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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笙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是來看朋友的!你這胳膊摔了多久了?”
摔了?
安騰北野再一愣,思忖了片刻,也沒解釋,“快好了!”
狄笙急著看人,安騰下午還有課,兩人也就沒有多說,最後狄笙說了聲八月初六請他到家裡參加狼妞的百日宴後。
安騰點頭,說一定到。
一進走廊,狄笙就聞到了煙味兒,她微蹙眉,抬眸看去,是閻策立在視窗抽菸,窗戶開著,但刮進來的風卻把煙味又帶了回來。
閻策是不抽菸的,可見這件事兒對他的打擊還是蠻大的,又或者,這件事兒勾起了他家最陰霾的氣息,鍾靜書那個本該活著卻沒了的女兒。
聽到腳步聲,他僵硬的轉頭,見是狄笙,他掐滅了手中的菸頭,“我媽……”
閻策的話沒說完門開了,鍾靜書拭著眼淚走了出來。
狄笙上前,雙手握住鍾靜書的,“二嫂,她怎麼樣了?”
鍾靜書見來人是狄笙便再也忍不住了,眼淚止不住的掉,在安淳門口,狄笙不能說什麼,她攙著鍾靜書朝另一邊的休息室走去。
一進屋,鍾靜書就忍不住哭出了聲,狄笙知道,她一定是想到那個跟她有緣無分的女兒了。
她也不勸,就由著她哭,好半晌,她才止住哭,“從手術室出來,她不哭,不鬧,不說話,誰說話都不理,狄笙,你去勸勸她,你別看她平日裡沒心沒肺的,越是這樣,她越容易想不開,這個孩子來的多不容易,別人不知道我跟閻策最清楚,自從那次傷了身子,她吃了多少藥,用了多少辦法才能勉強跟閻策有夫妻生活,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又是因為她媽才……她這孩子就是個死心眼兒,我真怕她想不開!”說到這兒,鍾靜書又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