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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道:“表妹忘了?適才我那精兒噴將出來即是幹證哩。”
雲仙道:“你邢些解數又何來的?”
三郎道:“是我那二位仁兄教我的哩!”雲仙道:“不意你那二位仁兄倒是風流場中的班頭!”
三郎道:“他二人俱是採花名手,倘表妹撞上,便不是這般滋味哩。”
雲仙罵道:“好你個蕭三郎!一班混帳兄弟!”
三郎笑道:“不知表妹可愛他們麼?”
雲仙不語,暗忖道:“大郎與二郎那話兒眼見比三郎的還粗些,倘入裡面定摧堤崩岸哩!”
三郎見他沉吟遂戲道:“表妹可看清我那二位兄長的寶貝?”
雲仙急擊其背,道:“莫亂講,我甚麼也未曾看見。”
三郎道:“表妹裡面苦味可去?”
雲仙道:“去了一些。”
三郎道:“如此我再入上一回。”
雲仙道:“莫要狂蕩。”
三郎道:“表妹嬌姿,未慣風雨,愚兄焉能不顧嫩質。”
雲仙道:“倘你日後也是這般垂憐,今日這蓬門未悔為君開。”
三郎親了一口道:“表妹詩才雅興,於斯為甚。”
雲仙復嗔,將他一摟,雙腿倒控於三郎腰。
三郎笑道:“表妹又何來的風流解數。”
雲仙埋了頭兒道:“自然使然。”
三郎朗聲笑道:“好個自然使然。”
一頭笑說一頭運那塵柄,出入有序,唧唧有聲。再看那雲仙,不似先前苦煞,口裡咻咻而吸,雙目緊閉,四肢纏緊。
三郎騰挪一陣,那塵柄深不力透,淺不脫出,中間遊衍,魚兒戲水一般。雲仙口中漸生些淫語,三郎垂頭聽了,卻也聽辯不清,索性推立雲仙玉腿,暴突花房,任意抽送推徹,移時,已是五百餘度。
再著雲仙,面滌含羞,如雨後之花,身兒輕摩淺蕩,臀兒似迎似湊,乍近又遠。
三郎笑道:“你這般光景又是我這小調的第二句哩。”
雲仙也不開目,隨口道:“又道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