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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終於回來了。”
“是的,我回來了,我們可以和以前一樣。”
她轉過身來,以淚眼看著我,用手輕輕的拍拍她床邊,示意叫我在她身邊躺下。她說:“答應我,不要在外面找女人。你己成家,不要辜負在家裡為你守著的人。”
“媽,我知道了,我明白的,但是,我……”
“不要說,媽知道男人都有需要,你在床上翻來翻去,想的都是女人。”
“媽……我以後不想了。”
“男人哪個不想女人?睡不著,就在下面和我一起睡吧。”
“我……”
我的心跳得很厲害,像打雷一樣。我這個懦夫,膽小鬼,全身冒汗,直打哆嗦,像初次召妓時忐忑的心情。我逢場作戲,談生意時也跟別人一道要了個女人陪。
母親這句話叫我打了個寒襟。她的意思是什麼?我又害怕些什麼?怕給人熟人看見,怕人閒話?還是沒膽入情關?睡在她身邊,想象著和老婆同睡,就不覺孤單了。那個躺在床上的不是妓女,而是我的媽媽,我們從前就是這樣睡在一張床上,而今卻害怕……
直到那個時侯,我從沒有想過和母親做愛。她從來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年紀也不輕了,不會以她做性幻想的物件。有一些女人,很容易就惹起男人的慾念,但不會是母親。
我是個有健全的身體和健全的性慾的男人,我承認對母親有過個非份之想。
在床上慾火焚身,打手槍的時候,幻想的不會是老婆而是別的女人。
有一晚我看過她躺在床上,兩條大腿在短褲露出來的,我沒有抗拒它,反而自我縱容,沉溺在其中。母親的大腿,卻教我再也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幻想著和這雙大腿做愛。
我仰臥著,眼朝天。嗅到她的體香,聽到她的呼息,和憑感覺測量她衣衫下的身體起伏。想到兒時和母親是如何的親近,也惱她把我送到南洋去。現在滿腦子只有她雪白的大腿。
和母親這樣子並頭躺在床上,睡在一塊,很古怪。夜已深,靜得很可怕。我的心怦然跳動。
我看見兩條雪白的大腿在我旁邊,不管它是誰的大腿,我瞥見了它而勃起。
她是我的母親,我不應該對她存歪念,不過不應該還不應該,我的三角內褲搭了個高高的帳蓬。是她挑起我的性慾,總該從她那裡找個解決。
我抬起一條腿,移到她那邊,壓住她的大腿,她沒挪開。我試著用胳臂挨近她,貼住她短衫衣袖露出來光裸的臂,和她廝磨,她沒抗議。我悄悄地脫去三角褲,那話兒就升起,在空中搖晃。母親不會不察覺我脫褲這個動作,但她沒有任何反對的表示。
最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身向著母親。她閉著眼睛,但我知道她不是睡著,而是裝睡。我把那話兒壓在她大腿外側,緊緊貼著。她沒抗議。我感覺那話兒脹得要爆炸,在脈動著,磨擦幾下就會走火了。
我不能控制在心裡翻湧的慾念,翻身爬到她身上。當我要脫她的褲子時,她拱起腰,提起腿,方便我把她的短褲順利地拉脫下來。母親的兩條雪白豐盈的大腿完全的赤露,讓我分開,看見大腿間女人的那條肉縫。我就壓住她,將母親權充妻子,把肉棒插進她裡面去,越過母子倫常的界線。
我明白,而感謝,此刻在我身下承託著我的身體,容納著我的肉棒的母親,是付上她冰清玉潔的肉體,給兒子當做的性慾的物件。母親可能想象到,假如我像父親一樣,有了別的女人,我的家庭,妻子就完蛋了。
當我升上去,沉下來,藉窗外閃爍的霓虹燈招牌的幻彩燈光,看見母親閉著眼睛,手臂掩藏頭面,默默地承受著我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她自我犧牲的偉大情操,叫我自覺卑鄙可恥。
我必須明白到,我們的肉體只能暫時結合,不過,那怕只是即瞬間逝去的激情。這房間舊傢俱的氣味,母親的體味,身體的蠕動,和那話兒傳來那真實和美妙的感覺,叫我忘記了自己是誰。
在母親的床上,我擁抱著她。射精的時候,我沉下去,把她壓著,讓她透不過氣。母親抑壓住高潮,不讓她澎湃,但我察覺到她身體的蠕動和氣息的緩急。
高潮過後,我們身體的律動由急而緩,心跳互相貼近。
我將我的那話兒挺住在她裡面,不讓它軟化,藉著餘下的硬度,再一次深深的挺進到盡頭。母親把我帶到了一個最美麗、安全和舒服的地方。我得到了一個男人可以從女人身上得到的滿足快樂。
做愛是兩個身體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