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真無邪,清純可人的表情來。日本,在人前你是找不到“野蠻女友”的,雖然從我所見的情況,回家跪搓板的日本男人也並不少。
這樣,日本的大街小巷,電車汽車上,就不時可見化著淡妝,如同清水洗過的“可愛い”女孩子——儘管知道底細的日本男人對這樣的“可愛い”女生,表現常常如同司馬懿看見了空城計。
無論怎樣,對“可愛い”的追求,無疑讓日本社會多了一道風景線。
(2006…06…2522:46:27)
【另記】
寫這篇文章的時候,與一些日本同事交流過,關於日本社會對於“可愛い”的追求,他們也有一些另類的說法。按照他們的看法,“可愛い”本身多少有一點裝清純,假天真的味道在裡面,中學女生穿上故作邋遢的長襪,裝上黑黑的長睫毛做一點無邪狀是日本的傳統,無可厚非,可怕的是近年來連四五十歲的大媽也照此辦理,甚至男孩子也別上個髮夾做“可愛い”狀,就讓人有些起雞皮疙瘩了。究其原因,日本的社會壓力太大,成年人養家餬口,交稅修路,加班加到正點下班成新聞,還要時時受到過勞死和失業的雙重威脅,所以,年輕人不願意長大,成年人潛意識裡總想回到無憂無慮的孩童時代,自然給日本追求“可愛い”的傳統,混雜了一點兒變味兒的動力……
不一樣的愛人(1)
前兩天參加一個活動,遇到以前一起工作過的一位吳大姐,吳大姐到處向人介紹——“這就是當年散佈謠言,壞我清白的那個小薩。”弄得我哭笑不得又無從辯解,誰讓人家說的是真事兒呢?
那麼,薩到底把人家吳大姐怎麼了,以至得了這樣一個壞名聲?
其實,真的是很無辜。
當時,薩到日本不久,和吳大姐是一個辦公室,多受她的照顧,正在感恩圖報的時候,機會就來了。一天忽然有個電話打進來找吳大姐,其他的就什麼也說不清楚了。吳大姐恰好出去辦事,大約因為在地鐵裡面,手機也接不通。接電話的秘書腦子還算快,對話一番以後,終於猜出對方是個中國人,於是把電話轉到了薩的桌子上求救。
原來,是吳大姐的丈夫打來的,這位姐夫前幾天剛剛從國內飛來探親,大大咧咧出門轉悠,一下就找不著北了——他心裡大概以為日本的城市道路也該像北京一樣橫平豎直,誰知道吳大姐住的神戶市一面是山,一面是海,所有的道路都像蚯蚓似的,兩個鐘頭以後姐夫發現自己上了一座一百多米的橋,再不敢亂走,只好找當地警察幫忙。
日本警察還是負責任的,拿了姐夫記的地址,到地方以後怎麼看姐夫怎麼搖頭,這樓好像陌生得很,尤其是地址記的單元居然還住著一個日本老頭,這……
這麼重要的東西居然記錯了!姐夫沒了轍,想起錢包裡有吳大姐一張名片,就打到公司裡來求救了。
薩一看這個忙肯定是要幫的,馬上找公司人事部的齋藤要吳大姐的住址。
齋藤是個很嚴格的人,說這屬於個人隱私啊,如果沒有足夠理由不能隨便給你的。誰要呢?
這可就麻煩了,薩的日語非常有限,我怎麼形容姐夫和吳大姐的關係呢?丈夫?不行,“丈夫”這個詞在日文裡面含義截然不同,是“結實”,“堅定”,“好漢”的意思,“大丈夫”是日文常說的話,意思是“沒事兒”,“沒什麼大不了的”,很豪邁,就是和中文的“丈夫”拉不上關係。那麼,說“先生”?“先生”這個詞日語裡面也不能亂用的,只有教書的,特別是教授才可以叫先生,日本的教授地位崇高,走大街上管誰都隨便叫“先生”,那位多半會紅著臉表示不敢當。老公?日文肯定沒這個字,要齋藤認真起來去查鬧不好和太監拉上關係。
怎麼辦?用手比劃長頭髮,表示吳大姐,用挎胳膊表示姐夫,比劃半天,看齋藤還是兩眼發直。
這日本人的腦子怎麼長的?榆木的?這麼明顯的事兒就是理解不了。
靈機一動,忽然想到中國對丈夫還有一個說法,薩就用上了——這位啊,是吳大姐的愛人。
嘿,別說,齋藤的榆木腦袋立即開了竅,露出理解的表情,卻又帶點兒狐疑,眼珠一轉,好像要確認一下,比劃了一個房子的樣子問我——他們……他們住在一起?
當然了。不過,吳大姐的愛人是從中國剛來的,所以沒有記住住址。
齋藤作恍然大悟狀,一面連連點頭,一面忙著找吳大姐的住址去了。
薩把地址告訴姐夫,他寫在紙上給警察看,此事果然順利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