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掰斷我手指的仇還沒報呢!”
“周鴆這步棋我疏忽了,錯著只能錯走。”
“放屁!別扯得這麼玄乎,我早看出來了,你肯定和他有奸/情!”
“你胡說什麼!”廖藍也生氣了。
“你不守承諾偷偷溜出去,還衝我發火!我要有點骨氣,現在就該和你一刀兩斷!”
眼看兩人越吵越離譜,稚堇站在旁邊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傳來一連串雷鳴般的巨響,地面都抖動起來,嚇得瓏白和稚堇齊齊向棲山看去:“什麼聲音?”
廖藍看看了即將破曉的天空:“是衈龍在穿行境界。它想找到祭品的軀體,毀了他們解開封印。不過水、木、火暫時還擋得住它,等天亮了,它也就消停了。”
瓏白和稚堇差點忘了,比起周鴆,還有衈龍這個更大的威脅呢。託它的福,這場爭吵總算結束了。稚堇問:“老爺,暫時……是多久?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廖藍心說,這個“暫時”主要取決於周鴆行動的快慢。不過看瓏白怒氣沖天的樣子,眼下還是別提這個名字為好。“去鎮上。家裡沒存糧了。”
“啥?!”稚堇一頭霧水,瓏白則連哼都懶得哼了:這個撒起謊比打呵欠還輕鬆的人,問了還不如不問。
曙光初現時,三人已經到了附近的鄉里,僱了一條船。船劃得很快,江風冷嗖嗖的,稚堇忍不住抱怨:“為什麼不能召喚今燦呢?有它在,就暖和多了。”
“今燦和其他3個祭品不同,今燦的軀殼並不是供養在境界裡,而是化為骨灰,熔在了棲山的土地之中。”瓏白上船後很快又困了,為了防備廖藍再次逃跑,他非要睡在廖藍懷裡不可,因此廖藍回答的聲音很輕,生怕吵醒他。
“哦!”稚堇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時瓏白說,用他的血把‘汪今燦’刻在棲山的任何一處地面上,就可以召喚它。”
“如果把它的人形召喚到我們身邊,也就是人間,只要毀壞這個人形,就能解開火陣的封印。所以,它以無形的狀態待在境界裡,反而是最安全的。”
稚堇連連點頭,心說這也太複雜了,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才能把這麼多事都搞明白。正想著,廖藍抬起她的傷手檢視。雖然金人張千鈞已經消失了,但它給稚堇裹上的金手套還在。“過十天就能恢復如初了。”
“老爺,你怎麼這麼確定?”
“以前受過同樣的傷。”廖藍簡短地回答,分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稚堇識趣地閉上了嘴。
瓏白還在酣睡,日頭已爬上了天頂。忽然,稚堇感覺不對:她之前畢竟也是坐著船過來的,知道沿途鄉鎮村莊的分佈,離得最近的鎮子已經過了。廖藍注意到了她的不安:“我們去的鎮,晚上才能到。”
看她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廖藍笑了:“圖紙不是在你手上嗎?你看看就知道了。”
稚堇拿出圖紙看起來,手指沿著眠江一路下溯:“嗯……是這個宅子嗎?在被我燒掉的圖紙上,宅子裡面有口泉眼,旁邊有個符號。”
“這個符號是‘沉睡’的意思。瓏白作為軀殼時,除了醒來的一個月,其餘時間都是睡在這泉水裡。”
“泉水……”稚堇想起來了,“在白神仙的地下密室裡,有一個乾涸的水池,難道?”
“對。10年前,解開封印儀式被破壞後,瓏白睡著了,身體四周隨即出現一個水球,他被包裹在裡面。但是,在周家和廖家的圖紙上,都沒有標記這個水球。我看得見瓏白,但不管怎樣把手伸進水球裡,都碰不到他。瓏白就像在另一個世界裡,而水球則像一面鏡子,我看到的只是鏡子裡的虛影。兩年多後,瓏白醒來,水球才消失。”
“你就這樣眼巴巴地看著他看了兩年多?”稚堇都替廖藍可憐了。
“還好吧。畢竟是鏡子,除了映出瓏白,還能映出別的東西,看那些就足夠我打發時間了。人或動物經過時的倒影,花開葉落,日月陰晴,天象變化,每一天看到的東西,我都記下了。如此一來,推測水球映出的到底是什麼地方,也不是很難。
我找到那口泉眼後,為了掩人耳目,在它上面蓋了個宅子。如今想來,這是一手錯著。查我去過哪些地方不容易,查我建了什麼東西卻簡單多了。周鴆肯定到過那裡了。”
“那我們現在過去幹嗎呢?”稚堇問。
“走一步看一步吧,周鴆可能在那裡動了手腳。”
接下來,廖藍不再多說,只是吩咐稚堇把圖紙記熟,上岸前燒掉,“雖然圖紙對周鴆用處不大,但他總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