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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鄭玄,世人皆知其侍婢都精通詩,但鄭玄本人卻專攻《尚書》,為此花大心力為《古文尚書》作注,史上留名。
演義裡,諸葛亮舌戰群儒中便有此一問,為的是抓人小辮子――你學的什麼,到底懂不懂啊,都學到狗身上去了!
呂飛拱手:“飛不才,諸子百家皆有涉獵,非專於儒也。”
儘管眾人從呂飛那龐大的知識量知道必定涉及到旁家學派,但聽呂飛明白無誤地說出來,仍不免吃驚。
司馬錯道:“子羽豈不聞‘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已’?貪多不精,未免可惜。”
呂飛微笑:“飛讀書不求甚解,而獨觀其大略。大丈夫,當提三尺劍,立不世之功!尋章摘句,皓窮經,飛所不為也。”
司馬錯沉吟品味,呵呵一笑:“好,好!此言甚善,諸人滿飲!”
眾人喝聲“彩”,津津有味的又一乾而盡。話說古代知識分子,淳樸的很,下酒菜不是菜,而是書,是精義,是裡面慷慨激烈婉轉低昂。
司馬錯又言:“子羽此言,說來甚易,行之則難矣。吾等不如也。”
呂飛肅然道:“無他,不得不爾。自我族登海外,土人野性難馴,時時騷擾;蚊蠅滋生,瘴癘之地,族人多為病所苦;物資散盡,忍飢挨餓。所受之苦,不一而足。唯靠自身,可學者無不悉知,代代所傳,才有今日。”
司馬錯等人動容:“原是如此,吾等雖苦,不似尊家無中生有,素手重啟。”
呂飛遙敬司馬錯等人,呵口氣,激昂道:“飛自西來,聽人說我大漢‘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竊以為不可。”
司馬錯等靜靜傾聽。
“儒,可使忠君愛國,養浩然之氣,定社稷秩序;
法,可使提綱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