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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山和周邊村落以及太湖邊上的一些漁村通向外界有兩條路,一條是進穆度鎮,從鎮東面出去,另一條路是經過穆度鎮鎮西牌坊門口向南,不過蕭震雷的軍營就設在通往南邊的道路旁邊一塊荒地上,距離西邊鎮子口只不過一里路,蕭震雷派人在通往鎮子西面牌坊的路上設了一個哨卡,人數只有一個班,在軍營旁邊的道路上設了一個哨卡,同樣也只有一個班,在鎮子西牌坊處也設了一個哨卡,也就是說曾慶林等人想要離開這裡,就必須要經過兩道哨卡,要麼一直往南走,先後經過兩個哨卡,要麼經過第一個哨卡之後轉彎向西邊的穆度鎮前進,在鎮子口再經過一個哨卡,進了鎮子之後就沒有哨卡了,可曾慶林不敢一直向南,一直向南就必須要經過軍營旁邊,這對他這個只有十幾個人的小隊伍的威脅太大,他決定走穆度鎮,只要進了鎮就安全了。
曾慶林騎著一匹馬走在最前面,幾輛馬車跟在後面,另外還有六個人騎馬分別在車隊兩側,四個人趕車,另外四個人坐在車伕旁邊。
前面兩百米就是第一個哨卡了,一個木板釘成的崗哨亭坐落在道路的左邊,裡面可以容納五六個人坐下休息,在最前面是一個橫在路上的拒馬,拒馬橫木上纏著一些帶刺的鐵絲,騎兵想要越過去基本上不可能,強行衝撞拒馬的後果肯定是戰馬的馬腿肯定會被帶刺的鐵絲颳得鮮血淋漓,落地後絕對會到底不起。
在拒馬和崗哨亭之間的道路兩側各有兩個石頭碼起來的環形防禦工事,每個環形工事內各有兩名士兵端著步槍,在拒馬的兩側各有一個士兵。還有四名士兵都端著步槍站在後面道路兩側,另外還有一個班長坐在崗哨亭內,最後一個士兵揹著步槍站在崗哨亭門邊。
看見這個哨卡竟然如此森嚴,曾慶林感覺到了壓力,心裡暗自祈禱千萬別出岔子。他回頭對身後其他人說道:“馬上要到哨卡了,都老子打起精神來,別他嗎東張西望,待會注意一點,千萬別露餡,如果誰他嗎沒注意漏了餡。事後老子一定活颳了他,走!”
很快便到了哨卡處,剛才還在崗哨亭內休息的班長看見來了十幾個人的商隊立即提著步槍從崗哨亭裡走出來喊道:“所有人都打起精神來,前面的商隊停下接受檢查!”
班長向站在路邊其中兩個士兵擺了擺腦袋,三個人一前兩後繞過拒馬走過去。曾慶林連忙下馬堆起笑臉拱手道:“哎呀,官爺吉祥,小的這是從湖邊一些漁村收來的乾貨,撈您老費心了!”
班長提著步槍一邊走向馬車一邊問:“別叫官爺,叫長官!你哪裡人吶?”
“是,長官!哎呀,撈您惦記,小的是江北人士。這年頭混口飯吃不容易,只能出遠門到處收點貨販賣,賺幾個小錢養家餬口罷了!”
“你的路引呢?”
曾慶林急忙從懷裡摸出一張紙遞過去:“在這兒呢!您看看。絕對沒問題”。
班長接過路引看了一眼還給曾慶林,曾慶林收起路引,連忙又從懷裡摸出幾個銀錁子抓起班長那隻空著的手把銀錁子塞過去,陪笑道:“長官們辛苦了,這點小小意思請長官們喝口涼茶解解渴,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班長看著手上的幾個銀錁子,抖了抖。銀錁子撞在一起發出沉悶的碰撞聲,抬頭看著曾慶林道:“錢是好東西啊。可惜我不能拿,也不敢拿,你還是拿出去吧,如果你的貨沒有違禁品,你們也不是山上下來的土匪,我們是不會為難你的!”說完將幾個銀錁子塞回了曾慶林的手心裡。
喲呵,真他嗎邪門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第一次看到不收黑錢的官兵,曾慶林有點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事情,待班長過去檢視貨物之後他才回過神來,連忙走過去陪著。
曾慶林這夥人的短槍都藏在身上,被衣服蓋著如果不搜身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而長槍則藏在了馬車底部的反面,如果不仰臥在地上是看不到的,班長和兩個士兵在每一輛馬車上都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可疑的物品,很快下令拉開拒馬放行。
此時在半山腰的楊飛用望遠鏡看到曾慶林等人竟然大搖大擺的走過了哨卡,一時間呆住了,等回過身來破口大罵:“嗎的,那些官兵都瞎了眼睛麼?竟然讓姓曾的那小子就這麼過去了,那兩千發子彈等於白給了呀!”
年輕的土匪小頭目連忙道:“大當家的,現在咱們怎麼辦?官兵隨時有可能攻山呀!”
“派人盯著官兵,一有動靜立刻回報”楊飛想了想又道:“通知各位當家都到聚義堂議事,上午一定要商量出一個辦法來!”
“是,大當家!”
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