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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蓮那個女人的秘約後,到門裡替你宣傳宣傳嘛!”碎星遙誇張的嘆了口氣,揭開自己那罈子酒就開始喝,氣勢豪氣吞雲。“那時我也沒想到你有退出門裡的打算,再說,變態魂又不是從那時才開始注意你了……”
“嗯,我知道。”葬謙循低頭看著自己的酒罈,黑漆漆的酒水面上唯有一輪彎月映徹在水面。
“你知道?!”碎星遙發出了一聲極不可思議的驚呼。
後者沒好氣的翻翻白眼,以非常鄙視的目光看向碎星遙。“千里,我,你,以及無常這四人當中,只有無常和斷修魂交惡,我們三人一直被斷修魂關注著。他對我們三人的關懷只有傻瓜才看不出來……不過,他對我的關心到讓我對夥伴這個詞語有了更深刻的體會。我原本以為他特別照顧我是因為我們是夥伴的關係……”
灌了口酒,碎星遙瞥了他一眼。問道:“你不恨他啊?他可是殺掉你最愛的黑蓮耶!”
葬謙循沉默了會,突然說道:“其實我不愛黑蓮。”
一口酒水噎住,碎星遙難過的咳嗽著,臉上泛著微微紅光。“拜託你不要突然一下子說出那種違反我長久以來認知的話好不好?”
“很奇怪?”葬謙循訝然的挑著眉,然後淡淡的微笑著。“以前我也認為自己是愛著她的。但其實,那時可能是因為她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罷了。”他撓撓頭,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種感覺。“我對夜雪門的工作極不適應,這你是知道的。而你們一個個都規勸我不要想這些事,倒是黑蓮鼓動我離開那裡。雖然現在想來,她可能是因為利益關係啦。”
“那你怎麼又突然覺得她不是你愛的女人?”碎星遙對這個八卦的問題比較好奇。
葬謙循哭笑不得,微側著頭回了句。“就你這三姑六婆的特質,不當女人可惜了!”
“切!”碎星遙朝他比比中指,“不說就不說!犯的著拿我先前說過的話嗆我嗎?”
“我只是覺得有其弟必有其兄。”後者笑得非常理解,那寬容的神態讓碎星遙瞧著異常礙眼。葬謙循摸著酒罈,抬起頭咕囔了句讓前者咋聽下一頭霧水的話:“因為我不想把她關起來。甚至,連想霸佔的心思都沒。”
碎星遙怔了怔,隨即瞭然的笑了笑。酒罈因他的豪飲而去掉小半壇,銀眸迷惘的望著月亮。宛如穿越到過去看見了什麼有意思的事,他霍然嘆道:“真懷念啊……我們有多久沒有聚在一起喝酒了?”
這回輪到葬謙循怔然,他學著碎星遙的樣子默默的望著天空那彎月亮。“古今同望月,對酌無同飲。”
“古今同望月,對酌無同飲……”碎星遙咀嚼著這句話,忽而大笑起來。他的笑容裡夾帶著一絲傷感,頗為落拓的嘆息著:“萬年前,我們四人一起在夜雪門脫穎而出。正式碰面的那日碰杯望月,如今物是人非獨我落寞,四人漸已各奔東西……”
“無常……他終於要有所動作了嗎?”猶豫的問完這句話,葬謙循仰頭暢飲。像是沒有注意到碎星遙極為震驚的目光。
“你那時就注意到了?”碎星遙的銀眸裡漾起復雜,他馬上做出一番聯想。“當初,你是為了這才想退出夜雪門?”
“有一部分是這原因吧。”葬謙循給出了正面答案。他搖著頭,說道:“爭謀奪權不適合我,我也沒什麼野心。雖然那時我不成熟,但也只是想鍛鍊自己而已。既然無常想要那個位置,我也不便再待在門裡。因此萌發了退隱之心,過過普通的生活也不錯啊。”
他的雙頰上染著熱氣,看來碎星遙帶給他的酒水相當的烈。
碎星遙緘默稍久,嘀咕著:“我也想走,可還是放心不下他們。不過,總有天該分道揚鑣的。”
“還提過去的那些破事幹什麼?想走就走吧!”葬謙循打了個酒嗝,打趣的說道:“不過你可別學我那樣,被壓了頂叛徒的帽子。”
“哈!”碎星遙好笑的看著他,為他還有勇氣開自己玩笑而頗為感懷。他突然以極為正經的語氣說道:“屍牙,你變了很多。”
“變好還是變壞了?”他的視線有些昏沉,葬謙循甩甩頭希望自己能清醒些。
“原以為是變壞了。”碎星遙高深莫測的談論著,他以非常詼諧的詞句說笑:“初看見你時,你笑得那一臉陽光樣,真是差點沒讓我吐出來!那時我就在想呀……還是你以前那個毫不隱藏的樣子比較可愛,雖然囂張的很欠扁,但是你比起你現在那副蠢樣可順眼多了……”
“所以你一見我就給我個下馬威?”葬謙循真想掐死他,害他在墨面前這麼丟臉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