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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都、在大阪每次買上三日份的磺胺製劑留存起來,抗日戰場上極缺這種新藥。留存我們融入了抗戰的外圍,我們籌措著返回祖國,我的遠離硝煙中的大學怕是要移地而上了。
我與日本(1)
說起我與日本,真格是千絲萬縷,恩怨相疊。從我不懂事的時候起,每過農曆新年,我總會有件大紅的細絨線衫穿。那紅彤彤、軟綿綿的衫子裝在一個長方形的白色盒子內,捆著特製的紅白兩色的絲帶,上面寫著“娘樣”,這是專門給我的禮物。我的學伴牽著我的衫襟,摸了又摸,摸了又摸,得出一致的結論:“這衫子不但暖和,還比棉衣好看。”娘那些貴胄夫人的女伴,對我的紅衫子更是嘖嘖地讚不絕口。不過,我很早就暗暗地明白了,她們讚的不是衫子,而是讚的顯赫一時的父親,說的是:“你家二爺真能幹,連日本人都對他上心。”
稍稍大了之後,我知道開在長春車站廣場上的金泰洋行,地基是父親幫助買的,那樓也是父親幫助籌劃蓋的。買時,長春只不過是南滿鐵路② 的一個二等車站。隨著火車的啟動,長春縣興旺起來,地價年年上漲,金泰洋行的生意也越做越加紅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