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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棲雪笑了笑:“正好練練其他五感。”
接下來的日子,鳳棲雪每逢單月便會天天練劍、練武、射箭,一開始她的木劍會打到自己,練武會雙腳打結,射箭有好幾次都差一些射到碧玉。
鳳棲雪射箭的速度快,碧玉端茶、送飯、送帳本,都差一點便中箭,每次都是堪堪避過,這時,她便會吞一口口水,看著自己眼前不到幾吋的箭枝。
鳳棲雪每次聽到熟悉的吞口水聲,便會笑著道歉。
偶爾也會練鞭子,但幾乎每次,碧玉都會見到鳳棲雪被鞭子纏得無法動彈的畫面。
雙月時鳳棲雪會閉關大半個月,在空間內修習鑄器、煉藥、靈符三道,剩下的小半個月則會出宮處理一些宮外的事務。
鳳棲雪雖然仍舊是卯時起,但她會用起身後的一個時辰修練靈力。
鳳棲雪的靈力在測靈儀式上,雖然只表現出火屬性,但其實是全屬性,這件事除了鳳棲雪自己,只有鳳棠和碧玉知道。
鳳棲雪的天賦雖然被壓制,但只是無法修煉到一階大靈師以上的等級,修練速度與原來該有的一樣,過了半年,她便到了能提升的上限,便也將一個時辰改成練習使用靈力。
鳳棲雪越來越習慣看不見的日子,也學會在這種情況下用劍、用鞭、用弓,以及自如施展武功、輕功。
甚至還慢慢學習在失明的情況下寫字,慢慢的能在看不見的情況下裝作和常人無異,只是,有些事物仍需碧玉告訴她。
過了一年,鳳棲雪九歲,龍吟徹果然如鳳棲雪所料,沒有到來,而鳳肅和沐若涵也很少來看她,鳳棲雪的日子過得很寧靜。
有一日,鳳棲雪在沐若涵面前露了餡,被發現失明之事,沐若涵哭了很久,她也安撫了很久,就連鳳肅都特地前來檢視關心,鳳言琛也纏在妹妹身邊問東問西的,怕妹妹難受。
過了第二年,鳳棲雪十歲,第一次有刺客來刺殺,應該說,第一次成功殺進殿內,在此之前,殿外計程車兵不知道攔下了多少批。
而刺客卻被碧玉以一人之力全部擊殺,而自從鳳棲雪習慣了失明的生活,碧玉便被她趕去閉關了,說來也是巧得很,碧玉入關前,刺客剛好殺來,也只能說是運氣不好了。
在這之後,赤雪殿外的守衛更嚴了,密不透風的,據說有足足一千名禁軍,是真正的五步一崗,十步一哨,防得比玉清殿還嚴。
第三年,鳳棲雪十一歲,已經能在看不見的情況下寫字,雖然不比平時,但也勉強看得懂。
第四年,鳳棲雪十二歲,成立白羽衛,以太極玉珮作為白羽令,碧玉被鳳棲雪任命為統領,輕煙則是副統領,鳳棲雪也已經能透過這幾年培養出的敏銳五感避開障礙物。
第五年,鳳棲雪十三歲,六階煉藥師、九階鑄器師、五階靈符師,花費鉅額金靈幣拍賣獲得上等玉魄寒鐵以及上等天霜木。
這一日,鳳言琛來看鳳棲雪。
值雙月,鳳棲雪正好出關在書房看帳本,鳳言琛走了進來,故意放慢腳步,還沒走近,她頭也沒抬便道:“你又翻牆溜進來了?”
鳳言琛撇撇嘴道:“真沒意思,每次都被你發現。”
鳳棲雪抬頭,問道:“說吧!怎麼了?”
鳳言琛走近,跪下來,趴在她的書案上,無辜道:“我就是來看看妹妹的不行嗎?”
鳳言琛長大了不少,再也不是那個可愛的小男孩了,他長得很好看,眼睛和小時候一樣大大的,但長得很俊朗,濃眉大眼,鼻子高挺,嘴唇呈粉紅色,英俊的臉龐不知道能迷倒多少少女。
鳳棲雪抬眼看他,聳肩道:“當然可以,但是我的哥哥忙著修練,沒有事情是不會出關的,實在不能怪我啊,是吧?”
鳳言琛從實招來:“好吧好吧,是有事沒錯,我過幾天要去靈道院參加考核了,我是來道別的。”
鳳棲雪問道:“要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