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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關於九龍劍的鑑定,還是失敗了,陳教授也只看出這東西的幾點特徵,無法辨認出來歷。
不過這次鑑定雖然失敗,卻也因此有了新的線索,我們向陳教授問了那個農戶的大概資訊,一問還是本地的,而且居住地就在城東,於是我們當即告辭,起身離開了陳教授家。
走出門,上了車之後,我才悄悄問老鍾,這個陳教授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給人感覺神經兮兮的。
老鍾對我們說,陳教授原來是搞考古研究的,在中國考古界都很有名,但是他性格太執拗,每每跟人爭執,又是個死腦筋,除了做研究不會做別的,後來腦子就有點不清楚,於是就退了休,回到老家。
但他還是閒不住,在家裡擺弄許多小玩意,後來就有人慕名跑上門來,找他給看東西,當然都是屬於蹊蹺罕見的玩意居多,尋常的東西他也懶得看。
這些人找他的人裡面有純粹盜墓的,還有倒騰古玩的二道販子,還有些喜歡收藏古物的,再有的就是當地的一些農戶,因為這泰山自古以來就被譽為神山,傳說典故無數,這方圓百里內,時常就有人無意中撿到些東西,所以就都拿來給他看了。
這陳教授也不管來的是誰,反正只要有東西看就高興,但他還有個毛病,喜歡聽好話,誰要是頂撞了他,那是死活也不給你看的。
這也就是老鍾一直讓我們小心說話的原因,而剛才陳教授告訴我們的地址,距離倒不很遠,但方向卻是和我們來路相反,要先回到城裡,才能到那個地方去。
這也正合我的意思,因為我心裡一直惦記著失蹤的何小晨,於是我們回到城裡後,在我的提議下,先是回了一趟賓館,但何小晨卻還是沒有回來,在我們的要求下,賓館服務員幫我們開啟了何小晨的房間,進去一看,她的物品居然全都不見了。
我不由愣了,如果說她是昨天晚上出去看日出了,那首先不可能到現在一直沒回來,再說也不會把東西收拾的那麼幹淨,全都帶走了。
我疑惑的問張野,這小妞不會來泰山就是為了玩的吧,看咱們不陪她看日出,乾脆不辭而別,去換了家賓館?
張野也挺納悶,撓著頭說不應該啊,好歹還有潘爺的面子,雖然沒明說要她來幹嘛,但總不至於這麼任性,一點不順心意就走了。
我忽然心裡咯噔一下,說,她不會是昨天出去看日出,然後出什麼意外了吧?
張野聽我這麼說,也有點犯嘀咕了,這才拿起電話,撥給了老潘,想要問一問情況。
誰知電話卻還是打不通,提示音跟我前天晚上一樣:您所撥打的使用者不在服務區,或已關機。
我們倆都有點傻眼,旁邊一直沒說話的老鍾呵呵一笑,說:“你們不用擔心,在這個地方,估計能讓她出意外的沒幾個,我倒是擔心,她把別人整出意外了。”
他這話我有點不理解,什麼叫把別人整出意外了?
但是我們三個人裡面,還就算是老鍾對她比較熟悉,他既然這麼說了,我們也就不吭聲了,看看時間到了中午,大家也都餓了,索性先出去填飽肚子,再進行下一步活動。
我們隨機出門上車,隨便找了個飯館,吃了點東西,但張野卻一直皺著眉,我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吃飯的時候就對他說:“你也不用為老潘擔心,連那小妞都沒事,他能有什麼事?再說了,他不是跟我那個師叔在一起麼,那就更不用擔心了。”
張野卻沒說什麼,支吾了兩句,就匆匆吃完了飯,起身對我們說:“走吧。”
他轉身先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不由皺了眉,其實我之所以會來這裡,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老潘給我的留言裡說,他會和我的師叔,在這裡等我。
對於我這位神奇師叔,我是早都想見見他,而且他都已經失蹤了十年,我們跑遍了黑水妖窟都沒找到他,這老潘卻輕描淡寫的說一起在泰山等我,我當時就按捺不住了,但是剛才我提到師叔的時候,看張野的眼神反應,卻似乎有些古怪。
我心中暗想,難道老潘又是在糊弄我?
再次出門上車,這次我們往東郊而去,去找那個陳教授口中所說的農戶。
泰安市其實就在泰山腳下,坐在車裡,只要往外看去,就能看見那座巍峨高山,我雖然已經是第二次來到這裡,但仍然忍不住抬頭注目,心中油然而生崇敬。
泰山,古稱東嶽,又名岱山、岱嶽、泰嶽,春秋時改稱“泰山”,氣勢雄偉磅礴,延綿百里,奇峰疊巒,雲海飄渺,不但景色壯麗,更是中國古代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