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寒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多克突然從推理之中驚醒過來。馬普爾小姐失蹤了,他必須趕到牧師住宅。
他發現本奇和她丈夫正在等他,臉上表情一籌莫展,萬分焦急。
“她還沒有回來。”本奇說。
“她離開礫石山莊時,有沒有說過要回來?”朱利安問。
“她實際上並沒有這樣說,”克拉多克慢慢說道,腦子裡盡力回想他最後一次見到馬普爾小姐的情形。
記得當時她那雙通常如此溫柔的碧藍的眸子裡掛著厚重的霜翳,嘴唇亦那麼冷酷。
冷酷,一種不屈不撓的決心……去幹什麼呢?去什麼地方嗎?
“我最後一次見到她時,她正在跟弗萊徹警佐說話,”他說道,“就在大門口。然後她走出了大門。我認為她是往這兒來的。我本該用車送她——但當時要處理的事兒太多,而且她又走得很快。弗萊徹可能知道點兒什麼!弗萊徹在哪兒?”
然而,等克拉多克打電話跟礫石山莊聯絡後,他了解到,弗萊徹警佐並不在那兒也沒有留言說去了什麼地方。想來他可能是因為什麼緣故回米爾切斯特去了。
警督突然想起本奇先前在電話上說的事兒,轉向她。
“那張紙條在哪兒?您說她在一張紙上寫了些東西。”
本奇把紙條拿給他。他在桌子上展開紙條,俯身細看。
本奇的目光越過他的肩頭,在他讀的時候拼著上面的字。字跡潦草,很難認:
檯燈然後是“紫羅蘭”。
接著空一格:
裝阿斯匹林的瓶子在哪兒?
這張奇怪的字條上的下一個專案就更難理解了。“可口之死,”本奇讀出了聲,“這是米琪做的蛋糕。”
“諮詢,”克拉多克念道。
“諮詢?我想知道是諮詢什麼?這是什麼?勇敢地承受起痛苦的折磨……這到底是什麼呀!”
“碘,”警督念著,“珍珠。啊,珍珠。”
“然後是洛蒂——不,是利蒂。她寫的e,看起來像o。接下來是伯爾尼。這又是什麼呢?養老金……”
他們面面相覷,迷惑不解。
克拉多克把這些字很快地重新連起來:
“檯燈。紫羅蘭。裝阿斯匹林的瓶子在哪兒?可口之死。
諮詢。勇敢地承受起痛苦的折磨。碘,珍珠。利蒂。伯爾尼。
養老金。“
本奇問道:“這有什麼意義嗎?究競有沒有意義?我看不出什麼聯絡。”
克拉多克徐徐說道:“有了一點兒閃光——可我看不見。奇怪的是她寫的東西居然與珍珠有關。”
“什麼與珍珠有關?您在說什麼呀?”
“布萊克洛克小姐不是一向都戴著那串三層的短珍珠項鍊嗎?”
“是的。我們有時候還笑她。看起來多麼假,不是嗎?我猜想她認為這很時髦。”
“可能還有別的原因。”克拉多克緩緩說道。
“您不是說那是真的吧?噢;不可能!”
“您多久才有一次機會看見那麼大的真珍珠,哈蒙太太?”
“可它們看起來那麼像玻璃。”
“不管怎麼說,它們現在已無關緊要了。重要的是馬普爾小姐。我們得找到她。”
他們必須找到她,否則便為時晚矣——也許為時已經晚矣?這些用鉛筆寫下來的字說明她上了道……但這卻是很危險的——極其危險。再說弗萊徹究竟到哪兒去了?
克拉多克從牧師住宅出來,走到他停車的地方。搜尋——這是他惟一能做的——搜尋。
一個聲音從枝丫垂吊的月桂樹上傳下來。
“長官!”弗萊徹警佐急促地喊道,“長官……”
第二十一章 三個女人
小圍場的晚飯已經結束。這頓飯大家一聲不吭,食不甘味。
帕特里克很不自在地意識到自己已失恩寵,他企影象往常一樣,時而提起個話題,但眾人並不歡迎。菲利帕·海默斯陷入了沉思。布萊克洛克小姐不願再白費力氣,去裝得跟平時一樣快活。她特地為晚飯換了衣服,下樓時戴著玉石浮雕項鍊,然而她眼睛四周的黑暈頭一回表明了她內心的恐懼,這一點更由她顫抖的手錶露得淋漓盡致。
惟有朱莉啞整個晚上保持著其特有的玩世不恭、置之度外的神態。
“很抱歉,利蒂,”她說,“因為我不能打點行裝就走人。
我想警方也不允許這樣做。我想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