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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培養成功孩子的一大步。
家長能教什麼(1)
教師的任務並不是灌輸知識點,而是把將要學的課題放到學生的面前,透過同情心、情感、想象力和耐心喚醒學生永不休止的動力,尋求答案和見解,使其開闊人生視野,並賦之以內涵。
——納森·普西,哈佛校長 1953~1971
成年人的知識老化和衰退,以及現代社會的高節奏和細分工,使家長們對孩子的教育難以勝任。其實,家長只要能給小孩子提出好的問題就行了,應該讓孩子自己尋找答案,培養孩子獨立思考和解答問題的能力。
大學城有1 000多名中國留學人員及其家屬,高倩幾乎年年都要在中國聯誼會舉辦的春節晚會上登臺表演舞蹈、小品和鋼琴獨奏等節目,因而小有名氣,以至於我只能被人稱為“高倩的爸爸”。
有時,在大學校園裡,不認識的家長和我打招呼,單刀直入就問:“你是高倩的爸爸?聽說你教高倩教得真好!你肯定花了很多時間教她吧?”
也有朋友幫我推銷,說:“老高就是高倩的爸爸,他很會教孩子,老高花了很多心血教她。對吧,老高?”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常常只是張張嘴,笑笑,什麼也沒說,算預設了。
我能說什麼呢?如果說我根本就沒有“教”,那她不成了“天才”?不是要被解讀為吹噓?可是,我清楚,她是極其平常的孩子,5歲以前,除了國內幼兒園的標準化教育,沒有任何附加的學習。至於對她進行的“超前”學習訓練,也是5歲來美國以後才開始的。不過,對於訓練她透過自我學習獲得成功,我則是有絕對的自信。
談起“教”孩子的話題,我想首先要問的是:我們大人到底能教孩子什麼?怎麼教?我曾經問自己這兩個問題,很快就得出了讓我沮喪的結論。
其實,我是不能教孩子什麼的,無論女兒在中國或是在美國讀書,我都沒有能力教她。如果她在中國讀書,我甚至不能輔導她小學一年級的語文。我的漢語拼音不好,清子音、濁子音、前鼻音、後鼻音總是搞不清楚。
我在國內研究所工作時,有幾位同事的孩子正在上初中。常有人拿著他們兒女學校裡的數學難題,發動群眾一起研究。只可惜,中學生的考題有時比科學院、國家課題還要難,難得讓當年的名牌大學生,如今的教授、研究員們犯傻,只能無奈地靠著“人多力量大”的辦法,解決“教”孩子的問題。
很多家長說,教孩子教得很辛苦。
我曾問過許多家長,你曾否認真想過,你到底能“教”孩子什麼?你能教小學生的語文嗎?你能教初中生的數學嗎?你能教初中、高中的各科目,包括語文、英語、數學、化學、歷史、地理、生物、政治、音樂嗎?
顯然沒有幾位家長有這種能力。甚至可以毫不客氣地說,絕大多數家長沒有辦法教好孩子的一門功課!
有位朋友向我抱怨說,教孩子很吃力。我不客氣地對他說,你這是何苦呢?那年他的孩子在上某初中的“超常班”。他坦承,他的孩子上六年級時,作為高階工程師的他,對於孩子學校裡的數學題已無能為力,而要帶到辦公室去,請大家來“共同研究”。
據我瞭解,在中國,即使學理工科出身的家長,常常也無法輔導孩子的數理化課程;在美國,大多數理工出身的中國家長,對中小學裡的人文課程翻白眼。幾十年來,本來就是在那種狹隘的教育觀念中薰陶出來的這一輩人,加之世俗社會的影響、現代社會的種種誘惑,還有幾個能夠靜下心來,廣泛讀書,擴大知識面呢?
現代社會的迅猛發展,加速了成年人的知識老化;高節奏的工作壓力,也使家長對孩子的教育越來越力不從心。這是身不由己的。
現在作為中小學生家長的這一代人,自己的學識、思想、素質、能力,都有很大的侷限,已經難以應對全球化和激烈競爭環境下孩子們的教育問題。即使是少數獲得碩士博士的人和其他不甘示弱、自學自救的精英,也無法倖免由於專業等原因造成的狹隘的知識結構問題。
何況,現代社會是專業化的社會,教育也是一樣。
華盛頓郵報資深教育專欄作家傑伊·馬蒂斯大學本科和研究生都在哈佛學習,現在每週為郵報的教育專欄寫一篇文章。他曾提到,有一次,他和念高中十二年級的女兒一起做美國曆史AP考試的多項選擇題,“她做她的,我做我的,每做一題就對照書後的答案,看誰的答案是對的,15分鐘以後,她比我至少多做對了7道題”。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