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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閃過,小狐狸卻沒有力氣去解決這一連串問題。主觀中,只有兩個巨大的問號:今天他晚飯吃了啥?是不是吃壞肚子以致於腦子不正常?
撩捧起她一簇黑髮,他把它放至唇邊輕輕嗅聞和啄吻,那發上的血腥味曾使小狐狸自己都皺眉,而比她的嗅覺靈敏百倍的他卻不曾表露絲毫的厭惡,唇邊反是勾勒著愉悅的笑弧。
明媚如嬌陽般金黃色的微笑裡,他如烈日下的沙漠炙熱尊貴而蕩氣迴腸,顯現著荒蕪與磅礴的氣魄。葬謙循斂下淡藍色的眸子睇望她,俊美的野性臉龐在一瞬間露出了異樣的魅攝力。認真而嚴謹的態度不曾使人感到是被褻瀆輕薄,反使人覺得受到尊重和傾慕。溫良與堅毅交錯的神情宛如中古時期的埃及王子般在狂野放肆中付諸著拘謹有禮。
“墨,你說……我要不要親手糾正一下你的這種錯誤觀念?”他輕柔的說著話,眸子深處漾著複雜的迷思。指骨間所用之力慢慢放鬆,任那縷黑髮一點一絲地滑落他的指尖。葬謙循淡藍的雙眸瞥視著這一幕,帶著些微的不曾有過的輕佻傲慢,以及內斂的晦暗。
笑容半挑在唇邊,他的眼神裡沒有任何笑意,使他看上去若有所思。然後,維持在半空中的手,突然緩緩地覆上她的頰邊撫觸磨擦。葬謙循看著她因過分吃驚而忘記做出反應的臉龐,俯下頭湊近那張臉,在唇與唇快要碰觸的階段——停住。
他側著臉,溫默的笑說著:“真傷腦筋啊……”
手指微微用力使她的臉仰起,另一隻手的拇指在她纓紅色的唇緣碰觸著,食指與其他三指撫掃過她的左半邊臉頰。他的動作非常的溫柔,像是在呵護著最為珍視的寶物。“我既不想被你討厭,也不想讓你太過忽視我。所以我才裝病賭氣……本不想讓你察覺的,但是算了……”
葬謙循擺正她的臉,讓她的黑眸注視著他的雙瞳。他第一次擺出意正言辭的堅定的語氣,向她宣誓訴說:“聽著,暗夜墨焰。我可以不去在乎有多少男人與你有關係,也不會因吃醋和不滿而幼稚到要去和別人拼個你死我活,更不會無聊到在你面前擺苦瓜臉搖尾乞憐。站在你身邊的那份覺悟和勇氣我早就有了,所以你不用愧疚,不用為報答而感恩。我這麼做的原故——是因為你身旁的那個位置,我要定了!”
小狐狸驚愕的望著他,像是第一次真正的認識到他。無論他們認識多少時間,她原以為自己已經夠了解他了。坦率的他看起來像是不會隱藏,使她忽略了原來也會有他的想法。
第一次見面時,豪邁的他,靦腆的他,害羞的他,愛財的他;訴說光狼先祖時,樂觀的他,豁達的他,明媚的他,堅強的他;提起過去時,悲傷的他,無奈的他,憂鬱的他,迷惘的他;面對實力受損時,倔強的他,彆扭的他,脆弱的他,不想服輸的他;談論起分享話題時,溫柔的他,成熟的他,極盡縱容的他……
他會因逗她開懷而搞笑,他有時會把她當成他娘那般懼怕,他笨拙到不會去計較別人是否對他心存歹意,他總是視面子與尊嚴如無物,他總是知道要選擇自己最想要的東西,他總是這般坦誠的看著她,使她忘記了……縱然他對任何人都寬容且仁慈,但他絕不是沒有一點脾氣與不會隱藏。
葬謙循總是自己獨自努力埋葬著所有負面。為了不重蹈覆轍,為了不喪失最珍視的東西,他是如此的小心翼翼,走得步履艱險。所以,沒有人會以為他……包括葬謙循都不知道自己會有無法負荷陰暗面的一刻。過去的他穿越時空彷彿與現在的他交疊融合,使他的溫柔動作裡增添著不容拒絕的霸道。
他離她的唇極近,可他就是不曾再靠得更近。葬謙循依附在她身邊,彎著背脊才能與她平穩的對視。他身上散發著的熱力逼近著小狐狸,宛如穿過了她的衣領。“我以為我抓到你了……可原來你不曾把我的虜獲當做真正的抓住。我是不是該……”
驀然地,他收了聲。錯愕的看著還處於極度震驚的小狐狸,他似乎察覺到自己有些不妥。
停手放開小狐狸,慢慢退遠。淺顯的驚與懼溢於言表,他甚為懊惱與慌張地扒了扒自己火紅色的劉海,匆匆拋下她撞開門衝了出去。夜風鑽過敞開的大門,吹得小狐狸瑟瑟發冷。她受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蒼白的面容浮現一絲紅緋,腦袋裡裝滿他攫起她頭髮親吻的畫面。以及,剛才他所說的每一句,每一字。
接著,她的臉色極不自然起來,紅緋的臉龐更加豔若桃李。小狐狸仰起頭注視著天花板,誇張的呼嘆著:“靠!小狼剛才那樣子超性感的……若是他以後經常吃壞肚子就好了……”
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