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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縉一把拉住床上的韓子格,剛她揮手的力度太大,整個人都摔在了床上,他拎著她睡衣的領子,強硬的讓她抬起頭,“卑鄙?好啊,我卑鄙,你他媽作踐我,我他媽就讓他回不了國!”
赤裸裸的威脅再次挑起的韓子格心中的怒火,她雙眼猩紅,渾身哆嗦,雙手凌亂的揮打著眼前這張讓她噁心的臉。
“啪、啪、啪……”
閻縉肆虐的笑佈滿雙眸,耳邊的嗡鳴,雙頰的麻木,嘴角的血絲,竟讓他覺得暢快無比。
“啊……”
一聲悽慘的喊叫破口而出,她渾身發抖,雙手狠狠的掐住閻縉的脖子,猙獰的看著邪戾而享受痛苦的閻縉。
閻縉漲紅的臉掛著邪戾的笑,寵溺的看著狼狽的小女人,看著她為他而狂,為他而落淚。
他抬手,輕輕掠起她早已溼透了貼在臉頰的髮絲,動作輕柔憐惜。
“哇……嗚嗚……”
一聲嚎啕大哭,韓子格彷彿洩了氣的皮球,雙手鬆開垂了下來,整個人仿若沒了筋骨,眼看著就要癱倒床上,閻縉一把把人攬進懷裡,輕輕撫著她瘦弱的後背,雙目清明的看著窗外搖曳著的枯樹。
作踐我可以,但我不準作踐你自己。
悲慼的委屈嚎啕在男人一下下的安撫下轉為嗚咽繼而抽泣,良久懷裡的小女人睡了過去,他躬身把人抱進了浴室。
放水,泡澡,洗頭髮,每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的,如是珍寶!
出了浴室,看了眼凌亂潮溼的大床,他抱著她轉身去了客臥,輕輕把人放在床上,拿過吹風機,學著她往常的樣子,一點兒點兒吹乾頭髮。
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直接把吹風機拔電扔在了化妝桌上,反身回了主臥,從梳妝檯上稀里嘩啦的把韓子格的化妝品兩趟給拾掇了過來。
頭疼地看著一瓶瓶的東西,別看他這個人挺風騷的,可在護膚這方面,他還真是個大老粗,向來不在乎。
以前看到韓子格一層一層的上著保養品,倒也賴皮的讓她給搓上一搓,可那種香味在他老婆身上他各種稀罕,也不知怎麼了,抹在他臉色,啥感覺也沒有。
可這東西,他也不敢亂用,他媳婦這小臉這麼嬌嫩,萬一擦壞了,還不得悔死他。
他拿起手機給秘書去了個資訊。
三分鐘後,能幹的秘書,就把這個品牌的化妝品的晚間使用程式給發了過來。
看著步驟,他很不熟練的操作著,兩千多一瓶的化妝水,這爺當自來水往外倒,哩哩啦啦從指縫裡流出去了再倒,磨磨唧唧地光拍水就浪費了二十分鐘,不敢拍重,小心翼翼的抹著水,自己心裡也沒個普,半瓶水下去了,他覺得差不多了,回身從一堆化妝品裡挑了半天才找到精華,對著手機上的使用方法研究著。
奢華的吊燈柔和的灑著暈黃的光,他紅腫的兩頰似乎還掛著血絲,有些地方都已經青了,微冒的清渣露出了他的疲憊,韓子格怔怔地看著這個強盜般霸道的男人。
其實在他拍水的那一刻,韓子格就醒了,只是疲憊的不想說話,就連趕他走的力氣都沒有。
“精華少量?少量是多少?”他自言自語道,良久才下定決心,“那就越少越好!”
剛轉身,韓子格倏地閉上了眼睛,忙忙叨叨一個多小時才算順利完成。
他靠在床上看著眉頭緊蹙的媳婦,一下下摩挲著她的頭髮。
腦海裡一遍遍回放著她猙獰的恨不得掐死自己的一幕幕。
忽然,嘴角輕扯,他贏了,他的卑鄙讓她不再作踐她自己,他就是最大的贏家。
他知道她噁心自己,哼,別說她了,就他媽的他自己都噁心自己,他承認他就是個變態,別說什麼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都他媽的窮酸書生的廢話,他要的就是朝朝暮暮,時時刻刻,分分秒秒,甚至生生死死的纏綿,別什麼愛不愛的,那些勞什子對他沒用,他就是稀罕身旁的這個女人,他也知道她痛苦,要不然能一次次泡澡作踐她自己,嫌他髒?
痛吧,時間久了,傷口自然會癒合,他丫也沒佔便宜,她痛苦,他也不舒服,兩人一樣,平了!
脫了浴袍直接仍在地上,看了眼眉頭緊蹙的韓子格,他抬手關掉了屋裡唯一亮著的壁燈,轉身進了被窩,霸道的攬過平躺在床上的韓子格,狠狠在她額頭印了個晚安吻,緩緩閉上了眼睛。
外面的人誰能想到,三閻王是這等賴皮貨?
深秋初冬時節的京都,常常夜雨淅淅瀝瀝,寂寥幽深的大院子風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