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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為證?”
“因為我跟她打聽過他的名字!我經常出席這種場合,但他是第一次!”
狄笙微微頷首,轉眸看向佚名,“佚女士,我想你應該知道什麼了吧?”
“也就是說,佚女士病重的時候,老姑並不認識她,可,可我當時在醫院住院時分明看到了海嬸跟左致遠在說話……”
九月份,閻怡鳳第一次見左致遠,鍾靜書記得很清楚,她見到海嬸跟左致遠說話的時候,分明是八月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鍾靜書的話讓海嬸心底猛地一驚,恍惚間,她突然記起當年鍾靜書確實在京都醫院住院。
客廳裡很靜,知道當年事情的遊敏之,宋淑梅,房媽以及閻紳,閻縝目光都落在海嬸身上,腦海中不禁想著同一個問題,海嬸當年為什麼先閻怡鳳一步去見左致遠?
閻怡鳳緩步上前,繞過眾人,停在佚名面前,目光平靜的看著佚名,這一刻,她從來沒有過的安心,“佚名,不,楊藝!
當年我做錯什麼了,我只是欣賞一個紳士,跟一個紳士多說了幾句話,卻沒想到從宴會回來的第二天,你父母就跑到我哥的樓下破口大罵。
我沒想到左致遠親自到閻宅給我道歉,再三跟我解釋,說她的妻子臥病在床,岳父岳母只是心情不好,不要我當回事兒!
這樣的男人,你們不心疼,我心疼,你們不稀罕我稀罕,不是罵我們狗男女嗎?
為何我要白白受著侮辱?既然說我們是狗男女,不如我就坐實這狗男女的名聲!
後面的你就知道了,我一氣之下去了醫院,對著你說了些莫須有的話,誰知道你身子這麼弱,我話沒說完你就沒了氣息!
我本以為你就是暈了過去,誰知道,醫生卻說你沒了生命特徵!
左致遠從公司匆忙趕了回來,怕你父母鬧騰,他便讓我回了家,誰知道,你父母在去醫院的路上被車撞了,當場死亡,我於心不忍去了殯儀館……
你穿著藍色的裙子,即便畫著妝也難掩臉上的蒼白,那時候,我突然就怕了!
上午十一點,下著小雨,我站在燃燒室的門口等左致遠,卻覺得陰風陣陣,不知道是淋雨的原因還是嚇著了,回到家我就病了。
等我病好,偶爾聽到傭人在議論什麼殯儀館詐屍的事兒,每每有這樣的傳言,海嬸總是對他們懲罰嚴厲,終於,我忍不住問了,起初,海嬸不說,說是丫頭們的胡言亂語,挨不住我的逼問,海嬸告訴我……”閻怡鳳下意識的閉上了眼,許久,她再次開口,“她說,你只是進入假死狀態!醫生的死亡證明她利用關係開出來的,原因是看不得我被人羞辱!
後來,無意間我得知,你父母的車禍也並非意外,是我哥派人所為,他這樣高傲的人怎容得別人讓他如此丟了面子,至於你,即便是海嬸不出手,你一樣難逃厄運!”
不知是不是那天的陰風滲入了骨髓,每逢雨夜,她總覺得陰冷無比,噩夢連連,夢中,總有那個藍色衣裙的女人在跟自己說她好痛苦!
海嬸眸光很複雜,她不明白閻怡鳳這番話是什麼意思,表面上,聽著是脫了自己的罪,可……
“閻怡鳳,你推的倒是一乾二淨!”佚名整個面部猙獰的皺了起來,尤其是變了形的嘴,似乎因為嘲笑而更加沒型。
“是不是我推的,佚女士心裡更清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閻怡鳳沒有絲毫畏懼的看著面前這猙獰的臉,“當狄笙跟我說,他懷疑海嬸是你安排進來的內應時,我當時就爆發了!她躲你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去當你的內應呢?”
有些事兒說完了,她覺得堵在心口這二十多年的懼怕竟然瞬間消散。
京都城,不管閻博公如何狠戾,可閻怡鳳的眸中所見到的都是安了祥平,對已第一次間接殺人的她,怎能不噩夢纏身?
因為這件事兒,閻宅陸續慘死了幾人?
尤其是在自己嫁給左致遠之後,只要是有一個人敢提左致遠的亡妻,那人絕對看不到第二日的太陽。
錯的時間遇到錯的人,她註定要錯一輩子!
閻怡鳳慢慢轉身,目光對上左致遠,眸底沒有恨意,平靜的讓左致遠恐懼的眼眸越發驚恐,他嘭地推開擋在身前的佚名,幾乎是爬著走到閻怡鳳腳下,“怡鳳,我愛你,你相信我,怡鳳,我錯了,是這個老貨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