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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詩?”葛俊卿輕笑,據他所知,夫人思歸雖也讀過書,但那水平十分有限,僅限於能抄抄佛經,女誡的程度,怎麼這還裝模作樣的寫起詩來了?難道是最近看自己總在三姨娘婉芸處待著,打量著婉芸是個落拓讀書人的女兒,很會吟詩作對的,思歸便也想學學樣了?微有不屑,覺得思歸自不量力,才女是那麼好當的嗎?
搖搖頭,順手把那張紙拿過來,隨意掃了兩眼,頓時驚訝出聲,“這——這是什麼?夫人你——”
他夫人竟然做了一首淫/詩!還光明正大地擺在桌上!這,這,這——
看到白紙黑字寫著的……胸上雪,從君咬,恐犯千金難買笑……,字裡行間十足露骨的香/豔挑/逗,他們一群風流貴公子在外尋歡喝酒時才會吟這種東西!思歸一介女流之輩,正兒八經的大戶人家少夫人竟然也會寫這種東西!葛俊卿臉都青了。
這房中不說別人,二小姐和三小姐經常都會來的,那兩個可是還沒出閣的小姐,萬一被看到了成何體統!葛俊卿俊眉鎖起,轉頭對著床上還在擁被酣睡的思歸低喝,“莫-思-歸!”
回答他的是迎面砸來的一個枕頭,伴著思歸怒氣不小的聲音,“都閉嘴!大早上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葛俊卿眼明手快地接住枕頭,這下更惱了,竟然敢拿枕頭砸他!
虧他記得昨晚夫人說不舒服,今早還特意寬待,隨思歸繼續睡,沒有起身伺候他這個相公穿衣洗漱,葛俊卿也沒多說什麼!
秋嫣心驚膽戰地過來將枕頭接過去,細聲勸道,“大少爺您千萬別生氣,夫人她昨天身體不適,折騰了一日,晚上才好些,恐怕確實是倦乏得厲害了,況且夫人說她有起床氣,還沒醒的時候不能硬叫。”
葛俊卿十分煩惱地瞪她一眼,再去看床上的思歸,卻見思歸彷彿是又被秋嫣說話的聲音吵著了,閉眼皺眉不耐煩嘟囔了一句什麼,然後一把將身上蓋的一床紅綾絲被猛地往頭上一拉嚴嚴密密地蓋住了頭臉,腦袋是捂嚴實了,卻把兩隻白嫩嫩的腳丫子從被子底下大刺刺地伸了出來。
思歸的腳生得不錯,秀氣白嫩,小小巧巧還帶著點肉感,足踝軟潤玲瓏,讓人看了就想去咬上一口。
葛俊卿剛讀了豔/詩,又被人活色生香地露出兩隻白嫩赤腳給看,他年輕氣盛的,大清早的給來這麼一出,自然也發不出脾氣了,沒奈何只好走人,往出走著還在疑惑:起床氣是什麼東西?
出門後才發現夫人的大作還被拿在手裡,這東西也不能亂扔亂放,只好折起來先放在身邊,打算辦完正事回來後再找思歸算賬。近來一個沒留意,怎麼夫人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可得好好管教管教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