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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不強烈。石小剛撿起杜會計手中的旅行袋,兩人上了摩托車,本田145一直沒熄火地停在路旁,於是載著兩人飛奔而去。路上沒人,此刻是上午十點鐘,正值上班時間,大家都在車間或辦公室裡幹事情,就是附近的農民,不是在菜地裡也是在家裡忙著。摩托車駛出小路,繞過那個單位,奔向傢俱廠,從那兒突然拐彎向另條路上飆去,又駛過山坡、菜地和農田,再往前駛了百多米,摩托車拐個彎,駛向了那處荒坡。兩人把摩托車停在那處廢棄的農舍前,奔到農舍後面,掀開鋼筋水泥井蓋,把管絲鉗和鐵棍及脫下的衣服和黑手套都扔進了那口水井。井裡還有很深的水,這些東西一落下去就不見了。鍾鐵龍將井蓋復回到原來的樣範。兩人走出來,鍾鐵龍從摩托車箱裡拿出一隻大蛇皮袋,他見旅行袋上鎖了把小鎖,就抓著小鎖使勁一拔,旅行袋的拉鍊撕開了。他把旅行袋裡的錢倒進了蛇皮口袋。
第二章 搶錢(4)
兩人又上了摩托車,摩托車駛到107國道,鍾鐵龍跳下車,石小剛騎著摩托車迅速向市區飆去,鍾鐵龍上了輛長途客車。車上很多人,沒人注意他。他坐了三站,下車,又上了輛朝回開的客車,在通向長益市電工廠的那條丁字路口前下車,再上了輛開往電工廠的客車。他在廠門前下車,看了下表,此刻是十一點過五分。廠門前有一堆人,正在熱議一小時前發生在廠前的那可怕的一幕,沒人注意這個提著蛇皮袋的人就是搶劫犯。廠生活區是另張門,他進了這張永不落鎖的鐵門。學生和老師都在教室上課。他進了房,將蛇皮袋塞進櫃子。他點支菸,調整下心態,把內心的恐懼和不安都趕進了腦海深處裡一個僻靜的角落。他對自己說:“鍾鐵龍,現在你已經沒頭可回了,你不能毀在自己手上。”
學校第四節課還沒下課,他抽著煙,向總務室走去。總務室裡已圍了一堆人。他聽見一女老師說:“杜會計當場就死了。”
鍾鐵龍忽然有一種天塌下來的感覺,這感覺來得太突然了,讓他目眩,站不穩,甚至想嘔。幸虧沒有老師注意他。他覺得自己鎮靜下來了,腿不顫抖了,走出來,對自己說“你這是犯了死罪了”。中午一點多鐘,石小剛回來了,蛇皮袋裡裝著杜會計提的那隻旅行袋裡倒出來的錢。“告訴你,我聽學校老師說杜會計死了。你下手太重了,管絲鉗要了她的命。”
石小剛聽畢,臉上剛才飄揚著的那片得意頓時煙消雲散了,好像晴天變成了陰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蒼白蒼白的臉色。“死死死了?”他說話都說不清了。
鍾鐵龍望他一眼,覺得自己告訴他是對的,要是別人告訴他,他臉色變成這樣,別人不會懷疑到他身上才怪!鍾鐵龍抽口氣,絕望的樣子說:“我們真的幹了件最蠢的事,你這種表情,人人都能看出是你乾的。我們打球去。打打球,你會放鬆些。”
星期天廠裡為杜會計開了個隆重的追悼會,鍾鐵龍和石小剛都沒去,與另幾個年輕人在操坪上打球。劉麗雲來了,穿著上次來的那套衣服,她以為他會高興,他們有三個星期沒見面了,但他看見她卻沒說話。她斜著腦袋瞅著他,“你怎麼啦?不高興?”
他向房間走去。她跟著他。兩人進了房。他轉身關了門,把她猛地抱住,往床上一放。她被他的粗魯舉動弄得有些吃驚,問他:“你這是幹什麼鍾鐵龍?”
他迅速解開她的衣服,又掀起她貼身穿的白毛衣,接著揎掉她的|乳罩,一頭埋到那對Ru房上,咬她的*。劉麗雲被她咬痛了,叫痛,用手抵著他,企圖將他推開。他不讓,又換一隻*咬著。劉麗雲叫痛說:“痛痛痛,你咬得我好痛的。”
鍾鐵龍不咬了,衝她獰笑一聲,就粗蠻的樣子把她的皮帶解開了。劉麗雲覺得有些被他侮辱樣,便不願意跟他繼續下去,鍾鐵龍卻惡聲說:“你是自己跑來找我操。”
劉麗雲聽了這話臉都變了,申辯說:“鍾鐵龍你怎麼這樣說我?”
“你要我怎麼說你?難道不是你找我?從一開始就是你找我。”
劉麗雲一聽這話,眼淚水立即奪眶而出。劉麗雲起身要走,鍾鐵龍按住她的手,又把她推倒了。劉麗雲想反抗也反抗不起來了,因為鍾鐵龍已進入了她的身體。劉麗雲不反抗了,而是覷著這個行為粗魯的男人。她說:“鍾鐵龍,我算是認清楚你了。農民。”
第二章 搶錢(5)
鍾鐵龍聽她說他農民,抬手給了她一耳光。劉麗雲掙脫不開,扭開臉,淚水漣漣地將臉朝著牆。“鍾鐵龍,你是個流氓!”
鍾鐵龍就是要把她趕走,他不想連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