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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捕快和衙役們哄哄鬧鬧過了好久才遠去,嘈雜的聲音才停止下來,回到二樓房間,蕭震雷一屁股坐在桌邊凳子上,掏出貼身藏著的左輪有槍放在桌子上,後面跟上來的馬小雙看見後眼睛一亮,連忙走過來道:“震雷哥,這是什麼槍?哪兒來的?”
蕭震雷倒了一杯水灌下,放下杯子拿起手槍擺弄道:“這是**,是去年美國人才推出的柯爾特警用特種左輪手槍,發射口徑點38型特種柯爾特手槍彈!該槍採用擺出式轉輪和新的可靠的閉鎖系統,擊錘不處於全待擊時不能擊發槍彈。沒想到那英國探目竟然隨身佩著這種手槍”。
蕭震雷前世作為一支傭兵團的團長,對火器的發展可謂是清楚的很,打死那個英國探目之後看見這支**,一下子就認出來了,當即就將這支槍順手牽羊帶走,還帶走了屍體上的一盒子子彈。
馬小雙用一副崇拜的目光看著蕭震雷道:“震雷哥,你真本事,竟然連洋槍都懂!”
蕭震雷拍了拍馬小雙的肩膀道:“小雙,如果你想學打槍的話,等過了這段時間風聲不那麼緊了,哥就教你打槍,怎麼樣,想學嗎?”
哪個男人不愛刀槍?馬小雙儘管是一個從鄉下來的老實巴交的農村小夥子,可也愛這些玩意兒,連忙如小雞啄米一般點頭道:“想學,想學,哥你一定要教我啊!”
這個年頭,是個人都明白藝多不壓身的道理,清末亂世,人命如草芥,如果有槍在身,而且還會用槍,槍法準,這就是保命的手段,在大上海這十里洋場也可以靠著這手段混口飯吃,絕對是活得有滋有味,馬小雙可不傻,有這種機會怎麼會放過?更何況蕭震雷還是他哥,比跟別人學更方便。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之後,蕭震雷就感覺身體上有些疲勞了,不過精神上卻還很亢奮,這也許就是穿越帶來的後遺症,看來要適應這具新的身體還需要一段時間,於是對馬小雙說:“時間不早了,洗洗早點誰吧,明天一早天不亮咱們就得離開去碼頭幹活,免得被人發現行蹤!”
“哥,我知道!”馬小雙答應一聲就去準備熱水。
蕭震雷趁著馬小雙去準備熱水的時候,將身上一些東西和錢都拿出來清點了一下,除去剛才給那捕頭暗地裡塞的三塊大洋,來之前在路邊賣滷鴨、滷牛肉、燒餅、花雕酒花去了兩百多文錢,數了數一共有三十二英鎊的紙幣、七塊現大洋、還有十幾文錢的銅板,這三十二英鎊隨時可以去銀行兌換成大洋,夠花一陣子了,銀行方面可不知道這些英鎊是從英軍士兵身上順手牽羊得來的。
除去這些,還有一支左輪手槍和一盒子子彈,大約一百發左右,也不知道那英國探目怎麼隨身攜帶這麼多左輪手槍子彈,看這左輪手槍的磨損程度,這傢伙分明是新貨色,手槍上還散發出槍油的氣味,難不成那英國探目才剛得來,還沒有開過洋葷?
兩杆李·恩菲爾德步槍和兩個基數的子彈已經被埋在縣城牆東面的護城河旁邊了,暫時不能拿出來,這左輪手槍也不能隨便用,以免被巡捕房的人查出端倪,這次的事情因為一時間的衝動而捅破了天,要知道這個時代洋人根本就惹不得,更何況還是一口氣殺了八個洋人,真正是天大的罪啊,這段時間還是在碼頭老老實實幹苦力吧,等風聲過了再說。
……
卻說陳琪美和劉福彪兩人趁著深夜時分與農勁蓀和霍元甲等人分開之後,就立即去了青幫老頭子範高頭的宅邸,青幫和洪幫其實是一家,只不過洪幫中人一向以反清復明為己任,行事比較張揚,而青幫的組織性要嚴密得多,有些青幫中人也自稱自己是洪幫之中,反之亦然。
兩人到範高頭宅邸的時候,老頭子早已經入睡,此時聽下人說陳琪美和自己的弟子劉福彪來了便穿衣起床。
“陳兄弟,這麼晚了,你來這是……?”範高頭對陳琪美深夜和自己的弟子劉福彪趕過來有些奇怪,儘管入夜時分發生的事情他已經聽說了,可他根本沒當回事,這事與他本土青幫又沒什麼關聯,他才懶得管。
不清楚內情的人就會納悶了,為什麼範高頭的徒弟劉福彪稱陳琪美為把兄弟,而範高頭也稱陳琪美為陳兄弟,這不是亂了輩分了嗎?其實這是有原因的。
範高頭是上海青幫本土幫內地位最高的老頭子,他本是鹽梟出身,前任老頭子白癩痢去世之後,由他接任了上海青幫本土幫老頭子的位置。就連從未拜過老頭子、開過香堂,是個“空子”的大亨黃精榮也要尊他一聲老頭子,也甘心屈居範高頭之下,連同另外三個人,李超五、劉福彪、潘鈺清一起號稱他手下的“四庭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