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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在洞天福地。我吃的就不是這些,而是靈植。”
聽聞此言,器靈更覺氣悶,暴--怒-之下,指揮翠鳥衝向猛虎,就要給他好看。
敢和自己呲牙,膽子夠肥。
忘記是誰說得算,誰是老大?
見器靈發怒,猛虎情知不妙,就地翻滾,逃出帳外。
“啾……”
翠鳥疾追,砰的一聲,撞-到匆匆趕來的守衛。
絃樂聲頓停,雲霽與齊侯同時放下酒盞。
“看來,有人終於坐不住了。”
聽燕侯來見,齊侯發出戲言,略有嘲諷之意。雲霽笑而不答,似早有預料。
見此,齊侯笑聲更響。
許是喝了靈酒的關係,也或許是早看燕侯不順眼,更為進一步向雲霽表面忠心,在守衛退去之後,齊侯對雲霽道:“雲侯,此人有燕國宗室血脈,且與燕郅交好,不可不防。”
點到即止,不能深言。
畢竟,雲霽可是周文皇親子。
“多謝。”
雲霽端起酒盞,抿一口靈酒,垂下雙眸,遮去眸底深思。
當日,周軍大營燈火通明,雲霽三人把酒言歡,直至深夜。
燕侯惴惴前來,醺然而歸。待回到帳中,更是倒頭就睡,鼾聲四起。至日上三竿,仍未醒來。
齊侯沒有燕侯醉得厲害,卻也是腳步不穩,沒有護衛攙扶,幾次差點栽倒路旁。
於修士而言,如此醉態,當真是百年難得一見。
雲霽親自送兩人出營,笑容文雅,語氣親切。不知內情者,根本不會想到,是他將兩人灌醉。
“兩位好走。”
目送燕侯和齊侯搭著膀子離去,雲霽轉身,笑容倏然隱去,表情變得冷凝。
“宗室血脈?與之結盟?”
低暔聲飄散風中,混著未散去的酒香。帶著一分冷意,兩分譏誚,三分嘲諷。
“真醉還是假醉,誠心相投,亦或蟄伏以待來日?”
負手沿著來路行去,沐浴月輝星光,雲霽忽然停住,仰望夜空,淡然一笑。
“無礙。”
既已做出決定,身入紅塵,以俗心歷世,當知有些事不可避免,與其煩惱,不如當是對心境的考驗。
“既不能躲,便接著。”
笑意重回眼眸,嘴唇彎起。
一瞬間,天地萬物寂靜無聲,夜風颳過,每粒微塵都清晰可見。
沉浸在玄妙境界,雲霽久久不動。
營中修士突有所感,聚攏而來。看到環繞在雲霽周身的白光,驚訝之餘,滿是羨慕。
“雲師叔又有精進。”
“我等不及。”
“快些佈陣,為師叔護法!”
“是!”
雲霽站了一夜,一動不動。
同門修士踏定四方八位,祭出本命法寶,就地張開法陣。
將官士兵均不允許靠近,只能站在光圈外,遙望白光騰起,與冷月繁星相映。觀雲霽頭頂隱有法相顯影,無不震撼。
自此,雲侯境界高深之語,傳遍五侯大營。
知曉齊侯、燕侯已同雲侯定盟,秦侯後悔不迭,梁侯捶胸頓足,一番忙亂之後,不約而同趕往周軍大營,明言要與雲侯定下盟約,共進退。
背地裡可以劃分勢力地界,以謀後事。明面上,必須擰成一股繩。
熱情接待二人,雲霽慨然應諾,非必要,絕不論戰。
定盟地點選在九層祭臺之下,宿醉的燕侯和齊侯先後趕來,撐著頭痛欲裂,也不能錯過如此良機。
帳中定契,自不比祭臺盟誓。
五侯既已尊夏朝為正統,行春秋祭祀,九層祭臺的法力對其都有約束。
無論真心假意,告天地書既成,立下心誓,以道基為證,再不得更改。如有違背,必遭雷劫之苦。
“我等以道基立誓,同盟於此,尊奉人界正統,天地為證!”
以雲霽為首,五人著博冠長袍,手持笏板,敬告上天。
告天地書無風-自-燃,字句連成光帶,如綵綢盤旋而上。
九層祭臺突然嗡鳴,自底部開始亮起。
壁畫上的人物睜開雙眼,手擎印璽,立身雲端,似在祝禱聲中引下天梯,將要羽化成仙。
至第四層,五人眼前出現幻景。
靈雲彩霧環繞,仙娥巧笑歌舞。神鳥輕鳴,仙獸俯首,仙人在前引路,仙宮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