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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何芳自與小婦人弄上之後,對於女人比較瞭解了些。阿珠向他飛眼送媚,他自然懂得她的心意,他是個多情種子,對於一個少女的含情脈脈,豈有置諸不顧之理,自也難免跟她眉目傳情,彼此心心相印。
這真叫做郎情妾意,使阿珠心花為之怒放,她想她一定能夠達到她的願望,他既然對她有情,終久他會對她主動的調情勾搭。
可是,何芳雖亦有意一嘗異味,但他在小婦人監視之下,根本沒有時間,因為小婦人淫慾甚旺,幾乎每晚都要他弄,即使不幹事,也要何芳與她睡一覺,與她溫存一番,她才甘心睡覺。
因此,何芳一直沒法分身。
阿珠久等著何芳向她主動勾搭,但他遲遲沒有行動,使她頗感不耐,她除了向他眉目傳情之外,究竟還是個少女,不管怎樣愛他,也不能用行動去乞求他來弄她啊!
因此,她的願望一直總不能獲償。
也是恰當有事,有一天晚上下雨,她的房間有些漏水,她起來用面盆承拉。忽聽到隔房有調笑之聲,她從被小張弄上之後,親自體驗過性交的樂趣,自然就不大願意偷窺他和他太太的行房,因為看是無味的,只有徒然引起性慾衝動而又不能解決,所以她就一直根本不知道隔房演戲的男主角原來還是她的意中人。
然而今晚因屋中漏起雨來,一時睡不著,忽想再看一次張太太被她丈夫弄的時候,和小張究竟是怎樣的情形。
她在縫隙裡窺探著,只見隔房兩人精赤條條地在塌塌米上躺著,兩人並不性交,只側身互相擁抱著,男的用口吮吸著女的乳頭,另一隻手在撫摸女的全身,女的妖氣十足地緊閉著眼睛,在盡情享受著男的愛撫。
這時房裡只裝著一個綠色小燈泡,燈光黯淡,初看不大十分清楚,繼而她忽發現男的倒有點像何芳,不像小張,這使她十分疑惑起來。一定要看個究竟,假如那男的真是何芳,那她真要發瘋,因為她一直以他為未來的理想丈夫哩。
不一會,那男的一隻手摸到女的腰肢時,故意輕輕捏了一把,女的因怕癢,竟格格地笑起來,用一隻纖手抓男的耳朵,嬌嗔著說:“耳朵總不聽話,叫你不要捏人家的腰肢,你偏要捏,捏出笑聲讓人發覺,可怎麼好?”
兩人一直調情著,後來那男的忽轉過臉來,她才看清原來那男的竟確是何芳。
這一氣,非同小可,她覺得何芳是在騙她的感情,他一面向自己眉目傳情,暗裡卻勾搭上了小張太太,怪不得他一直沒有用行動向自己求愛,心裡一陣氣,又一陣酸溜溜的,真是妒恨交加,既恨何芳假情假意,又妒小婦人獨佔春風,奪了她未來的理想丈夫。
女人往往如此,她自己與小張勾搭,人家真正是夫婦一對,而她對於何芳,只是一種幻想,把他當做她未來的丈夫,不說自己不該與有婦之夫通姦,卻怪人家勾引她的未來丈夫。
這時忽又聽得張太太的聲音說:“今晚讓我們再來一個‘倒澆蠟燭’吧!”說著,她要何芳仰面躺著,面向上面的天花板,而她自己竟爬在何芳的身上來…
當何芳將身轉正,小婦人翻身上騰之際,阿珠看到了何芳下體的部份,只因燈光暗,只看到黑黑的一團影子,似乎很結實,心裡不由得又妒、又恨、又羨慕!跟著不覺淫興也動了起來…
她忽然心裡一動,不如趁機要脅他們,至少也讓自己平分春色,然後再設法爭取何芳,與她成為正式夫妻,並與張太太斬斷情緣…
主意一定,她立刻就摸到隔房來敲門,這時裡面小婦人正與何芳弄得興濃,忽聽門外敲門,以為小張半夜回家,不由慌了起來。
繼而只聽得外面一聲冷笑,說道:“請開門啦!不是你丈夫回來,不要慌!我是你的鄰居啦。”
兩人聽是女人的聲音,心上一塊石頭落地,小婦人便先開口答道:“請問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請你開開門借一件東西。”
“借什麼東西呀?”
“我房裡漏雨,電燈又壞了看不見,想跟你們借一根蠟燭。”
這語分明是要脅,他倆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不免竊竊私議應如何應付,但接著外面阿珠又催著說:“請快開門啦!不要叫我再等吧!”
小婦人被催得急,便搪塞說:“我這裡也沒有蠟燭啊,真對不起!”
只聽得外面一聲冷笑說:“我才聽見你要倒澆蠟燭,怎麼現在又說沒有了,哼!你要是捨不得,我就在這裡等你先先回來好了。”
裡面兩人聽她的話,知道姦情已經洩露,要強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