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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好奇為什麼我沒死嗎?當年你可是看著我進的火葬場的燃燒室啊,甚至親眼看著鋼釘打入我體內,當年的那柴油味混合著面板燒焦的味兒,你現在還覺得刺鼻嗎?
我覺得刺鼻,我現在做夢都能聽到那滋滋的火苗噬咬著我面板聲音,你聞,是不是還帶著燒焦的味道?”
左致遠臉色瞬間蒼白,整個人盡力往後靠,這樣的他,是狄笙,甚至其他人都不曾見過的。
“不好奇我怎麼沒死嗎?”楊藝那沙啞的聲音彷彿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的,低低的,冷冷的,透著索命的陰寒。
“你,你怎麼沒……”那個死字就在左致遠的牙關口,可他似乎不會說這個字了,久久抖著唇,卻發不出這個音。
“我怎麼沒死,當然是找你們來索命啊!”說話間,她手指一撩,罩在頭上的面紗刷地落地!
“啊……”宋淑梅,遊敏之,鍾靜書,房媽,許寧,依子,韓子格,幾乎同時驚叫出口。
就連閻紳,閻縝,閻遜,閻策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一個面目全非的光頭就這麼呈現在眾人面前,她整張臉幾乎被猙獰的紅色傷疤覆蓋,嘴巴已經變形,鼻子塌陷,如果不是眼睛還在,你幾乎很難分清腦前腦後,額頭已經被傷疤覆蓋,跟頭頂的疤痕連成一片,後腦,脖子,全都是疙疙瘩瘩。
縱是狄笙已經從狼爺那裡見過佚名的照片,她還是忍不住別開了眼。
照片跟現實還是不同,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站在你面前,那種膽寒油然而生,還有心疼,你會下意識替她疼,你會想到那烈火焚燒時她是如何的疼痛,掙扎。
左致遠啊的一聲,整個人蜷縮排了沙發裡,甚至不敢推開眼前的“怪物”<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怕了?還是覺得噁心了?我每每看到都會無比噁心,可我依然堅持每晚都看,我要告訴自己,我這幅面容是一個叫左致遠的男人賜給我的,他攀享富貴,把我活生生給推進了火葬場的燃燒室裡!看著我一點點被烈火吞噬,活生生啊!”佚名一點點靠近左致遠,手上的黑紗飄落,那同樣傷疤猙獰的手一點點朝左致遠的臉上伸去。
左致遠血色褪盡,眸底盡是驚恐,那一向講究的眼鏡早已歪到一邊,嘴巴抖著,牙齒相互碰撞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客廳裡格外的刺耳,“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他搖著頭,一遍遍的重複著這三個,忽地,他伸手指向海嬸,“她,是她,是她,是她讓我……”
海嬸嘭地倒在地上,閻紳眸光微凜,這是海嬸?
不過是活生生燒死一個人,在閻宅比這殘忍百倍的事兒她都做過,至於嚇成這樣?
同樣疑惑的人還有遊敏之。
遊敏之在這個宅子裡呆了三十多年,這三十多年,她見過太多慘死的人,哪個不都是經海嬸的手處理的?
佚名冷笑,看了眼海嬸目光再次移到左致遠的身上,“那藥也是她給我下的嗎?”
狄笙微怔,瞬間想到了鍾靜書在醫院跟她說過的話,她說楊藝當年病的很奇怪,吃不進去飯,一吃就吐,渾身上下都查了,就是找不出緣由,原來是被下了藥。
恐怕不是在醫院查不出緣由吧,而是有人不想讓查出這緣由。
鍾靜書說當時她看到海嬸跟左致遠說話,有海嬸在,哪家醫院不都是海嬸說了算?
俗話說,宰相門前七品官,更何況閻博公身邊的紅人呢?
“藥,藥……”左致遠整個人極盡全力的往沙發後縮,彷彿佚名的手能化骨,“不是我,是她,是她給我的藥,她找人配的秘藥,是她要你死,我,我只是想怕攀上閻家,是她想要你死,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是閻怡鳳,是她,她想嫁給我,是她……”
左致遠已經混亂,此時的他,狼狽不堪,如喪家之犬。
這驚人的內幕,眾人一時難以消化。
真要娶閻怡鳳,離婚便可,只要閻怡鳳想嫁,閻博公自然可以擺平,為何要把事情做到這麼絕情的地步?
“老姑,你第一次見左先生是什麼時候?”狄笙的視線從海嬸身上轉到閻怡鳳身上,彷彿帶著粘連感,看海嬸的眸子意味深長。
失神中的閻怡鳳良久才回過神,“二十五年前一個戶外派對上!也是九月份!”
“這件事兒除了你,海嬸和左先生,還有誰知道那是你第一次見左先生?”
閻怡鳳蹙眉,“冷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