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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唱。 建平二年初春,雁門郡依然堅硬的矗立,北方的天空一望無邊,波瀾不起。盛樂街上人來人往,商販們高聲吆喝,演繹著新王朝的欣欣向榮。 在歌妓年戀舞的綠意坊中,她向我詢問謝歸葬的病情。她說,姑娘,我聽說謝歸葬病了。我點頭。她說聽說很嚴重,難道不會好轉了嗎。我無意識地轉著手中的筆,終於落字說,我不知道。 她沉默然後看我新寫的曲子,說,姑娘,你這次的曲子,和以前的,有些不一樣呢。 我明白那些變化。因我是守在我病中的丈夫謝歸葬身邊譜寫新的曲子——所有的大夫來又走了,走了便不再來。每一個人,都低頭看著他,看著他昏迷不醒的痛苦的臉,對我說,夫人,你還是快些準備後事吧。 我聽著這樣的話語沉默地寫新的曲子,在琴絃上,斷斷續續,吟來唱去。和以往不同,我深信這曲子不再屬於洛陽,這是一隻關於雁門郡的曲子,那些昏黃的城牆喧譁的街道,關於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