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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從來本性婦人心,不遂歡情恨怎平;若果風流能慣戰,村樓翻作楚雲亭。
且說二人乾的正酣暢淋漓,忽聽有叩門聲,羅三遂問道:“何人敲門?”
門外羅三母親答道:“是我哩,如今已近三更,速速起床罷。”言訖便去了。
秋花聽後,驚問道:“這半夜三更,叫你去做甚?”
羅三道:“娘叫、我去磨豆腐,明日要做生意了,待到三更時分,娘子你自上床睡去,我便不得陪你。”
言畢,羅三又加緊抽送的度數。秋花目閉肢搖,淫聲浪語叫個喧天。
將個臀兒掀得緊湊!羅三竭力聳動,陽物經牝中淫水一浸,又粗了一圍!
秋花叫道:“好個長長大大的妙東西,給妾身塞得滿滿當當,受用死了!”
羅三道:“妹妹且翻轉過來,容我這妙物橫貫花房!”
秋花驚道:“這般的幹,不是好好的麼?為何卻要翻身後插?親親莫不是貪戀妹妹那後庭花兒?”
羅三道:“實言相告,哥哥是貪採花心兒!只有妹妹覆身而臥,將牝戶高高突露,我這話兒直直而下,力搗花心,不一時定然來個正著!”
秋花道:“既是如此,妹妹便依了你!”
言罷,羅三將陽物扯出,秋花不忍釋手,把玩手掌,一頭又覆下,雙膝長跪,將臀兒高高聳起!羅三張眼一規,只見那個緊揪揪,光光肥肥的浪東西百般可愛,內裡一道細縫兒,早有一汪香泉溢滿!羅三探出一根指兒,輕輕一挖,那水兒牽牽漣漣,十分的喜人!
秋花早已熬不得,道:“只管挖它作甚,還不快快插進去!”
羅三聽令,半跪於秋花肥臀之後,手扶塵柄,緩緩送入,只入一半,秋花便當不得,將臀兒聳了兩聳。羅三有意勾他的興兒,故意不再深入!
這個急煞了騷孃兒,立時回手扯住陽物,朝裡一塞,又進了大半根!
羅三順勢朝裡一聳,塵柄盡根沒入!秋花歡叫道:“親親,果然抵著花心了!小女子美死了!速速大抽大送,今夜便是一個死,卻也心甘!”
羅三湊身緊抵,身兒卻不動不搖,秋花又道:“為何不幹?”羅三不語,心頭暗暗喜道:“先將他癢得半死,再插個暢快!”誰知秋花並非那反將臀兒湊得飛一般快。
不一時,羅三自知陽物不敵,遂抽送開來。急一回,慢一回,或三快一慢,或九淺一深。秋花浪聲不絕,叫喚不止,渾身通暢。忽的叫道:“妹妹丟了!”羅三倏的大叫一聲,將秋花抵出一尺之外,旋即膝行緊抵二人俱都大洩一回!
二人摔於一處,幸羅三陽物已軟,並無傷礙,歇了片時,又聽羅母在外嚷喊。羅三這才起身,披衣整褲,又在秋花俏臉蛋上親了一番,方才出得門去。
秋花回床休息,聞得母子倆磨起豆腐來,直鬧到天明。自家在床上,耳根邊直震的亂響,哪裡曾睡得。只得穿衣下床,卻見羅三手端一碗漿皮,對秋花道:“你可趁熱吃了。”
秋花道:“你置於桌上,我自來吃。”
羅三將碗置於桌上,便自忙去了。這日,來吃漿皮的人甚多,未及天黑,便賣得個一乾二淨,賺了些銀錢,思想愛妻亦久未吃葷,該補補身子,遂去買些酒肉來家。不想羅母見了,甚不高興。因是初次,不好責他。
漸近傍晚,羅母下廚,備了佳餚,合美酒擺於桌上,三人圍坐,佈菜吃酒,甚是悅愉。先是羅三敬母親三杯,後又敬娘子三杯。秋花從未飲過酒,如今承丈夫美意,難以推卻,便舉杯湊近唇下,將頭後仰,咕咕下肚,二杯三杯亦如此。
少頃,秋花覺肚內熱辣難禁,似有幾分醉意,羅三見其支援不得,便起身扶住秋花,徑直回房去了。
羅母收拾完殘羹剩骨,也兀自睡去。
是夜,羅三挾著七分酒氣,與秋花寬衣解帶。手兒不知輕重,三下兩下便將秋花胸抹扯得稀爛,一對雪白乳兒跳將出來!羅三兩手捧住,叫道:“有趣!有趣!恁般肉蓬蓬的物件兒,倘夜夜把玩於手,亦心滿意足!”秋花不語,任羅三胡亂揉摩,口中亦伊伊呀呀叫喚不止,羅三兩手著力,將乳兒弄得腥紅一片,又湊過口兒,將乳頭飽含一回。
秋花道:“小女子腿間牝兒早已香津橫溢,為何單與乳兒玩耍?”
羅三正摩得興起,亦只管揉弄,不去顧那牝兒!秋花雖心頭不悅,亦不再多語,任他所為。良久,羅三酒力發作,手上力兒竟弱了,終歇了下來,昏然睡去。
秋花哀嘆一回,手撫自家嫩穴,又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