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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雲開疑月朗,而過覺花新。試向昭陽問,應稱第一人。
且說雲仙說了一句話兒,三郎楞住。即而笑道:“我那解數是做與兄長們看的。”
雲仙掙道:“不與你耍子,你且下去罷。”
三郎捧住,早將雲仙文胸用口兒扯開了,抖出兩窩圓蓬蓬的趐乳,三郎一見,壽增一紀,連忙拱下口去吃。
雲仙左躲右閃,那兩窩趐乳滾來蕩去,煞是喜人。三郎拼了性命去吃,舔那紅紅的乳頭兒不放,吃得噴噴的響,弄得雲仙胸上溼淋淋的。
那雲仙經他一吃,登覺背軟身麻,迷情消魄,神酣興發,口裡忍不住嗚啞有聲。那三郎見他興動,更忙個不停。弄得雲仙牝中異癢,淫水橫流,乳兒也火烙一般,慾火焚身難當,還哪顧甚麼禮數閨訓,早將手兒掣出,摟了三郎頸兒,復將柳腰浪擺。
三郎正聳著臀兒逐那乳波,猛覺餘下柄根失守,心中如刺,發力一頂,那龜頭兒遂撞破潼關,盡抵深臺。
雲仙痛殺,反將臀兒聳起,啊的一聲又急縮。三郎又是一擊,直杵花心之上,狂興大發聳身大弄。
雲仙高叫道:“不好了,一定是破了。”
三郎道:“即是讓你破哩。”一頭說一頭抽送。
雲仙扳住其腰,不令其動,叫道:“莫狂蕩,痛殺我也!”
言訖,那淚水兒滴出。
三郎一見,登生憐借之心,忖道:“我這話兒連那瓦兒都拆得斷,他這細嫩的肉兒如何經住蠻幹?”
一頭想一頭著意溫存,那塵柄遂生了根般不動。把口兒又去親他那香唇,吐了舌兒於他口中。不意雲仙死死咬住,痛得三郎連聲大叫。
雲仙出了氣,方才放了他的舌兒。三郎委屈道:“表妹也忒心腸狠哩!”
雲仙道:“你不狠,你那話兒似鐵做的一般,刺得肉痛,還不快些扯出?”言訖,又把手去扯。
三郎緊緊覆住,手兒無隙可進,雲仙又覺深刺了一些,遂道:“冤家,你那物兒頂得我痛得噁心哩。”
三郎道:“表妹且忍上一回,好意還在後面哩。”
雲仙道:“不好耍子,裡面又辣嗖嗖的痛哩!”
三郎道:“境界非凡,慢慢受用。”
雲仙顰額道:“受用甚麼?”
三郎道:“我有小調兒唱與你聽罷。”
雲仙苦道:“快些抽出,再聽你唱罷!”
三郎道:“抽出即無趣味哩。”
雲仙道:“你那物兒忒大,我的恁小,緣何承的住?”
三郎道:“正是我憐香惜玉,才不致表妹痛殺。”
雲仙撓其背道:“痛都痛死了,還說甚憐香惜玉?”
三郎道:“我在你裡面又末曾動,還不算憐香惜玉麼?”
雲仙忖了忖道:“不動也不好。”
三郎道:“那即大動一回。”言訖,緩緩的抽。
那雲仙又漲又熱,遍體搖顫,急復摟住,嬌聲道:“還是不動的好。”
三郎道:“表妹未曾諳了滋味,自然叫痛。”
雲仙道:“何時去了這苦味。”
三郎道:“待我徐徐抽送一回即可。”
雲仙道:“不可,你那物兒忒硬了些。”
三郎道:“我不硬抽蠻拽便是。”
雲仙聽了,又忍不住不嘗這異味,遂將腿兒大大搿開,道:“表兄慢些。”
三郎見他撲了腿兒。與適才椅上那番光景相若,不禁心漣獵獵,急將手抵於床,挺了身兒,緊一下,慢一回,抽送漸搏弄些淫水兒出來,不似先前緊狹。
那雲仙取了帕兒咬了,任他抽送,覺那牝中似火灼一般,連連的哀叫,卻又不捨。及至淫水驟增,方才覺得苦味漸去,依舊承著。那三郎幹了約有一刻,見表妹痛楚不堪,遂歇兵罷戰,卻不提槍而出,覆於雲仙身上哄道:“適才我欲唱的小曲兒首句便是,黃花女兒遇情郎,頭一次若遭竹槍。便是你這番光景。”
雲仙顫聲道:“你哪裡是竹槍,分明是一鐵槍。”
三郎笑道:“憐惜表妹,我還未用力哩!”
雲仙擺手道:“切莫用力,否則必死矣!”
三郎道:“我真忍心?”
雲仙忽道:“你小小年紀,哪裡來的這些解數與下流話兒?不知你去害了多少黃花閨女?”
三郎嘻笑道:“實不相瞞,你是頭一個哦。”
雲仙道:“我卻不信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