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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這些小牛,而後我們在次年賣掉這些小牛獲取了高額利潤。
當時我們並不知道我們是在高位買進的。事實上,直到20年後,當我第一次讀到一本有關商品圖表的書之後,我才知道那是怎麼回事。我和父親剛好趕上了朝鮮戰爭引發的旺盛商品需求。伴隨著戰後牛肉價格的下跌,我們退出了牛肉投資。
在我們那所封閉的高中學校裡,我表現得出類拔萃,以名列前茅的成績順利畢業,並獲得了耶魯大學的獎學金。這令我感到誠惶誠恐,我怎麼能和那些來自美國東北部的預科班學生競爭呢?
當我前往耶魯的時候,父母親並沒有把我送到紐黑文,因為實在是太遠了。在耶魯的第一個週日,所有的同學都給家裡打電話。我也拿起電話,告訴接線員我想呼叫亞拉巴馬的迪莫波利斯。接線員說:“好的,你要呼叫的電話號碼是多少?”
我回答說:“5。”
她問:“5?然後呢?”
“就是5。”
她又問:“你的意思是555…5555?”
“不,”我很有禮貌地答道,“就是5。”
接線員問:“小夥子,你是大學生嗎?”
“我是啊。”
《投資騎士》飛向俄羅斯(2)
她很惱火:“不要胡攪蠻纏,大學生!”
後來,確信我沒有不尊重的意思,她答應為我試一下。那時通訊技術十分落後,康涅狄格的接線員必須先接通亞拉巴馬的接線員,後者再接通伯明翰的接線員,而後再接通迪莫波利斯的接線員。
康涅狄格的接線員首先發話:“我這兒有個小夥子想連線亞拉巴馬州迪莫波利斯的電話,號碼是5。”
話音未落,迪莫波利斯的接線員就答道:“噢,他們家現在沒人,都去教堂了。”紐黑文的接線員當場目瞪口呆。
隨著大學時光快速飛逝,我考慮過去醫學院、法學院或者商學院繼續深造。一直以來我都喜歡學習,而且也想繼續學習。1964年的夏天,我去多米尼克兄弟證券公司打工,在那裡我深深地愛上了華爾街。長期以來我都想盡可能多瞭解時事,同時,令我感到詫異的是,在華爾街居然有人願意付錢給我,讓我判斷髮生在智利的革命是否會抬高銅的價格。而且,當時我很窮,急需錢,很明顯華爾街能夠滿足我的需求。
在耶魯,我是船隊的一名舵手,四年大學生活臨近結束之時,我幸運地獲得了牛津大學提供的獎學金。在牛津,我進入貝利奧爾學院學習政治學、哲學和經濟學。我成為亞拉巴馬州迪莫波利斯歷史上,在泰晤士河上掌舵參加牛津-劍橋賽艇對抗賽的第一人。
我開始將暑期在華爾街打工學到的知識付諸實踐,拿獎學金來投資。
從牛津大學畢業後,我參軍了幾年。在軍隊我替指揮官理財投資。由於恰值牛市,我讓他斬獲頗豐。後來我回到紐約,再次進入華爾街工作。
我最終成為一家兩人離岸對沖基金的初級合夥人,該項基金是為外國投資者服務的複雜基金,買賣世界各地的股票、商品、貨幣和債券。我無休止地工作,儘可能地熟知世界範圍內的資本流動情況、貨品情況、原材料情況以及各種資訊。1968年我入市的時候只有600美元,到1980年退出之時我已經擁有百萬美元。然而,為此我也付出了代價。其間,我有過兩次短暫的婚姻,我的兩任妻子都不能理解我努力工作的熱情,這種熱情是父親遺傳給我的。當我意識到能夠讓錢在市場上為我所用之時,我不會用這些錢來買一張新沙發。我過去相信,至今仍然相信,年輕人省下的每一元錢,如果能適當地投資,都會在他的一生中給予其20倍的回報。
1980年,37歲的我生活無憂地退休了,開始尋求另外一種生活,也讓自己有時間思考。在華爾街工作太緊張,沒有時間思考。再者,我有一個夢想,除了想換另外一個領域的工作之外,我還想騎著自己的摩托車環遊世界。
《投資騎士》飛向俄羅斯(3)
自從我認識到亞拉巴馬的迪莫波利斯並不是西方世界的中心時,我就一直夢想著環遊世界。長久以來我對冒險的渴望可能也來源於此。不過,我不僅把這次旅程當做一次冒險,也把它當做一種接受繼續教育的方式,這種教育方式已經貫穿我的人生,那就是:真正理解這個世界,不斷地認清它的本質。我想以地面旅行的方式認知這個世界,瞭解我們生活的這個星球。
當開始一項長途旅行的時候(例如用三個月的時間穿行中國、巴基斯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