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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著她的衣襟,目光盯著衣襟裡的**,嘴角揚起一絲玩味的笑意。
這樣的女子他見得多,所謂矜持掙扎,只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
……
許嬤嬤聽著裡面那不堪入耳的聲音,心裡一沉,便重重地咳嗽了兩聲。
片刻,便見那個叫畫眉的小丫頭衣衫不整地從書房裡跑出來,眼角瞥見許嬤嬤,便轉身進了竹林,抄小徑回了春暉閣。
作死的小蹄子!
許嬤嬤心裡罵了一聲。
光天化日之下,這樣明目張膽地**主子,兩個字:找死。
慕雲澈見來人是許嬤嬤,似乎並不感到尷尬,若無其事地問了緣由,知道夏氏去了後宅還沒有回來,便整了整微亂的衣衫,腳步輕鬆地跟著許嬤嬤去了怡卿園。
沐影堂這邊,皇甫氏拿著一把剪刀,正在細心地修剪著一株枝葉繁茂的珍珠梅,時值八月,這花開得正好,潔白的花瓣宛如朵朵雪花覆在枝葉之間,很是賞心悅目。
“母親,瑜孃的親事實在不能拖了。”慕長源畢恭畢敬地立在皇甫氏身後,手裡還拿著那封信箋。
“她自己答應了嗎?”皇甫氏邊說邊不動聲色地把剪下的那些多餘的枝葉扔到花臺上。
立刻有小丫鬟上前把枝葉收拾好。
“母親,瑜娘雖然生性倔強,但是她最聽您的話,只要您開了口,她就一定會答應的。”慕長源亦步亦趨地跟在皇甫氏身邊,順手接過她剪下的殘枝,遞給立在一邊的小丫鬟。
“這麼說,她沒答應?”皇甫氏自顧自地地剪著那些枝枝葉葉。
“母親,小輩們的親事理應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能由著她?”慕長源皺眉道。
“這話是蘇氏讓你來說的吧?”皇甫氏突然扭頭問道,眸底瞬間泛起一絲冷意。
“母親,這,這是兒子的意思。”慕長源汗顏道。
蘇氏雖然被扶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事事入不了皇甫氏的眼。
婆媳兩人一直這樣冷冷淡淡,客客氣氣地相處著,至於問題出在哪裡,他實在是猜不透。
“你告訴她,瑜孃的婚事不用她管。”說著,把剪刀扔在一邊,拍拍手,又看了看慕長源,不冷不熱地說道,“再說靖州童家的公子到底是怎麼樣的,咱們也不知道,也不能一聽是個家境好的,又是以正妻下聘的,就迫不及待地應下,難道你這個女兒嫁不出去了?”
“母親,這些兒子早已經打聽到過了,童家公子知書達理,溫文爾雅,的確是個可以託付終生的人。”慕長源小心翼翼地看著皇甫氏。
“這些話,你跟瑜娘去說吧!只要她自己願意,我自然是沒話說。”皇甫氏輕描淡寫地應著,緊抿著嘴角,目光看向別處。
慕長源只得悻悻地退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