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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都水岸在京都城四環往外的地段,原不是多有名的小區,但自從五口慘死案發生後,這個小區倒提高了知名度!
麗都水岸是十五年前建起的小區,整個麗都水岸分ABC三區,A區是一期工程,開發最早佔地面積最大,房子的設計不管是從外觀還是內部格局都能看得出來,小區有一定年代了!
這裡住的好大一部分是拆遷戶,雖說這地理位置偏了些,但在京都這寸金寸土的地兒,能分上兩套房子也是條件不一般的了,被殺的老李五口就住在A區,房子也是拆遷得來的,雖說這裡死了人,但對這個小區似乎沒怎麼造成多大的影響,或許是現代人見慣了這種草菅人命的事兒了吧,現在A區的樓下經常徘徊著便衣,局裡某些人倒是想捂著這件事兒,可能捂得住嗎?
AB兩區跟C區南北對立,中間隔了一條馬路,一條人工河,C區是三期工程,也是小高層,這裡住的住戶相對來說就要比AB兩區的高階,當時狄笙剛進京都日時,京都日報社給她提供的宿舍就在這個小區裡。
而AB兩區在坐落在路南,兩小區又一東一西分立於一條馬路兩側。
A區在西,B區在東。
安淳家就住在B區,房子是父母辛苦了一輩子買下來的。
安淳父親在電廠上班,三班倒,工資還不錯,一個月加獎金,全勤什麼的能劃拉一萬多塊錢。
安父狐疑的看了眼對他指指點點的鄰居,蹙著眉上了樓,拿著鑰匙開門進了房間,看見妻子坐在沙發上安父下了一跳,“你,你怎麼在家?”
他下意識看了眼時間,三點半,這個點兒安母應該上班,他快步走到茶几旁,見安母呆呆傻傻的看著茶几,心裡一緊,“不舒服?”
安母有偏頭痛的毛病,疼起來噁心,犯暈,上個月,她就在單位發病了,沒把同事嚇死,說送她去醫院她不願意,人只好把人送回家,順便給他打了電話,嚇得他假都沒請就趕緊回來帶著她去醫院做了個全面的檢查,尤其是腦部,該做的都做了,腦部一切正常,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實在疼不過去,她就吃天麻止疼片。
見安母不說話,他以為是她難受的緊,“吃藥了嗎?沒吃的話…”
“老安,我把安淳毀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安母聲音裡帶了絲哽咽。
正躬身去拿藥的安父動作一僵,他抬頭看向安母,“什麼意思?”
安母怔怔的看著安父,安淳長得像安父,尤其是那雙眼睛和高挺的鼻樑,她似乎透過安父看到了安淳祈求她是的表情,“……我不知道我當時怎麼了,就想著大出血人就會死,那孩子伸著手求我幫她叫救護車,我當時真就想著死了吧,死了就一了百了!老安,我……”
啪!
安父一巴掌就這麼搧了過去,兩人過了一輩子,他沒打她一個指頭,安父兩隻眼死死的瞪著妻子,之前,她死活不讓安淳婆婆跟物件進門,他沒說她什麼,因為,他知道她也是為了女兒好,豪門深院的確實不適合他們,可現在,她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兒,這可是她女兒,是她十月懷胎,含辛茹苦養大的孩子,安父雙眸猩紅的看著妻子,咬牙切齒的低聲吼道,“她是你女兒,你怎麼狠心……”
安父的這一巴掌打蒙了安母,她猛地轉過頭,嘴角掛著血,頭髮有些許凌亂,壓抑了許久的悔恨,恐懼嗷的一聲對著安父發了出來,“是,她是我女兒,可安承是我兒子,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別人毀了我兒子,我求過她了,我讓她離開閻家,可她怎麼做的?她連我這個當媽的話都不聽,全京都城誰不知道沾上閻家就得不了好,閻家大小姐的兒子都讓人給毀了,她安淳的弟弟人家想碾死還不是跟碾死小螞蟻一樣?利弊我跟她分析了,她為了男人顧我們的死活嗎?”
一想到那人的威脅,安母剛剛騰起的一絲愧疚瞬間被怒火驅走,再想到今天安淳堅決要留在閻家的樣子,她就恨自己當時怎麼沒上去掐死她。
她自己承受了多少壓力?
一個是自己的女兒,一個是自己的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傷哪個最終疼的不都是自己?
他們是普通百姓,跟那些人鬥不起,丈夫這個人優柔寡斷,跟他說了有用嗎?
只會徒增他的煩惱,這些苦,她只能自己吞,今天若不是她傷了安淳,心疼的厲害,她怎麼多不會說出來的。
“老天啊,我這是作的什麼孽啊……”安母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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