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絳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認真的工作態度,並且拒絕一切閒聊扎談。
“你的花。”
少爺見怪不怪似的,讓開位置示意貓兒進門,並且指了指窗臺。
“放那吧。”
貓兒以工作的態度進門,以工作的態度放好花,然後以工作中的態度離開。
少爺有一瞬間翻白眼的衝動。“你不用這樣吧,不就是送花。”
貓兒拒絕一切閒談,他露出職業微笑,用職業的口吻:“祝你愉快。”
然後,推車離開。
貓兒心裡爽,這工作,就是拉風,在也不是低三下四的服侍。
他一本正經,乘坐電梯推著餐車來到四樓。
首先是騷包,貓兒抱著那朵變色的花一邊敲門。心想著這花和房主相配極了。
騷包依舊那副鬆鬆挎挎的樣子。他看見貓兒,用有些變態的語氣這樣說:“哦~還真顯靈了,剛才夢見你那可愛的身子。”
接著看到那朵變色的花,用帶著歡喜的語氣這樣說:“變色的麼?還真是送到了,我等了好久。”
貓兒一本正經,挺直腰桿。“您的花。”
騷包接過,抱著花瓶在房間裡轉了幾個圈放在床櫃上,慵懶地趴在床邊逗著花玩,邊玩邊說:“還真是變色。”
真俗。。。。。
貓兒一本正經,依舊職業的微笑和口吻:“祝您愉快。”
“要走了?不過來玩玩?”騷包趴在床上支著手曖昧地望來。
貓兒無視,直接關門。
真爽。貓兒心頭美滋滋,抱著一盆黑花敲殺手先生的門。
沒人。。。
貓兒停留了會,拿著備用鑰匙,開門。嘴裡還念著:“打擾了。”
好奇的望了望,然後抱著花盆來到窗戶,很快便回憶起被掛的日子,於是順其自然地回憶起始作俑者騷包,暗暗罵了兩句。
理了理花瓣,換了個位置,貓兒拍手準備打道回府。
突然瞥見黑色不明物迅速從身邊穿過。然後嘴迅速被捂住往後仰,脖子上是的東西有些溫熱,有些痛,甚至感覺有液體劃過。
“誰。”
“唔。刺唔呃。(是我呃)”貓兒帶著鼻音與說不出口的嗓子撕心裂肺地證明自己,因為在他脖子上的東西開不得玩笑,一不小心便會被割破。
然後脖子一鬆,身後一重那個,被一股沉重的力量慣性倒地,並沒有落入地板的僵硬,而是軟軟的像是倒在身體上。
貓兒齜牙咧嘴撐起身,手上黏黏的,空氣猩猩的。
低頭,入目的是昏迷中的殺手先生,他的手撐的是殺手的胸膛,黑色的衣服上更黑沉一大片,在貓兒手裡特別顯眼。
空氣中的,是血的味道。
。。。。
。。。。
作者有話要說:
☆、四季花園3
貓兒自知平生膽小,並且睚眥必報。惹不起便躲,躲不過便背水一戰,當然,這對於某些不可知的力量不過是不足掛齒的撓癢癢。
並且貓兒向來不會惹是生非,偶爾瞧瞧熱鬧,打打醬油,不會如大俠般打抱不平,不會如憤青義憤填膺。
說白了,他是在正常不過的俗人。
可是,當面對曾為他報仇砍瓜的崇拜過一陣的殺人不眨眼的或許仇家滿身的殺手先生時,貓兒猶豫了。
這不省人事並且血流不止似乎生命垂危的殺手先生時,救還是不救,是轉身走人為世界除惡還是救人惹禍,成為貓兒人生中一大難題,或許可能,會改變他今後的道路,脫離普通人生軌道。
貓兒摸下巴深思熟慮,時間跟著在一分一秒流逝。
而我只能說,他未免會不會想得太多。
貓兒徘徊了又徘徊,最終決定,救。
所以前面的一系列全身廢話,可忽略不計。
。。。。貓兒關了窗戶,拿了醫藥箱子。
帶上口罩,穿上手套,用消過毒的剪刀剪掉殺手胸前的衣襟,嘖嘖心疼了衣服一把。
用棉布吸了一坨又一坨的血,最後用繃帶圍了一層又一層。好吧,明明是胸口受傷,為什麼整個上身都圍得像個木乃伊似的。
貓兒鄙視,不屑地說:“以防萬一。”
。。。。。。
貓兒犯了一陣暈,血太多,無法言語的厭惡感,特別想嘔吐。包在垃圾丟了,小心謹慎尋思一週,丟棄之。
最後貓兒打掃了下房間,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