單音,仔細聽的話,濃重香甜的呼吸聲還在,整個人慵懶的趴在枕頭上,小松果調皮的站在女主人的屁股上跳來跳去,白色的羊毛毯上,屬於電話那頭某人的枕頭早已被踢下了床。
一聲悶笑聲透過電話傳來,他完全就能想象的到他老婆目前的形象,他從來不知道為什麼有人睡覺這麼能折騰,各種折騰,翻來覆去,各種伸展,睡前還能好好地躺著,只要睡著,她整個人都纏在他身上,肉嘟嘟的小臉整個埋進他胸口,纖細的胳膊抱著他的勁腰,修長秀美的小細腿跟靈活的蛇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