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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我認為最好的交通方式是騎摩托車,這樣能夠使你以一種開車無法體驗到的方式欣賞風景,呼吸鄉村氣息。你將融入自然之中,成為它的一部分,觸控它、欣賞它、品味它、聆聽它,享受徹底的自由放鬆。對大多數旅行者而言,旅行本身是達到目的的手段。如果你以騎摩托車的方式旅行,旅行本身就是目的。你騎車穿過從未到達過的地方,體驗它的一切,認識新朋友,這才是冒險,才是最愜意的事情。
我想來一次漫長的旅行,長得可以讓我忘記一切。我仍舊會閱讀《華爾街日報》和《金融時報》,不過我想與投資事業徹底斷絕,我想改變生活。這需要一個分水嶺,標誌著新生活的開始。我不知道旅行回來後將會做什麼,不過肯定會做完全不同的事情。我想65000英里的全球旅行應當可以當做一個分水嶺了。
在1980年,環球旅行是很困難的。你不可能到達想去的每一個地方,那時全球正進行著二三十場戰爭。如果我決定環遊世界,那麼我就要堅持我的一貫風格:要麼暢快淋漓,要麼不做。我的夢想是穿越六大洲,自西向東橫穿中國,自東向西橫穿蘇聯的西伯利亞,從非洲最北端行至好望角,穿越澳大利亞的大沙漠,從阿根廷最南端直至阿拉斯加。
1984年和1986年,我曾兩次去中國與官方接洽,商談駕車穿越事宜。我甚至租了一輛250cc的本田小摩托車,騎著它在福建省到處遊走,看看我能瞭解到些什麼。福建省不是很大,大概與路易斯安那州的面積相似。但是當時福建省有2600萬居民,是路易斯安那州人口的7倍。我騎摩托車和乘飛機到了中國幾個省會城市,用租來的摩托車進行了兩千多英里的探索。到了1988年,我騎自己的摩托車橫穿了中國。
回到紐約後,我又去拜訪了蘇聯人,之前我也經常去。當時的蘇聯仍然是周遊世界計劃的絆腳石。我寫了好幾封信,還找人為我的行為做擔保。我這次是絕對碰到了老頑固。我去找了伊萬?加里寧,他是蘇聯國際旅行社的董事長。他告訴我這一切簡直不可想象,西伯利亞除了熊、老虎、叢林和森林之外一無所有。沒有人要去那兒,也沒有人想去那兒,事實上所有派往那兒的蘇聯人都想盡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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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騎士》飛向俄羅斯(4)
令我感到吃驚的是,我遇到的蘇聯人都不曾到過西伯利亞,也不認識到過那兒的人。看來沒有蘇聯人對西伯利亞知道一星半點兒,就如同今日大多數紐約人對阿拉斯加一無所知一樣。蘇聯人告訴我,要麼乘坐西伯利亞火車去,要麼坐飛機去,只有傻子或瘋子才會騎摩托車去。
我透過一些渠道被引薦給駐華盛頓的蘇聯大使,但即便是他也沒有辦法。
我慢慢了解到其中緣由,騎摩托車穿越西伯利亞與騎摩托車穿越美國完全是兩個概念。在美國,高速公路一條連線一條,西伯利亞可完全不同。可能他們說得對,那裡可能真的沒有什麼路。但是不穿越西伯利亞就意味著沒有環遊世界,如果我要完成心願,就必須找到一條路。
地圖顯示西伯利亞東西長七千多英里,大概是美國東西長度的兩倍。西伯利亞只有不到2000萬人口,與紐約州的人口相當。但是沒有人知道確切的數字,因為不曾有人清點過那裡的人數。我推測西伯利亞不會比加拿大北部和阿拉斯加更荒涼,我想還是能忍受的。
在令我絕望的那段時間,我把在中國旅行的錄影帶給伊萬?加里寧看,希望藉此能告訴他我是認真的。他接過錄影帶的時候略顯疲倦地笑了笑,不過他還是看了這盤錄影帶。當我再去找他的時候,他說,“你可以給一個組織寫信。”不過,他不知道這個組織的英文名字,他是在他的官方手冊上找到這個組織的。他自己翻譯不出這個組織的名字,因此就用俄文把它的名字和地址等所有資訊寫給我。看起來這是個非同尋常的組織,名字叫做Sovintersport。我把紙條帶回家,影印了一份,貼在一個信封上,並附上一封用英文寫的信,信中表達了我想騎摩托車從太平洋到莫斯科再到波蘭的計劃。
我在信中指出,我會遵守該組織附加的一切條件—他們讓我停在哪兒,我就停在哪兒,接受他們認為必需的護衛,甚至是士兵護衛我也不在乎。我決心要去。每當我凝視地球儀的時候,蘇聯那片廣袤的陸地就映入我的眼簾。如果我不能橫穿蘇聯,那麼我就不能說自己已經周遊了世界。如果不能周遊世界,那麼這就不是我想要的旅行。我沒抱太大的希望。之前的幾年,我已經發出了20封類似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