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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阿珠被何芳弄了一夜,日裡上班時,陰部猶覺疼痛,走起路來都覺得不方便。
到了夜晚,雖然她仍覺有餘痛,然而她仍然要獨佔何芳,不願讓何芳到小婦人房裡去,她堅持要獨佔一星期,小婦人自是敢怒不敢言。
這晚,阿珠和何芳兩人都脫光身子互相擁抱著,阿珠咻咻地告訴何芳:“你昨晚太兇了!把我弄得陰戶到現在還隱隱作痛?今晚不要再弄,只要互相擁抱著睡就好了。”說著,她把身子緊緊地靠著何芳。
何芳一連被阿珠佔據了幾個晚上,小婦人心裡自是恨得酸溜溜的,怪不是味道,小心眼裡總想找個機會,給這小妮子嚐嚐報復的滋味。
她心裡雖想報復,但恨苦無機會,心情彆扭極了,同時小張虛弱的性機能,無法滿足她高度的慾望,而這幾天所給與小張的慇勤親切,完全為了要填補自己的心虛,但事後總覺得索然無味。
恰巧有一天,小婦人上班後不久,心裡感到悶得發昏,坐立不安,舉措無序,隨即無精打彩的請了假準備回家去休息。
一進房中,就覺得有點異樣,原來她那吹喇叭的丈夫,已經一反常例的離開了臥房,床上空空的,棉被零亂的掀攤在那裡,顯見剛出去不久。
她還以為小張解手去了,漠不關心地向床中一倒,迷迷胡胡地沉入睡鄉。
小婦人正在欲睡未睡之際,朦朧中隱約聽到輕微的嘻笑聲自隔壁傳來。
對這種聲音,小婦人知之甚詳,微一思索,驀然一驚,翻身由床中坐起,穿著一雙軟底拖鞋,毫無聲息地邁向門外。
她附耳在壁上,順著笑聲的方向,慢慢步至阿珠的房門口。
聲音愈來愈大,同時還夾雜著軋軋的聲響。
由於好奇心的驅使,愈要非看個究竟不可。
她由壁縫中朝裡一望,不由嚇得她怦怦心跳不已。
原來這時床中兩人正殺得難解難分,欲罷不能。
阿珠全身赤裸,仰臥床中,修長而有力的雙腿,高高地勾在小張的腰背上,臀部向上迎頂搖擺,迎合著小張的下插。櫻口微張,隱隱哼出含糊的囈語。
原來小張見小婦人神情冷淡,落漠寡歡,他一切儘量容忍,實在熬不過去的時候,只好找阿珠來洩慾。
阿珠雖然對他不生好感,但因有約在先,自然不便拒絕,只有敷衍應付。
今天一早小張輾轉床第,慾火高燒,一俟小婦人上班去,立即滾下床來,跑到阿珠房中。
她們怎樣也夢想不到小婦人會破例的突然返家休息,所以連帳幔也忘了放下來,給外面看個真切。
小婦人這一看,不由憤火中燒,醋勁大發,微加思索,心裡一橫,即悶聲不響的轉身向外走去。
不一刻工夫,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小婦人帶著房東太太和兩位鄰居,來勢兇兇地衝到樓上。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正在房裡巫山雲夢中的二人,驚醒過來。
只聽小婦人哭哭啼啼指著門口叫罵,小張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急忙先穿好衣服,指示阿珠不要做聲。
阿珠究竟還是鄉下初出來的女孩子,那曾見過如此陣仗,一聽門外嘈雜的聲響,早已嚇得抖做一團,心裡一酸,不由啜泣了起來。
這樣一來,小張也怠到束手無策,瞪著眼互相呆視著。
兩人這一遲疑,門外的叫罵聲愈益響亮起來。
還是小張膽量較大,沉思了一下,對阿珠說道:“事到如今,哭有什麼用,橫豎我和她也沒有正式夫妻的關係,大不了吵一場大家分手,誰也管不著,只要你不變心,我決對你負責到底!”
阿珠想來也是無法,把衣服穿好,但心裡總覺受到太大的委屈。
房門開啟之後,小婦人吵得更兇,揪著小張不肯放手。
由於鄰居的裝腔做勢,小張只得跟著小婦人到派出所解決善後。
阿珠乘他們一陣風蜂擁而去之際,一溜煙躲到外面去了。
因為大家都是露水姻緣,合來容易,離也不難,警所只是和事佬,對她倆的關係實也無法和解。
橫豎小婦人是誠心要擺脫小張,所以縱是小張舌燦蓮花,也無法挽回她的心意。
結果雙方只是拍拍巴掌拆夥。
大夥兒回到公寓的時候,發現阿珠已經帶著隨身的包裡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