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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那天晚上我就試了,果然成功了。當然,畢竟是第一次,我很緊張,表現得不太好。我還很擔心你不會再和我做了呢,還好還好,後來就順當了,我們果然也親密起來了。”
到頭來,不是我誘/奸了你,而是我被你誘/奸了!虧我還愧疚了這麼多年!廖藍鐵青著臉,一把推開仍然騎坐在身上的瓏白:“我回去了!”
“不要不要!”瓏白趕緊又用雙腿盤住廖藍,如蘭的鼻息噴在他的脖子上,癢酥酥的。“既然都說到這裡了,我也不想睡了,我們來做吧。”
“不行……”
柔軟的舌尖已經探進了嘴裡,堵住了廖藍的拒絕。在唇舌纏/綿的同時,瓏白的手在廖藍身上游走,隔著薄薄的衣裳,揉搓著他最敏感的部位。
廖藍翻過身,把瓏白壓在身下,粗暴地扯開了他的衣帶。不愧是姐姐們調/教出來的,廖藍又一次投降了。
“我不是喜歡上了第一眼看到的人,而是第一眼就看到了喜歡的人啊。”在激烈的喘息聲中,廖藍聽到了最真摯的表白。
作者有話要說: 試一下,不知道這樣的肉度,jj能不能過。。。
☆、泉水
“我睡著的時候,你會一直在我身邊嗎?”瓏白躺在床上,睡意朦朧,眼皮快撐不住了。
“嗯。”
“哪兒都不去?我一醒來,就能看到你?”
“嗯。”
“真的?不騙我?”
“真的。”
瓏白露出安心的笑容,閉上眼睛睡著了,緊緊拉著廖藍的手漸漸鬆開。廖藍小心翼翼地抽出手,在心裡輕嘆了一聲。
反正撒過那麼多謊,也不差這一次了。他立即起身走出門外,在房子周圍佈下結界,然後快步向宗祠走去。
廖藍走進祠堂時,依然被藤蔓綁著吊在半空的周鴆似乎毫不意外,露出歡迎的笑容:“廖大少爺,你回來啦。”
廖藍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他,問:“我去過的地方,你都去過了?”
周鴆有那麼一瞬間的躊躇,然後爽快地回答:“沒錯。”
“那就別裝了,下來吧。你應該清楚,木人董致遠困不住你。”
虛偽的笑容從周鴆臉上隱去了。他向身上的藤蔓低喝一聲“放開”,綠色的繩索嘩嘩退去,他輕盈地落在地上,和廖藍面對面站著。
“你小時候比我矮半個頭,現在和我差不多高了。嗯,你小時候的臉也沒這麼臭。”周鴆打量著廖藍,說。
廖藍沉默地回望著他,良久之後,低沉地問:“你為什麼回來?”
周鴆冷冷地笑了:“你為什麼不殺我?”
兩人在互相得不到答案的肅然中對峙了片刻。周鴆又說:“你應該明白,走到這一步,我——唯一活著的祭品,已經變成最大的威脅。”
周鴆的腳尖慢悠悠地點著地面,聲音很輕,迴盪在祠堂裡卻格外刺耳。“現在能夠阻止衈龍從境界上到人間的,只剩最後一道屏障。而我,隨時可以像打破一個蛋殼一樣,粉碎這道屏障。”
周鴆走近了一步,傷疤凸浮的臉幾乎捱上了廖藍。“廖大少爺,你是殺不了我,還是不想殺我?”
廖藍直視著他挑釁的眼神,說出了讓他始料未及的回答:“你走吧。”
“什麼意思?”
“我們都不是四五歲的小孩了。如果你要在野地裡一直跑到迷路,我不會再去找你。你要淋著雨玩紙船,我也不會再為你撐傘。你毀滅自己也好,拯救自己也好,都與我無關。你我都只是命運棋盤上的棋子,你走一步,我應對一步,僅此而已。這是你的自由,也是我的自由。”
廖藍轉身推開祠堂的大門:“我答應瓏白,他醒來後第一眼就能看到我在身邊,我必須走了。再見,周鴆。”
周鴆的臉上仍浮著習慣性的邪笑,但那笑容已經失去了最後一點眷念。“好吧,那我們之間的博弈開始了。”
“我等著你出招。”廖藍淡然應道,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夜幕中。
然而,廖藍還是沒能做到在瓏白醒來前到家。原來瓏白睡到一半餓了,想起來吃點東西再躺下,突然發現廖藍不在,又是驚慌又是氣惱,正準備出門去找,一看到廖藍回來了,就像走失的孩子終於見到了娘,先是號啕大哭,再是破口大罵,把稚堇也徹底吵醒了。
廖藍左道歉右道歉,瓏白好不容易消氣一些了,一聽說廖藍出去是放走周鴆,又炸毛了:“你怎麼能讓他跑了?他有多壞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