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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
就這樣兩人和平的相處下來,先是在國內晃了幾天,陳林覺得無趣,又跑到國外來找樂子──丹麥,號稱最開放的國家,簡直是男人的伊甸園,久負盛名之下,尋找刺激的陳林,焉有不來之理?
但沒想到,這次丹麥之行,會有另類的收穫。
離開餐廳,陳林回到了酒店。
剛一進門,助理就嚇了一跳,急忙走過來,接過他剛脫下的風衣,一臉小心的問道:「老闆,您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他接受工作之初,陳林的哥哥就將陳林的性情和喜愛以及『難言之隱』跟他講清楚,他著實有些駭然──自己雖然人長的太一般,但也會有貞操危機,被男人幹那對直男來講,絕對個莫大的屈辱。
但作為幫裡的成員,他也不敢違背一幫之主的『命令』。
剛開始他還有些提心吊膽,可後來看著陳林身邊一個個俊男美女,哪個都比自己長的強百套,很快將心放了下來。
「嗯。」
陳林長手長腳,走起路來,很威風,他只簡單的虛應了一聲,便在沙發上穩穩當當的坐了下來。
助手將風衣掛好,在他對面坐下。
「怎麼樣?您對那個服務生不滿意嗎?」
助手有些惶恐,人是他介紹給陳林的。
服務生?多麼文雅的說辭,其實就是男妓,但在國外,在『老闆』面前,要注意語言用詞。
比如說榴蓮,本來很臭,但大都人說它香。
「給我泡壺茶。」
陳林根本沒搭理他。現如今他哪裡有心思去想那個晦氣的男妓,性格暴躁的他,捱了人罵,肯定要回擊,可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值得考慮。
助手也搞不清狀況,只得盡心血盡力伺候這位大爺,在泡茶的檔兒,他心裡犯著嘀咕:這是事兒沒成,要不要換個人?
那個男妓是透過拉皮條介紹過來的,價格不低,據說是個學生只做兼職,牌子也亮,他才敢給老闆引薦。
片刻後,茶泡好了,助手剛想回房看看書──英文小說,別看他混黑幫,但文化卻不低,要不然也不敢跟著陳林四處走。
「去找些關係,給我查個人。」
陳林覺得該有所行動:既然他懷疑薛進跟連羽關係不簡單,那麼就要有證據,有了證據,才能說服連俊,乖乖跟他走。
這似乎有些卑鄙,但卑鄙也是種手段。
在黑道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如果婦人之仁之心常存,也活不到今天,所以陳林對卑鄙這個詞彙,基本無感。
「查誰?」
助手支稜著耳朵,面色有些嚴正。
陳林撇了撇嘴角,笑了起來:「你別這麼嚴肅,沒什麼大不了得,只是個小官兒──薛進,我原來監獄的所長。」
助手微微一怔,心想莫不是這個人得罪了陳林?儘管心裡好奇,但也不敢多問。
「好,我馬上去辦。」
說著助手便要起身。
「等等,我話還沒說完。」
陳林喊住了他,繼續道:「他現在人就在丹麥,你先查查他的落腳地,然後找人跟著他,我要他一天二十四小時的行蹤彙報。」
助手點了點頭,領會了陳林的意思,而後便開始打電話:丹麥並不比國內,更別說a市了,他們在這邊沒有自己的勢力,所以只能花錢去找偵探社。
丹麥這個國家不大,要找個人不太難。
只半天工夫,薛進在這邊的一切動向就被人收監入視,可當事人完全沒防備,所以隱私完全曝光。
三天後,陳林覺得手上收集的資料差不多了,a市那邊調查也有了進展,這才收拾行裝,匆匆忙忙的起程回家。
陳林的哥哥很是詫異,弟弟說要遊遍歐洲所有比較大點的國家,怎麼這麼快就跑回來了?他私下找了助手問話,對方明白誰是老大,也就將實情和盤托出。
陳林的哥哥下巴幾乎要掉到地上,薛進這個人辦事很牢靠,他送出去的錢沒白花,陳林不該和他有仇呀?那麼?是另一種可能嗎?
一個是國家司法部門的幹部,一個是蹲過監獄的黑社會分子,這是怎樣的組合呀?陳林的哥哥立時,臉色慘白一片。
他不反對陳林的性取向,但也要靠點譜啊,陳林的哥哥這時不禁有些懊悔,他是不是對陳林太過放縱了?什麼人都去招惹?
就在他憂心忡忡,考慮要不要敲打敲打弟弟那『不靈光』的腦袋之際,不久後又有了新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