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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大概半年前吧。”
“伊斯特布魯克上校?”克拉多克自言自語道。
“這很像打活動轉盤上的靶子吧?”本奇嘴裡包著別針說道,“轉呀轉,然後每次打中的東西都不一樣。”
“等您來指教呢。”克拉多克呻吟道。
“有一天伊斯特布魯克上校到小圍場去送書。當時他也有可能給門上油。儘管他對去那兒的事兒直言不諱,可不像欣奇克利夫小姐。”
馬普爾小姐輕輕咳了一聲:“您得原諒我們所生活的這個時代,警督。”
克拉多克迷惑不解地望著她。
“畢竟,”馬普爾小姐說,“您是警察,對吧?人們不可能什麼都對警察講,對吧?”
“我看不出為什麼不能,”克拉多克道,“除非他們想隱瞞犯罪事實。”
“她指的是奶油,”本奇說,一面奮力爬過桌子的一條腿,壓住一張飄起來的紙。“用雞去換奶油和玉米,有時候有乳脂——甚至有時候還有一塊鹹肉。”
“把布萊克洛克小姐的便條拿給他看,”馬普爾小姐說,“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可讀起來像是第一流的神秘故事。”
“我把它擱哪兒了?您說的是這一張嗎?簡姨?”
馬普爾小姐把便條拿過來,瞧了瞧。
“對,”她滿意地說道,“就是這張。”
她把便條遞給警督。
布萊克洛克小姐寫道:
我作了一些調查諮詢——是在星期四。三點以後的任何時間都行。如果有我的,放在老地方。
本奇吐出別針,哈哈大笑。馬普爾小姐注意看著警督臉上的表情。
牧師的太大搶著解釋:
“星期四是附近的一個農場做奶油的日子。他們讓自己喜歡的人拿一點兒。通常都是欣奇克利夫小姐去取的,她同那兒的農民都很熟,我想這是因為她養豬的緣故。可這一切都是暗地裡進行的,您知道,有點像本地的以物易物計劃。
一個人拿到奶油,然後送去一些黃瓜,或類似的東西——或者等殺豬的時候再加點兒什麼別的。偶爾,一頭牲口遇到意外事故,得銷燬。嗅,您懂這種事兒的。只是人們不能對警察直說。因為我估摸很多這樣的以物易物交易是非法的——可誰也不是很清楚,因為法律的事兒怪複雜的。但我料想是欣奇帶著一磅奶油溜進小圍場,然後把奶油放在了老地方。順便說一下,老地方就是餐具櫃下面裝麵粉的箱子。
但裡面並沒有麵粉。“
克拉多克嘆了口氣。
“我很高興來到你們女士們中間。”他說道。
“過去還有購布券呢,”本奇說,“通常不能買賣,因為這樣做會被別人看作不誠實。不能用來交換錢。可像巴特太大、芬奇太太和哈金斯太太這樣的人喜歡不大見別人穿的羊毛衫或是冬裝,於是就用購布券去支付,而不是用錢。”
“您最好別再跟我說下去了,”克拉多克道,“這全都是違法的。”
“那就不該有這些個愚蠢的法律,”本奇說道,然後把別針又塞進嘴裡。“當然啦,我可沒幹,因為朱利安不喜歡我幹這種事兒,所以我就沒幹。但我當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
一種絕望湧上警督的心頭。
“這一切聽起來競那麼愉快和平常,”他說,“既好玩又簡單。然而一個女人和男人被殺害了,如果我不幹點兒具體的事兒,還有一個女人可能要被殺。我暫時不去考慮皮普和艾瑪,我現在要把注意力放在索妮婭身上。但願我知道她是什麼模樣。這些信札裡有一兩張快照,但沒有一張可能是她。”
“您怎麼知道不可能是她?您知道她以前是什麼模樣嗎?”
“她個兒挺小,很黑,這是布萊克洛克小姐說的。”
“真的嗎?”馬普爾小姐道,“這就十分有趣了。”
“有一張快照使我隱約想起什麼人。是個高個兒的漂亮的姑娘,頭髮盤在頭頂。我不知道她可能會是誰。總之,不可能是索妮婭。你們覺得斯威騰漢姆太大當姑娘時可能很黑嗎?”
“不會很黑,”本奇道,“她有對藍眼睛。”
“我希望有一張迪米特里·斯坦福蒂斯的照片,不過我想這個希望有點兒過高……嗜,”他拿起那封信,“很抱歉這個沒有給您任何啟示,馬普爾小姐。”
“啊:可它給了,”馬普爾小姐說道,“它確實給了我很多啟示哩。再把信看一遍,警督,特別是講到蘭德爾·戈德勒調查迪米特里·斯坦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