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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個出了賓館,門口就已經有車在等候,還是昨天那個人,戴了個墨鏡,我們上車之後,這人就問:“小何呢?”
從這句問話來看,這人應該是認識何小晨的,而且還挺熟,我記得他好像是叫鍾文凱,昨天張野說話的時候就提到過,我曾聽張野叫他老鍾。
此時他問起何小晨,張野就揮了揮手說:“別管她,失蹤了。”
“失蹤了?怎麼回事?”老鐘有點意外,明顯愣了下,我接過話說:“她昨天晚上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不知道去哪了。”
老鍾“哦”了一聲,皺了下眉,不過也沒多說什麼,隨即便發動了車子。
“咱們去哪?”我問張野,他從後視鏡裡看看我,卻沒吭聲,把頭上的鴨舌帽往下壓了壓,閉上了眼睛。
我是一頭霧水,索性也閉上了嘴,心裡暗暗思索,那個何小晨到底幹嘛去了?
我們在市區裡轉了半天,本來我還以為會直奔泰山,沒想到繞來繞去,卻是出了城,大約半小時後,來到了城郊的一處小院。
車停下之後,我們幾個人下了車,老鍾看了看我們,悄聲說:“待會進去了,說話要注意,小心點。”
我心裡納悶,不知道這到底是要見什麼人,只見老鐘上前敲門,片刻後出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中等個,國字臉,看著有點邋遢,鬍子拉碴,頭髮亂蓬蓬的,開啟門後先是看了老鍾一眼,又打量了我們一下,最後往周圍掃了幾眼,好像在確定有沒有人跟蹤似的,然後才點頭示意我們進去。
我有點奇怪,但沒吭聲,跟著他們走了進去,這小院裡面倒很齊整,種了些花花草草,還有蔬菜之類的,門口一隻大狗衝我們亂吠,那中年人呵斥幾句,把我們讓進了屋子裡面。
這頗有點回到鄉下老家的感覺,我還挺親切的,進屋之後裡面陳設也很簡單,但卻弄的很乾淨,所有的物品都擺的整整齊齊,就像從來沒人動過一樣。只有一間小屋子裡面,弄的卻是亂七八糟,裡面光線很暗,各種紙張,器具,丟的到處都是,冷不丁一看就跟剛被搶劫的作案現場似的。
我忽然就明白了,這人估計常年都待在這個小屋子裡,別的其它東西,恐怕是真的從來都沒動過。
我們在中間的客廳坐了下來,這人也沒什麼客套話,直接就開口問老鍾:“你說有個活兒找我,在哪?”
老鍾笑了下,看看張野,張野也沒囉嗦,直接從隨身的包裡取出個盒子,放在桌子上,開啟來,往那人面前一推。
老鍾這才開口說:“陳教授,麻煩你了。”
想不到這人還是個教授,就見他也沒客氣,直接瞪大了眼睛,就往那盒子裡看去。
我剛才沒看清盒子裡是什麼,此時稍稍坐直了身子,往前一看,那盒子裡放著的原來正是那一截斷刃。
他卻只看了一眼,目光裡似乎就是一亮,抬起了頭,在我們幾個臉上一一掃過,最後停留在老鐘身上:“這就是你跟我說的九龍劍?”
老鍾又看了看張野,張野說道:“我們也不確定,但疑似是,所以......”
他遲疑了一下,老鍾接過話說:“所以才來找你給看看嘛,你知道的,除了你之外,別人也看不出來。”
那個陳教授翻了翻眼皮,隨手抓起那盒子,起身說:“那你們等一下。”
他說著就走進了旁邊的小屋子,啪的一聲關了門,裡面隨即亮起了燈。
這人很是有點古怪,不過至此我已經明白了,我們過來這裡的主要目的就是讓這個陳教授給那斷刃做個鑑定。但是,做鑑定的事,張野就能完成了,還拉上我幹啥?
我納悶的坐在那裡,三個人大眼瞪小眼,誰也沒說話,張野是本身就少言寡語,那個老鍾跟張野可能也沒什麼話說,跟我更是不熟,而我則不斷的打量著這屋子,在心裡想著,這陳教授到底是何方神聖呢?
一時間,氣氛有點怪,隔壁的小屋子裡不時發出一些古怪的聲音,也不知那陳教授到底在裡面幹嘛。過了一會,我忍不住對張野說:“老潘現在在哪?”
其實我倒不是真的要問老潘在哪,只是想打破這種古怪的沉寂,要不然我連喘氣都不敢用力了,甚至連說話都小心翼翼的。
張野看了我一眼,說:“潘爺吩咐了,一切等他交代。”
他這話像是回答我了,卻又根本沒回答,實際意思就是告訴我:別問那麼多了,等訊息吧。
他說完就把目光移開了,但幾秒後又轉了過來,對我說:“那塊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