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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打電話,起初不接,後來乾脆關機了。
司機問我要去哪兒,我也說不出目的地來,就問司機醫院附近有沒有酒店。
“酒店啊,多得很,大的小的,至少也有五十多家。”
我瞬間茫然了,這茫茫人海的,我該去哪裡找人啊!
正當我沒頭緒的時候,劉曼可算給我打來電話了。我立馬接起來,心裡喜歡得不行。
“劉曼,你在哪裡?我正……”
“你一直給我打電話是什麼情況?你知不知道你打擾我辦事了?”她毫不留情的對我就是一頓低斥。
認識她這麼久,我還是頭一次聽到她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我多少覺得委屈,感覺自己就是熱臉貼上了冷屁.股,自討沒趣。
但我當時第一個念頭就是,劉曼肯定是被那糟老頭罵了,她受了委屈,情緒無處發洩,只好發到我身上了。
這樣想著,心裡便沒那麼難過了。“劉曼,你心情不好麼?我正要找你,你出來……”
“可是我不想見你,明洺,你能不能別總是干涉別人的人生。”她的口氣比剛才還要重上幾分。
我的心裡,瞬間蒙上了一層陰影。我已經笑不太出來了,但還是儘量維持冷靜。“劉曼,我沒有想幹涉你,我只是覺得我們好久不見,也許我們該互相談談心了。”
“可是我目前沒有什麼好和你說的,不說了,掛了吧。”
我一聽她要掛電話,立馬說,“劉曼,我知道人總是會犯糊塗的,其實犯糊塗並不可怕,只要及時醒悟,一切都來得及的。”
“明洺,我知道你現在攀上了高枝,腰桿挺得直了,所以也愛對人說教了。可是怎麼辦,我一點都不想聽。”
“劉曼,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她的話差點讓我哭出來,我本就不好受,就連唯一交心的朋友也莫名其妙的對我冷嘲熱諷。
“我怎麼能……”她好像苦笑了一下,“也許是我自己的問題吧,但是目前我還真的有點怪你,所以讓我們都冷靜幾天,等我想和你說話的時候,在聯絡你,好嗎?”
劉曼的語氣總算是放得柔和了些,在她說話的時候,我聽到了車笛聲,幾乎是同步從手機裡和身邊傳來。
我立馬讓司機停車,四處看了一圈,果然在一棟賓館門前看到了劉曼。
她挽著那個老頭子的手,臉上掛著張揚的笑容。然後,他們上了一輛車。
司機順著我的眼神看了過去,瞭然的說,“是你姊妹還是朋友啊!這家賓館挺貴的,看那男人的樣子也是個有錢人!”
我什麼話都不想說,直接讓司機原路送我回去。
司機見我沮喪,好心的說,“要不,我們跟上去?我看她也是一時財迷心竅,才會跟了這種老男人,我們上去打醒她便行。”
“她也是成年人了,我作為朋友,怎麼能打她呢?她現在對我就有怨氣,若是我強行干涉,只怕會讓她更恨我吧。”
司機聽我這麼說,倒也不再說話了,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劉曼到底是為什麼會對我來了個態度大轉變?
難道,是因為唐孜然?
她當初對唐孜然好像挺中意的,可是他們兩個卻沒成。唐孜然說是劉曼主動結束兩個人的關係的,按理她不該對我和唐孜然存有怨氣的,除非在她和唐孜然的相處中,她發現了唐孜然對我懷有男女之情。
這麼想著便到了家裡。
別墅挺大,一個人的時候,總是覺得這家裡空曠得很,感覺對著這屋裡大叫一聲,也會有空洞而巨響的回聲。
我站在門口,遲遲不願走進去。也許是因為心裡有事,總是覺得牆上的全家福好像在嘲笑我似的。
尤其是鄭沅江的模樣,那雙冷冽中帶著淺淺笑意的眼眸,似是在嘲笑我沒出息一般。
在這瞬間,我好像突然懂了些道理。
在機場和鄭沅江見面,他就表現出了對我的敵意。當時我說了我媽的名字,鄭霖旭就立馬擋在了我們中間。
鄭沅江不同意我們交往,定是因為他心中有愧;而鄭霖旭的適時阻止,是因為他知道他爸爸和我媽媽之間的淵源。
想到這裡,我竟然被擊得疲軟。我一屁.股坐在了鞋櫃上,好幾雙鞋子也被我弄掉在地。
那是兩雙情侶拖鞋,我是37碼,鄭霖旭的42碼,可我總是喜歡穿他的,因為就像划船似的挺好玩的。
可是,此刻拖鞋上的大嘴猴圖案,卻好像在嘲笑我似的。嘲笑我愛上了天底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