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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次到愛爾蘭是在1964年,那時我還是一名牛津大學的學生。此時讓我感到震驚的是,愛爾蘭的鄉村為什麼如此空空蕩蕩。讓我備感遺憾的是有才能的人正源源不斷地離開愛爾蘭,而且這種人才外流已持續了幾代人。這並不是說愛爾蘭沒有聰明博學、智慧能幹的人才,而是說人才的確在大量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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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騎士》穿越歐洲(3)
第二天快要結束的時候,我們臨近科克郡,塔碧莎的摩托車拋錨了。我找不出哪兒出了毛病,塔碧莎的維修培訓也沒派上用場,她也找不出問題所在。
在紐約的時候,我們倆都報名參加了寶馬的機械維修課程,用意雖好,但我沒有去聽過一次課,其他的事務總是顯得更為緊迫。再說,我們都清楚塔碧莎比我更有機械維修的天賦。我總是笨手笨腳,每次拉百葉窗的時候都會把簾子和繩子纏在一起。塔碧莎不僅有時間,有機械維修的愛好,而且她的父親教過她很多機械知識。這也是她吸引我的地方之一。
在出發之前,我們也曾聘請她的寶馬摩托車課程指導老師斯科特?約翰遜為她開小灶進行私人輔導,斯科特對摩托車十分有感情。冬日,塔碧莎和他在房子旁邊的院子裡訓練了好幾周。在寒冷冰凍的日子,有時在夜晚暗淡的燈光下,他們把摩托車拆開再重新裝上,然後再拆開。
每當斯科特指導塔碧莎每一個零件是幹什麼用的以及是如何運轉的時候,我總在處理其他事情。我當時在哥倫比亞大學教金融學,此外還是一個電視臺的經濟節目主持人。不過,我的注意力主要都集中在安排投資上,讓我現在在紐約的生活不會受到外出的影響。
不過,塔碧莎都是在教室中接受培訓,而不是在路上。她可以把發動機拆下來然後重新裝上,但是當發動機出現故障時,她診斷不出哪兒出了毛病。這個事例告訴我們,我們需要真刀真槍地練習,而不能僅滿足於理論訓練。
沿途駛來本地一個摩托車隊,著裝與世界其他地方的一樣。他們的頭兒名叫巴里?奧克菲和凱文?沙利文,為人不錯。他們把塔碧莎的車搬上一輛卡車運到他們的修理鋪,5分鐘就修理好了。摩托車看起來不錯,黑白相間的條紋在鉻合金排氣管上格外顯眼。他們邀請我們去了一家叫做摩鳩(Mojo)的酒吧,在那兒搞了一個聚會。
我們駛出愛爾蘭,興高采烈地向英格蘭進發。
在英格蘭待了一週後,我迫不及待地趕往歐洲。我要到林茨向奧伯銀行的客戶做關於中歐發展的演講。
由於到過歐洲許多次,因此我們快速地掠過熟悉的地方,幾日內行程數千英里。從巴黎到慕尼黑527英里的路上,我們被冰冷的春雨澆成了落湯雞。騎著摩托車感受這一切並不好受,但是要想貼近世界就要承受這樣的痛苦。我帶路,塔碧莎抱怨一天內竟然走了這麼長的距離,但是我相信她會慢慢習慣這樣的速度。
我非常非常喜歡奧地利及其股票市場,在那兒我曾創造過輝煌戰績。
6年前,我相信投資維也納沉睡的奧匈帝國的前首都,恰逢其時。因此,我給奧地利的最大銀行奧地利信貸銀行駐紐約的辦事處打了電話,問他們的經理我怎樣才能投資該國的股票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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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騎士》穿越歐洲(4)
“我們沒有股票市場。”他說。
我哈哈大笑。奧地利最大的銀行和它駐紐約的代表竟然不知道該國有股票市場!
我知道奧地利之前有個股票市場並且發生過重大變革,銀行經理對股票市場的漠視說明這個股票市場是多麼不起眼。
我讓他相信他的祖國的確有一個股票市場,並問他是否能為我問詢如何才能買到股票。與他打交道讓人感到絕望,不過這更激起了我的慾望。奧地利最大的銀行居然沒有一個人知道如何在股票市場上買賣股票!
我清楚德國正在發生什麼—它正成為工業基地。
1984年11月我到過奧地利,並去了股票交易所,那兒沒有一個人。交易所每週只開放幾個小時,瀕臨倒閉。
最後,我在奧地利信貸銀行的總部找到一個名叫奧托?布魯爾的工作人員,他負責股票市場。在這家全國最大的銀行,他一個人負責股票業務,竟然沒有一個秘書。
當時在奧地利交易所上市的股票不足30只,會員不到20個。回想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前,奧匈帝國股票交易所擁有四千多個會員。那時它是中歐最大的股票市場,其主導地位如同今天的紐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