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西門慶吩咐春梅倒茶,讓白來創先喝口水,再接著講。白來創喝了水,歇了口氣,神情鎮定了許多,他坐下來,一五一十講事情的來龍去脈。昨天晚上,他和花子虛正在鄭愛香兒那裡唱卡拉ok,忽然闖進一幫穿制服的人來,不由分說,抓了花子虛就走。起初白來創以為是什麼風流事兒犯了,四處託人詢問,準備塞點錢私了,誰知道一打聽,才發覺事情並不那麼簡單,花子虛被抓,並不是樁風流案,而是因為他繼父“花太監”的原因。花太監在省政府當秘書長期間,經手過幾家大企業的發股票上市工作,那幾家企業果然不負重望,成功發行了股票,從廣大股民身上大撈了一把,順利上市了。為報答花太監的“滴水之恩”幾家大企業的老闆分別送給花太監幾萬股原始股,以示他們的“湧泉相報”在如今的官場,這也算不了什麼,再說事情已過去好幾年了,卻偏偏有家企業的頭頭跋扈慣了,剋扣廣大革命職工的工資,被革命職工告了一狀,並且到省政府門前搞靜坐,聲勢鬧得很大,結果那個頭頭被抓起來,一審問,供出了許多經濟問題,其中就有白白送給花太監的三萬股原始股。此案牽涉到的人多,而且其中不少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省委、省政府十分重視,組織了個專案組,對此事進行調查。這一調查,花子虛的末日就到了,繼父花太監前兩年已去世,他是花太監唯一的法定繼承人,上市企業送給花太監的那些原始股,幾乎全都過戶在花子虛的戶頭上,再說花太監人一死,茶就涼,上頭沒人幫著說話,這事兒就全得歸花子虛擔著。白來創把事情經過說了個大概,潘金蓮在一旁插嘴說:“這也是活該,哪個叫他們這幫貪官無法無天的。”
西門慶明白潘金蓮說話的意思,是因為李瓶兒的關係,遷怒到了花子虛頭上,他沒同潘金蓮計較,不滿地瞪她一眼,扭頭對白來創說:“事情緊急,得想法搭救花子虛一把才是。”
白來創說:“我找慶哥就為這事來的,好歹大家兄弟一場,有了難處,相互間得相幫著。”
西門慶問道:“還有什麼情況要說的?”
白來創說:“簡單情況就這些,另外,花子虛的老婆李瓶兒,為這事急得直跳腳,從昨天晚上得到訊息到現在,已經好幾餐沒吃飯了,剛才我見到她,眼泡還是紅腫的。”
西門慶“哦”了一聲,正想說什麼,腰間一陣發麻,是bp機在震動,他拉著白來創說道:“走,我們過去看看。”
說著就同潘金蓮和春梅說拜拜,二人走到門外,西門慶才敢把bp機掏出來看,上面果然有一行中文顯示:“瓶兒小姐找你,速來有急事。”
二人打了個的,直奔花子虛家中而去,見了西門慶,李瓶兒像是見了久別的親人一樣,才開口叫了聲“慶哥”眼淚便簌簌往下掉。西門慶本想去幫她擦眼淚,看看有白來創在場,終歸不大方便,把此念頭忍下了,只管拿好言好語安慰道:“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急也不是辦法,明天上午我去法院,找一找院長郝小麗,也許問題不會太大。”
李瓶兒感激涕零,望著西門慶直丟媚眼:“這事全俯仗慶哥了。”
西門慶說:“只要是幫得上忙的地方,哪有什麼話說。”
說過一陣話,西門慶和白來創要告辭,李瓶兒送他們二人到門口,臨分手時李瓶兒說:“辦這事少不了要花些銀子,等會兒我到銀行取錢,勞神慶哥再跑一趟,拿點錢去好辦事。”
西門慶假裝客套地說:“需要錢的地方,我先墊付著就是。”
李瓶兒說:“那哪裡行,又要慶哥跑路,還要慶哥墊錢,瓶兒心裡會過意不去的。”
說著朝西門慶又多看了幾眼,眉目傳情間,似的無限多的話兒要傾訴。天擦黑時分,西門慶再次來到花子虛家,這次是他一個人,一進門,李瓶兒早將一疊人民幣準備好了,裝入一隻信封,遞到西門慶手上說:“這是一萬塊,先拿去用,不夠我再去取,現在先救人要緊。”
西門慶見過不少女孩兒,大多數都是一雙眼睛死死盯緊男人的錢包,像李瓶兒這般捨得為男人大氣花錢的,平日並不多見,因此李瓶兒的行為讓他有些感動,嘴上仍然支吾著說:“不是說好了錢先由我墊上嗎?”
李瓶兒連連搖頭說:“快別這般說,難得慶哥仗義,等先過了這關,瓶兒還要另外感謝呢。”
西門慶挑逗地問:“瓶兒怎麼感謝法?”
李瓶兒臉上一紅,一雙手早被西門慶捉住了,她乖乖就範,順勢倒入西門慶懷裡,嘴上卻說:“不可以,現在這樣的時候……”
西門慶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