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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稍稍抬頭看一眼藍天,只一眼,他又忙嚇的俯下身去,不敢在放肆,可是臉孔,居然莫名巧妙的燒紅起來。
這個太子,為何要這麼看著自己?
那雙眼睛,黝黑深邃,那小小臉孔上,帶著一抹淺薄的笑意,是什麼意思?
“往後,你就是我的少傅了?”藍天問的有些慵懶,好似沒有睡醒的樣子。
“是,殿下,往後,微臣就是您的少傅了!”袁子清聲意弱弱的回答,依然匍匐著身子,不敢抬頭。
“起吧,別跪著了,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這一句聽著無心,以為只是小兒義氣的一句戲言,而說著卻是有意,意味深長。
藍月王朝言凌四年五月初六,城裡最熱鬧的玄武大街。
藍月王朝言凌三年,皇上藍言凌下令重建京都,對原東大街易名玄武大街,擴寬道路,大興土木,如今街道通衢寬廣,兩邊的建築都是氣勢雄偉,整條繁華熱鬧。
建成第二年,這條街就成了皇宮貴族的常去之處,太子身份尊貴,不得出宮,但是這不代表他真會乖乖的待在重陽殿,他已經十六歲了,最是玩心最重的年紀,哪裡受的了那麼多的管束。
如今街道之上,並肩行著兩個男人,左邊的男人頭戴束髮銀冠,內穿白色大袖中衣,外套白色無袖交領曲裾深衣,領口和衣緣飾有黃|色刺繡,兩邊肩頭繡著淡青色雲狀花紋,黃、黑兩色相拼寬腰帶,系一條黃|色玉環宮絛。
顯得福利華貴,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
而相對而言,右邊的男人,裝束就顯得清秀飄逸,身著了一襲寫意花紋的淺米色圓領長衫,外披圓領寬袖白紗褙子,在前襟、後襟的下襬及袖口繪有書法和水墨蘭竹,白紗的飄逸和水墨的雅緻完美的結合在一起。
兩人容貌不凡,無論是那霸氣威嚴的男人還是那俊逸雅緻的男人,幾乎是一出現就吸引了大家的眼球,花痴的姑娘們,都忿忿從閣樓裡探出頭來,膽子大的,還敢伸手招呼他們一聲。
“公子,看過來啊!”
“公子,長的可真俊啊!”
“公子……”
袁子清聽著這一聲聲柔美酥骨的召喚聲,只覺得汗毛倒豎,觀藍天,倒是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
“少,少爺……”
“嗯?”藍天回頭,一雙黑眸含著笑意看著袁子清,“怎麼了?”
因為要出來玩,自然不能再讓袁子清稱呼自己為殿下,他讓袁子清直呼自己的姓名,可是袁子清打死也不敢,那一堆君是君臣是臣的聽了三年了的大道理,讓他耳朵生繭,不得已,只能由著他隨便喊自己,他這隨便,就是個少爺。
“我們還是回去吧,要是讓我爹發現了,或者讓您父親發現了,我們兩人都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袁子清滿臉的愁緒,這雖然不是第一次偷偷溜出宮,但是卻是第一次來人這麼多的地方,萬一太子出個什麼意外,他如何擔當的起。
都怪爹爹說了,萬事要順著點太子,是以他才只能順著他,幫他溜出宮來遊玩,現在他後悔了,想回去了,可是看藍天,好像對他的話置若罔聞,拉了他的手。
“子清,快看,那邊張燈結綵,綵綢紅布的,好漂亮,我們過去看看,是不是哪家在辦喜事啊!”說完,藍天歡喜的也不袁子清的意願,就拉著他往前面走。
“少爺!”袁子清心裡發急了,一把拉扯住藍天,“少爺我們回去吧!”
藍天的臉色一沉:“你再敢說回去,我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你再敢說回去,我就咬你!”
“啊!不要,少爺!”袁子清驚呼一聲,藍天每次懲罰他,都用咬的,痛倒是其次,他已經長大了,隨父親練習武藝的時候,難免受傷,不怕疼了。他之反以會害怕,關鍵是因為藍天咬他的時候,專愛挑不該咬的地方,比如說臉頰,比如說肩膀,比如說胸口,甚至有一次,對著他嘴巴就咬下來,所以他是怕極了他的咬。
受了威脅,他不敢反抗了,只能再一次順著他,由他拉著往前頭那熱鬧的地方湊。
湊近了才知道,不是什麼成親,而是在比武招親。
“少爺,這裡人太多了,不安全,我們還是走別處吧!”袁子清對這些新鮮事兒並不感興趣,他更擔心的是藍天的安危。
藍天卻不以為意:“頂多遇見個偷兒,還能怎麼的,別怕,錢袋子你管,你緊緊捏著,我們看會兒,看會兒就走,比武招親,素來只聽說書的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