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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穿梭於中法兩國,為中法文化年做了大量工作……
令人心醉的巴黎(1)
巴黎是一種揮之不去的感覺
巴黎似乎從來就是一座夢想中的城市,多少騷人墨客愛將之描繪為“光之城”,將其視作上帝的化身。徐志摩當年曾感嘆“到過巴黎的一定不會再稀罕天堂”。有人也將巴黎稱之為“花都”,因為巴黎不僅四季鮮花不斷,各種花店比比皆是,是座充滿浪漫風情的城市,宛若一位風韻綽約的美人,讓愛神與青春長駐。正因如此,也有人將巴黎稱之“巴比倫”,那是美國作家菲茨傑拉德在小說《重返巴比倫》中對巴黎的稱呼——一個充滿奢華享樂、人慾橫流的夢幻之都,而在半個世紀前的海明威眼裡,“如果你夠幸運,在年輕的時候呆過巴黎,那麼巴黎將永遠跟著你,因為巴黎是一席流動的筵席。”
巴黎究竟意味著什麼?在巴黎工作與生活,天天像巴黎人一樣感受巴黎,熟視無睹。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越發感到巴黎已不僅僅是個地名。它是一種存在方式,一種氣氛,一種精神狀態,是一種心靈的表達。正因如此,每個人對巴黎的評價都是主觀的,見智見仁,一人一個印象。估計沒人能說清巴黎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城市,但可以肯定,不論是浮光掠影,還是像我這樣長年客居,每個人都確信他們在巴黎度過的時光會是此生最難忘的日子。巴黎的磅礴氣勢、濃厚的文化氛圍和像大海一樣的包容性,成為在喧囂躁動的人生旅途中,各種膚色、文明和意識形態共處的一片小小綠洲。巴黎的熱情和慷慨,使幾多浪跡天涯的遊子、萍水相逢的情人、南來北往的過客、窮困潦倒的藝術家找到了他們夢戀中的那種感覺。據統計,現有25,000名外國藝術家生活在今天的法國,其中絕大多數在巴黎,他們中間有作家、畫家、音樂家、服裝設計師、造型藝術家、舞蹈家、雕塑家等。這些藝術家之所以來到巴黎,是因為巴黎有舉世無雙的藝術氛圍和悠久的納賢傳統,唯有在這塊土地上,他們得以靈感大發,藝術創造得到評論界和公眾的承認,從此使他們揚名世界。當年,為逃離佛朗哥*統治而到巴黎的西班牙畫家帕勃羅·畢加索和薩勒瓦多·達利,就是在巴黎這種自由和寬宏的藝術氛圍裡把他們的藝術生涯推向頂峰的。
記得有一位法國哲人說過,“生在巴黎等於做10回法國人”。
我真的認為,巴黎太大了,它幾乎成了法國的象徵。巴黎太浪漫了,它幾乎濃縮了法國人的人生。巴黎太深邃了,它人傑地靈,幾乎每個角落,都有一段動聽的故事。
中國讀者所熟悉的法國大作家、大文豪巴爾扎克、雨果、普羅斯特、大仲馬、左拉、歐仁蘇、波德萊爾、阿波里埃爾、科萊特、杜拉斯等人均在生前用自己充滿情感的筆觸,向世人展示了巴黎一幅幅動人的圖畫。這些大師筆下的景與人,千姿百態並明顯帶有濃厚的時代和作家的個人色彩,是一部有關巴黎的大百科全書,也是一幅芸芸眾生畫。
巴黎也是世界的巴黎。
20世紀二三十年代,海明威,菲茨傑拉德等一批美國作家來到了巴黎。殘酷的第一次世界大戰打破了這群年輕人對美好生活的憧憬,他們棲居巴黎,藉助巴黎寬鬆的藝術氛圍,透過咖啡、女人和葡萄酒,享受人生和逃避一戰給人類帶來的殘酷現實。在他們眼裡,巴黎是最好的選擇。他們需要藝術氛圍,需要繼續以創作為生,但同時他們也拋不下感官和物質享受,需要咖啡、女人、葡萄酒和舞會。這些巴黎的匆匆過客,用自己激情的筆觸使巴黎的瞬間永恆,也把他們自己生命的一部分永遠留在了巴黎。
巴黎的記憶對任何人都是美好的,對海明威更是如此,從而他給巴黎和整個世界留下了“巴黎是一席流動的筵席”的讚美。
1918年5月,海明威作為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美國士兵首次來到巴黎。他看到了戰爭陰影下的巴黎和頑強不屈、努力生活的巴黎人。作為《多倫多之星》報歐洲通訊員,3年後海明威又來到巴黎,戰後巴黎人及時行樂的瘋狂,輕歌曼舞的和平氣象,先鋒派文學藝術蓬勃崛起給他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海明威經常去莎士比亞書店看書,拜訪“書友社”女社長並與其大談政治文學,在塞納河畔散步,到蒙巴納斯區跟文學朋友切磋……
巴黎在陽光下,在夜燈下,在海明威的回憶中,是天長地久般的燦爛美麗,“巴黎是沒有盡頭的”,“因為巴黎是一席流動的筵席”……
巴黎究竟意味著什麼?
浪漫的詩人徐志摩在其熱情洋溢的散文“巴黎的鱗爪”中告訴我們,“整個的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