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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無論葉千變戲法的手藝如何高超終究也難逃過門可羅雀的厄運。
這日下午,葉千照往日一般在城南擺攤賺錢。
烈日中天,曬得他昏昏欲睡。驀地裡,一條人影落在了他身上。他眯眼一瞧,只見一條彪形大漢如泰山般立在了他身前。但由於這人是背光而站,所以葉千隻能看見他的身材體形,卻看不到他面容。
難得有主顧上門,葉千略顯興奮的自藤椅上站起,堆笑問道:“大爺可是要學兩手戲法回去哄孩子?”
這人道:“我沒有孩子。”
葉千笑道:“那麼大爺是想自己學嘍?”
這人道:“也不是。”
葉千撓了撓後腦,道:“那大爺是……”
這人突然從兜裡摸出一錠金子放在葉千面前的木桌上,道:“我是來給你送錢的。”
葉千目不轉睛地盯著桌上那錠金燦燦的金子,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沫,道:“可……可是無功不受祿,我又沒幫你做什麼……”
這人道:“我就是要讓你幫我做一件小事。這錠金子只是訂金,事成之後,我再付你三錠同樣大小的金子。”
葉千心裡隱隱覺得這事沒對,對方既願付出如此重的代價,那麼所託付之事也就沒有太容易之理,但好奇心卻還是驅促他開口問道:“不知大爺所吩咐的是何等要事?”
這人道:“要事倒也說不上,你只須替我送個包裹給一個人就行了。”
聽到這裡,葉千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就這麼簡單?”
這人道:“沒錯,就這麼簡單。不過,還有些小小的規矩。”
葉千於是問他還有些什麼規矩,這人就道:“待會兒我離開之後,你先去街角那間布料店換件體面點的衣服,我已為你選好了,你一進去,自會有人給你。換好衣服後,便立馬去布料店隔壁的小酒館裡喝酒。隨意點菜,隨意點酒,銀子我早已替你付過了。你只須一直不停地喝到亥時,然後開啟此信——”
這人說到這裡,便又摸出一張信紙遞給葉千——就是後來葉翔遞給嚴正的那封信——接著道:“要仔細看,耐心背,那是後面你要一字不漏背出的‘戲詞’!當你自覺背熟後,就可起身去城西的‘醉仙樓’的上等包房送包裹了。”
葉千道:“就這麼簡單?”
這人道:“就這麼簡單——你記好,當你去‘醉仙樓’包房送包裹時,姿體與神態務必要跟我信中所寫的‘戲詞’搭配得天衣無縫。否則事情一遭,你非但得不到事後那三錠金子,就連事先給你的訂金,我都要收回!”
葉千連連稱是,然後那人便頗為滿意的離去了。
“他離開後,我便照他的話去做了。後來的事,在座的諸位大爺都是知道的了。”
嚴正沉吟道:“這麼說來,你是至始至終都未見到那人的長相的了?”
在猛灌幾杯烈酒下肚後,他現下的情緒已平靜了許多。但淚痕縱橫的臉上,皺紋卻顯得更深了,便宛如在一瞬間老了多歲。
葉千垂首道:“是的……”
嚴正轉眼望向肖風,道:“莫非是那劉老頭請來的殺手?”
肖風搖頭道:“他怕是還請不起這般厲害殺手。更何況,他就算有這個心與錢,也沒有門路。”
其時,殺手是官府重點緝拿的物件之一,不是有錢就能隨便請得到的,還需要殺手信任的引薦人的引薦。
嚴正緩緩地點了點頭,像是預設了肖風的推測。
良久的沉默後,肖風終於開口道:“大哥,以我之見,還是完璧歸趙吧。”
嚴正狠狠道:“不行!那豈不是正中那廝的下懷了嗎!”
肖風道:“話是不錯。可那廝說得再明顯不過,如果你不依言而行,就得再賠上一個兒子的性命——大哥,你玩得起嗎?你手中握有的田地對他而言是無關緊要的,他不過是路見不平,你憑這個是要挾不了他的。可他手中握有的卻是你僅有的一個兒子,是你嚴家唯一的一個命根子了!”
嚴正滿面俱是痛苦之色,卻只得道:“你說得對,我這就把田地物歸原主……”
肖風大喜道:“能屈能伸,大丈夫該當如此!”
肖風本是少林派弟子,還俗後雖已不再吃齋唸佛,但一顆心卻始終是以慈悲為懷的。他敬嚴正為大哥,僅是因他的豪氣干雲,而除此之外的種種,卻就大大的不以為然了。
所以肖風今日會來參與這酒囊飯袋的聚會,倒也不是一味的給嚴正面子,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