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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這樣的東西。若他不知,便請他著人暗查。”
“諾。”沉穩的一揖,小廝應聲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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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足足被綠袖滿含探究的目光盯了一刻的工夫。
其間她被盯得發怵,怒問了她好幾次“幹什麼!”,綠袖也不答。只是按著她的肩頭不讓她動,然後繼續看她,看得她發怵發得更厲害了。
“你到底幹什麼啊!”紅衣忍無可忍地一推她,綠袖終於不得不解釋了,笑而一喟:“給你看看面相。”
“……你還會這個?”她皺眉,端然不信。
綠袖直起身子,悠悠道:“讀過兩本閒書,這不是正好拿你試試準不準麼?得把你的面相記清楚了。”
……合著她還是個試驗品。
紅衣撇撇嘴,板著臉問她:“那綠半仙,您看出什麼來了?”
綠袖神秘兮兮地笑著,誠懇道:“你沒準還真是大富大貴的命。”
“那準了!”她認真地一點頭,表示贊同,“手頭有兩千兩銀子,咱不窮。”
“……我說的不是這個!”綠袖的表情垮了一瞬,而後那神秘兮兮的味道更重了,“我是說,你可能有嫁給王侯將相的命。”
“哈?!”紅衣一下子笑喊出來,懶得多聽地推她,“別鬧,誰要嫁王侯將相!”
“你沒覺得公子對你不太一樣麼?”綠袖悠哉哉地問她。
這話倒讓紅衣一僵。
她雖沒感覺出什麼“不太一樣”,但今日席臨川最後那句話,卻讓她嗅出了點不對頭的味道。
那話聽上去有點無奈,又酸溜溜的,好像迫切地想讓她明白什麼,直戳進她心底,讓她不知不覺中回思了好幾遍。
不會吧……
“他之前差點殺了我。”她一字一頓地說著,是提醒綠袖,也是為了平復自己的心緒。
“那他還救過你呢。”綠袖一語頂了回來,“宴席上當眾跟何家公子動手,你可別假裝忘了;還有你犯敏症的那次……”
當然沒忘,但凡事一碼歸一碼。紅衣覺得他救過她、和他從前想殺她是兩個獨立事件,哪一件也抹不去另一件。
“你別瞎琢磨。”她一瞪綠袖。
綠袖還是那悠哉哉的口吻:“不琢磨就不琢磨,大不了咱走著瞧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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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聽到敲門聲前去開門的時候,紅衣可全然沒想到外面是席臨川。
——她昨日明明拒絕了他今日來給她講《淮鄉樓搶劫殺人案始末》的提議。
再想想綠袖昨晚說的話,紅衣的防心提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往後一退,刻意與他維持著距離:“將軍有事?”
“來跟你說說淮鄉樓的事。”他淡聲道。
“……我不想知道。”她立刻道,他便又說:“順便聽你說說接下來打算如何。”
她身形一僵。
目光在他面上劃了一劃,俊朗的面容上沒有什麼可看出情緒的神色,她緩了緩神,適當地提醒他道:“將軍,我已贖身了,日後的打算……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說得好聽。”席臨川輕挑眉頭一聲笑,“你在長陽城裡又沒家人,若當真餓死了,還不是得我給你收屍?”
……真刻薄。
紅衣險些把這三個字唸叨出聲來,暗瞪他一眼,乾笑一聲:“多謝將軍那兩千兩銀子,我不會餓死的。”
席臨川又一聲笑,負手睇著她,還是那句:“說得好聽。”
……這難道不是實話嗎?!
他上前了一步,她戒心十足地連忙後退,他便得以順利地邁進了院來。
反手把院門一關,他一手支著門問她:“我倒是想問問,今天上午,你和綠袖四處打聽有沒有要轉賣的飯莊酒樓是怎麼回事?”
“你監視我?!”紅衣脫口而出。
“用不著。”他平心靜氣地面對她的質問,“敦義坊現在人心惶惶,禁軍都尉府掉了兩個百戶所過來鎮著,我囑咐他們多為你上點心而已——他們看你四處打聽事情,也就多問了一句。”
“我們打算自己開個飯莊。”紅衣被他逼問得沒辦法,簡短地答了一句,而後美目一轉,聲音十分柔和,“廚子我們自己找、賬房小二自己招、歌姬舞姬自己教,不勞驃騎將軍費心。”
這原是想堵他話茬的意思,明擺著讓他知道各樣事情她們皆可自己辦,孰料席臨川聽罷反倒眉頭皺蹙,訝然看了她一會兒:“歌姬舞姬?!”
紅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