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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結下冤家必聚頭,聚頭誰不惹風流,從來怨逐思中起,不洩相思有甚仇。
且說羅三一手揉摩秋花玉乳,一手輕撫其牝戶。秋花伊伊呀呀的輕叫,實是熬不得。羅三方才褪下自家褲兒,露出那物件來。秋花把那物件一相,不由思忖道:“若大的物兒,實乃少見!”但見:長有徑尺,大有一圍,數條青筋突起,儼似蚓攢。一個頭豎著,宛如鴨蛋,顛了又顛,好象個醉漢搖身。
正是:慣消美女渴,一見欲傾魂。
那羅三遂扶住陽物,聳身照準妙物頂去。物大戶小,秋花未免有些疼痛,仰臥蜷曲。羅三忙推起秋花那對金蓮兒,攬於肘間,照準美品又刺,秋花急躲,羅三撲了個空,情急之下,覆住秋花,腰間發力,塵柄脹挺挺的,於秋花股間一頓亂戳。
秋花經他一弄,淫興益熾,那嫩穴被龜頭亂研亂擦,漸漸生出些春水。羅三大喜,扶住陽物,硬往裡刺,卻滯澀不能再進。
羅三稍停片刻,又欲發力大插。秋花見狀大驚,急探手相阻。羅三哪能依他?兩手用力,撥開秋花雙手,向前猛聳,又進了二寸。陡覺牝門緊狹無比,猶發難進。秋花探出纖纖玉手,捻住陽物,不放入內。羅三苦苦哀求,陽物使些手段兒,又是卜卜的一陣亂跳,惹得秋花淫水汪汪,牝中亦有些動靜,羅三趁勢一插,又進了一寸。
羅三道:“今日便與親孃做個戲水鴛鴦!”
秋花道:“如此孟浪!肉刀伺候!”
羅三遂堅扶陽物,朝牝間又是一陣亂聳,又進半寸。秋花叫道:“親親,有些痛!”羅三正火盛情濃,便百般哀求,秋花只是不允,將雙腿縮攏,兩窩趐乳搖來擺去,更是惹得羅三火動。
羅三挺身而起,口含乳頭,輕輕相噬,咂得漬漬有聲。秋花再欲相阻,怎奈周身軟綿綿的,竟沒有半點氣力,只得任隨羅三胡亂揉摩。
羅三知他漸近佳境,手上著力,下處抵得緊實。秋花竟伊伊呀呀歡叫開來,羅三道:“歡叫個甚?”秋花道:“死賊囚!只顧自己歡快,卻不顧人家死活!”
羅三嘻笑道:“此話怎講?莫非是癢死你不成!”秋花道:“我那陰門狹小,內裡卻似火燒一般,如何不癢?”言罷,勾了羅三頸兒,朝裡迎湊。
羅三知其淫興勃勃,遂覆身上去,手握趐乳,將塵柄直插牝內,喊道:“救星來也!”便凌空將陽物刺下,秋花“哎喲”一聲,便四肢軟癱,再動不能!
羅三見狀,大驚失色!遂口對口兒,布一陣氣兒,秋花方才醒轉來,泣道:“插死妹妹也!”羅三道:“內裡何如?”秋花不語,只是迎湊!
羅三遂大插一氣,不出五百抽,二人俱都淋漓大洩一回,暢快無比!
次日醒來,已日上三竿。二人拜見母親及眾親戚。親戚見新婦人物齊整,俱喝采叫好,亦有暗自替他嘆息的人。
羅三與母親備酒款待諸親。秋花在房中將新帶來的衣帳被縟盡行換過,又東擺西設,另是一番好看,他只坐於房中,燒香吃茶,只等夜間與羅三作樂。
不覺過了三朝九朝,又是滿月。羅母對兒子道:“我們乃生意人家,一日不做,一日不活,今有月餘不做生意,將來柴米欠缺。明日是好日,你去買了豆來。”
羅三聽了,沉吟半晌道:“生意雖然要做,須再過幾日,我自有道理。”羅母只得依他。
又過了數日,又再三催促,羅三隻得去買了豆來,悄對母親道:“媳婦新來,不慣做我們這事,我且同母親去做,慢教他方是道理。”羅母聽了,便冷笑了幾聲,不表主張。
吃罷晚飯,見天色已晚,羅母便自進屋睡去。羅三手牽秋花,併入室內。將秋花擁入懷中,親嘴咂舌了一番,急急褪去褲兒,那話兒卜卜直跳,秋花甚是歡喜,推羅三在春凳上,將其兩股掰開,自蹲於其間,低首湊進陽物,手把著送入口中,方進龜頭,柄兒又至,直頂喉間,刺得秋花白眼一翻,慌忙吐出,纖指一拍,那話兒未動分毫。
秋花慾火慫恿,燥熱難當,急急褪去裙裾,盡去小衣,赤精條條。將羅三覆於春凳之上,騰身跨上,扶住陽物,照準牝門,著力往下一樁,悠然盡根,直搗花心,似直插進心裡,暢徹骨髓。
秋花又裝妖作勢,緊鎖眉兒,若不禁狀。羅三雙眼微閉,口卻大開,腰上發力,猛的著力上頂,將個秋花插的一顛,險些翻身倒地。遂輕展猿臂,急扶秋花肥臀,幫襯爽利。
秋花在上狠套猛樁,羅三在下極力迎湊。羅三本就有些蠻力,當下便將秋花頂得高高的,幾欲掀落馬下!秋花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