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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刻意找到那長牙齒的花,觸近瞧了半天,最終禁不住好奇伸手小心摸了摸。
蠻硬,很像牙齒的觸感。正好奇得起勁,只覺手上一痛,鮮血從面板擠出。這齒花的突然襲擊,貓兒忍痛遠離,一臉氣憤,又不能發作。無可奈何哼氣離開。只見那花上的血一點點透明,以微不可見的速度完全被花吸收。
來到夏天。。。。
貓兒脫去外套,遠離所以看似美麗五顏六色的花,半眯跟讀著書上事項澆水,眯縫著眼,對一切保持警惕。
誰會知道這些奇奇怪怪的花突然會發生什麼,或許會長出很長的藤將他束縛在消化掉之類可怕的東西。想到這裡貓兒身體一抖,急急忙忙澆花,儘快完成自己的工作。
來到秋天。。。
貓兒又穿上外套。
這裡的花顏色清淡一些,白色淡藍淡粉,並沒有特別顯眼特別奪目的眼神。美麗極了。
嗯。。。阿婆說過,美麗的東西都帶刺,特別是花之類的。貓兒儘管無視,保持冷漠做他的工作,
所以在看到跟著他移動的花,貓兒斜眼瞧了瞧,繼續工作。儘管那花撒嬌加賣萌,貓兒鎮定之。最後只能在泥土的盡頭歪頭看貓兒離開。
來到冬天。。。
一瞬間的冷空氣轟轟烈烈迎面鋪來,竄進發絲衣領。貓兒抖著牙很快披上寬大得蓋的住他整個人的棉襖,雙手抱胸緊緊裹著,整個人蜷縮巴不得融進去。
暖和一點,貓兒提起水壺,握把上有些薄薄的冰,手瞬間凍得通紅。哆哆嗦嗦提著澆水。
值得慶幸的是冬天需要澆水的花不大多,並不需要大面積的澆。所以貓兒迅速遠離,冷得僵硬的腳抖落一些細小的冰塊。因為褲子單薄沒有提前穿得暖和,所以貓兒腿有一瞬間被凍得沒知覺,在暖氣旁烘了一陣子才緩緩地恢復。
第一天的澆花工作,結束。。。
貓兒的新鮮值瞬間成倍滑落。嗯。。。大約還剩兩三分左右,所以說,他是在正常不過的一普通人。
裹著大棉襖蜷縮在椅子上,可憐兮兮的樣子毫無保留地落入隱秘的攝像頭裡,攝像頭前的老爺依舊一副無所謂悠閒的樣子。倒是旁的老人有些憐惜:“看他凍著,我有與他說過進去之前要先穿上把。”老人想了想,未果。
“哎,這工作與他,適合麼?”
“只有做與不做,沒有適合與不適合。”老爺說,說得很隨意。
老人默默為畫面中蜷縮的貓兒祈禱。
老爺想到什麼,他問:“那齒花,會咬人?”
“嗯,牙齒的上佈滿肉眼難辨的鋒利的尖齒,一不注意會傷著人。”
“哦,有毒麼?”老爺把玩著旁邊的花。
老人一一回答:“有是有,可不大確定,小則昏睡,大則癱瘓。”說著,老人突然臉色一變,著急地說道:“這孩子可是被蟄,萬一出了什麼事可不好,我現在去叫醫生。”
“等等。”老爺叫住了他。然後慢條斯理地說:“不用了,就放著吧,我看他也沒什麼的樣子。過段時間在說。”
“這。。。。”老人皺眉,最後嘆了口氣,虔誠的在心裡祈禱貓兒,萬一他出了什麼事,他的那草可怎麼辦。。
。。。。
老爺依舊把玩著花,那花長著牙齒。很快攻擊老爺的手指頭。
老爺也不急著躲,任由那花吮吸血液,像是感覺不到痛一般,老爺臉上一直掛著平靜的笑。
第一天的澆水結束。
在花的偷襲與嚴冬酷暑的煎熬之下,貓兒身心受挫,新鮮值呈現負值。無精打采做他最後一個工作,送花。
一般酒店的服務員會推著餐車送上美味的事物,或許送上一瓶紅酒之類的調情物。
而貓兒也推著餐車,只是餐車上不是食物也不是紅酒,而是精緻花瓶裡裝的各種各樣昂貴不一的花。
現在是午睡末尾的時間,可能大多數人都美滋滋地沉浸在午睡裡,而因為工作的原因不能睡覺的貓兒來說,他十分樂意在這個時候打擾各位的美夢。
來到少爺的房間,貓兒抱上那花瓶,花瓶裡是淡藍色的花,敲門。
門開了,是才睡醒的少爺,看著貓兒有些驚訝,注意到他抱花時便用驚訝的臉與驚訝的口氣:“怎麼會是你?”
少爺或是剛睡醒,穿著整齊的睡衣有些凌亂,凌亂的還要他的頭髮與睡眼惺忪。他說話的時候還揉了揉眼睛,或許他是以為出現在夢裡。
貓兒用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