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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萬眾一心,保持商辦之局”,並致電湖南、湖北、四川各省,謂“鐵路國有,失信天下。粵路於十日議決,一致反對”,全國的保路運動由此轟轟烈烈的展開了。
七月,蕭震雷已經感覺到中華大地上的巨大變化,清廷的統治已經岌岌可危了,恰逢王亞喬派人說已經與南洋第九鎮統制徐紹楨聯絡好了,可以隨時安排他與徐紹楨見面,而徐紹楨由於思想上也比較傾向革命,因此也想跟鐵血救國黨的首腦人物見上一面,在雙方都有意願的情況下,這次的見面就順理成章了。
約定的地點在江寧城內一家酒樓,蕭震雷便服趕到的時候,徐紹楨已經到了,桌子上一疊花生米、幾個小菜,還有一壺酒,桌子邊坐著一個穿著馬褂的五十歲左右,留著濃密短鬚的中年人。此人身體頗為硬朗,有行伍之風,他就是徐紹楨,南洋第九鎮統制。
蕭震雷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笑道:“徐統制,好久不見了?”
徐紹楨看到蕭震雷出現在這裡頗為意外。但也十分警惕,扭頭看了看,問道:“蕭協統不在駐地駐防,怎麼到江寧來了?”
蕭震雷笑道:“我這不是來專程與徐統制見面的嗎?”
“你?你就是????????”徐紹楨聽了蕭震雷大為吃驚。
蕭震雷點頭道:“徐統制不必驚訝,我就是鐵血救國黨的秘書長,這次聚會就是我讓人安排的。驚嚇了徐統制,實在不該,蕭某在這裡表示歉意,這杯酒我敬您,先乾為敬!”
徐紹楨見狀不由道:“你就不怕我在酒中下藥?”
“別人可能會。但是我知道徐統制不會,否則當年也不會放走趙聲、柏文蔚等同盟會的骨幹人物了!”
徐紹楨聞言不由苦笑:“看來你們把我這老傢伙都查得很清楚了,讓我沒想到的是你就是鐵血救國黨的魁首,不過想想也是,能夠為黨派取這樣一個名字,說明這都是一群年輕人,而且你們的保密措施也做得太好了,我估計到現在為止知道你是鐵血救國黨魁首的人絕對不多!”
蕭震雷點頭道:“是的。徐統制是知道我真是身份的僅有幾個人之一。想必徐統制已經知道我今天的來意,而你也有興趣聽我說點什麼,否則你也不會過來跟我見面!”
徐紹楨說道:“不錯。但是有一點,你想要說服我加入你們鐵血救國黨是不可能的,我這個人不想加入什麼黨,否則幾年前就加入同盟會了,我只是想見見你這個人,並且聽聽你對中國未來的看法!”
蕭震雷聞言笑了笑。說道:“好,我不說服你加入我們當中。徐統制是一個開明的人。在新軍當中聲望頗高,您應該看得出來。現在各地都在反對朝廷的一系列舉措,皇族內閣已經暴露的朝廷的本質,清廷依然想騎在我們頭上拉屎撒尿,搞出來的皇族內閣就是為了集權的,根本不是什麼所謂的立憲,將已經售賣出去的鐵路權從民間收回,而且還不做出賠償,從古至今,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政府,這還是第一次。四川、湖南、廣東都已經發起了保路運動,群情激奮,朝廷方面卻要調兵鎮壓,徐統制,你看著吧,我相信要不要幾個月,局勢就會大變,我不要求徐統制率部跟我一道舉事,我只請求徐統制在局勢發生鉅變之後能夠及時和我方保持聯絡,我們這個黨很純粹,而同盟會方面成分太過複雜,內部又矛盾重重,徐統制如果跟我們合作則會在最快效率的情況下完成舉事!”
徐紹楨搖頭道:“蕭協統,我是朝廷的軍官,你卻要我反叛?我吃的喝的都是拿的朝廷的俸祿,讓我反叛朝廷不可能!”
蕭震雷道:“徐統制如果這麼想就大錯特錯了,你和南洋第九鎮的軍餉確實是朝廷發的,但是你別忘了,朝廷的錢是從哪兒來的,總不能是憑空產生的吧?那是從全中國每一個老百姓的手裡收去的賦稅,老百姓為什麼要交賦稅?是讓朝廷管理好這個國家,讓他們能夠安居樂業,讓他們養兵守衛這片疆土,不是讓朝廷那幫人吃飽喝足了反過來壓榨他們,不是讓你們拿著槍鎮壓他們的,如果是這樣,他們為什麼還要交稅?你們要搞清楚,你們的軍餉最終的來源是老百姓。老百姓才是你們的衣食父母!”
蕭震雷的這番話對徐紹楨的觸動很大,他思索了良久說道:“蕭協統,有沒有興趣跟我去見一個人?”
“見誰?”
“張謇!”
蕭震雷大為吃驚:“張謇?最後一個狀元郎?好啊,我正想見見那位以實業為救國思想的大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