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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像只蜜蜂,整天穿梭在花叢中,樂不思蜀,已經惹得老婆吳月娘很不滿了。吳月娘好歹也是個幹部子女,臉皮兒薄,她不願意為這種事鬧得滿城風雲。再說,鬧又有什麼用?在她和西門慶哭哭鬧鬧的婚姻史上,不是曾經大鬧過一場嗎?那次還搬了她老爸吳千戶,對西門慶作思想政治工作,可是沒用,她老爸捱了一巴掌不說,事情折騰完了,西門慶照樣我行我素,日日夜夜和那些花兒們打成一片。因此,吳月娘對老公的浪蕩行為採取“獨眼龍”方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俗話說“眼不見心不煩”她現在的政策是:只要西門慶不把那些雞們領進家裡(吳月娘習慣於把所有同她老公有染的女孩子統稱作雞)她什麼都可以不管,一切以穩定為中心,搞好家庭的安定團結。在這樣寬鬆的環境下,西門慶更加放肆地鬧花叢。他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口頭憚是:“醉臥花叢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這天,西門慶閒得無聊,便來到阿蓮髮屋,拉起潘金蓮到包房裡戲耍。一進包房,西門慶猴急地問:“有沒有vcd機?”
潘金蓮伴裝不高興地噘著嘴:“這些時日不知被哪個狐狸精迷住了,髮屋裡那臺vcd還是你親手買了送來的,怎麼就忘了?”
西門慶連連拍打後腦勺,直罵自己糊塗。潘金蓮問:“憑白無故,問起那勞什子做甚?”
西門慶一把將潘金蓮攬到懷中,親了個嘴,甜甜地說道“小乖乖,別問那麼多,你只管快去拿來就是。”
潘金蓮“嗯”了一聲,扭身出門搬進來vcd機,插好電視機插孔,等西門慶從身上掏出張影碟,潘金蓮奪上手一看,影碟封皮的包裝紙上是一對赤條條的狗男女,正忙碌著幹那事兒,潘金蓮臉兒頃刻間紅了:“我就曉得你這花花心腸不會想什麼好心思。”
西門慶嘻嘻笑著說:“這有什麼,人家花子虛家,經常同他老婆李瓶兒邊欣賞節目邊玩花樣。”
潘金蓮沒好氣地說:“人家玩沒玩花樣,你怎麼知道?”
西門慶嗝了一下,介面說:“花子虛親口告訴我的,錯不了。”
潘金蓮蔥一般嫩的手指輕輕點了點西門慶的額角:“你們這些臭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西門慶說:“對對,男子沒一個好東西,女人全都是好東西。”
說著,西門慶撳了電視機按鈕,熒光屏明明滅滅,把包房映照得有幾分神秘,一陣嘈雜的噪聲後,螢幕上走來一個男子,接著是一個女子,他們摟抱著進了豪華房間,門關上了,另一個人跟著走到門口,好奇地透過門上的小孔朝裡張望。看到此處,西門慶被鏡頭刺激得性急了,潘金蓮似乎也被三級片刺激的情慾高漲,“今天讓你爽個夠。”
潘金蓮說著背手到身後,扯開拉鍊,然後縮動肩膀,連衣裙順身滑下,裸出玲瓏剔透潔淨無瑕的嬌軀來,西門慶早就蠢血沸騰,老二筆直地勃起,她略略側起一邊大腿,讓胴體的曲線更顯得誘惑迷人。將褲頭扯落到腳跟,西門慶身上只剩下一條內褲,可憐的雞巴硬得像根鐵條,把內褲的褲頭都撐出一道開口來。潘金蓮就從那開口將他內褲剝開,陰莖突然沒了束縛,便反彈的四處搖晃,潘金蓮秀掌一翻,抓住那粗長的雞巴,俯低身體,拿著龜頭在鼻子上聞了聞,伸長舌頭,西門慶從容的欣賞她的美態,潘金蓮自己努力了半天,睜開眼睛看見西門慶正好整以暇的在笑著望她,她彎下腰來,吻了西門慶一下,然後向下移低一些,舔起西門慶的乳頭,還用門牙輕輕的咬著。這一來使西門慶無法再表現出沉著忍耐,他一下子爆發扭力,直挺挺的坐起來,又將潘金蓮壓倒在床上,潘金蓮嚇得哇哇叫,幸好這床夠大,潘金蓮只有一半的頭仰出沙發外,瀑布一樣的秀髮直垂到地板上,又嬌又憨,惹得西門慶捧起她的臉狂吻。西門慶的下身開始動起來,他將雞巴用力的直捅到底,潘金蓮的子宮口就會不停的收縮蠕動,當西門慶陽物全部都進到潘金蓮的陰道當中,她的穴兒口就會不自主的箍緊,所以西門慶在徹退的時候,會好像被一條橡皮圈套牢在根處,然後逐漸勒往龜頭頸子一樣,沒插到幾下,兩人都快感不斷,潘金蓮的上半身都快被他幹出沙發外了,他將潘金蓮一翻,老鷹抓小雞般的把她抱回沙發中心,用手背架起她的腿彎,讓潘金蓮的穴兒高高挺起,方便他幹得更痛快。他低頭注視著雞巴在她肉裡進進出出,性感又淫穢的樣子,潘金蓮覺得好丟臉,展開雙臂將白山的背膀緊緊的攬住,不肯讓看,抽插了幾百下後,西門慶先是腰眼發麻,急急的瘋狂抽動,然後抵實到潘金蓮的最深處,幾乎要噴出陽精。在同時,潘金蓮舉高屁股,配合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