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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想法給嚇了一跳,她這是怎麼了,不會是同人小說看得太多了吧,見到誰就想亂配吧。甩開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再抬眼望去,總覺得現在的忍足有些說不上來的不協調,是什麼呢?對了,忍足現在穿的並不是正選的衣服。難道現在忍足的網球水平還沒有達到一定的水平嗎?不可能啊,以動畫片中忍足的技巧,應該是在很久以前就該展露頭角,會是什麼原因導致現在的局面呢?仔細往下想才明白,這個時候可能是忍足同學剛從大阪轉學到東京的。想到這,張章不由得鬆了口氣,她還是擔心由於自己的出現導致的蝴蝶效應。
'……知道了嗎?'
'什麼?'張章只顧自己的在一旁四處亂看,根本沒注意手冢所說的注意事項。
'……'一陣短暫的沉默之後,手冢覺得自己總有一天會被這個女人給鬱悶死,'既然我的對手不是跡部,那麼這場比賽你就出場好了,但是記住,第二單打的是對方的隊長,也是很厲害的。'好半天,張章覺得好像少了些什麼似的,才聽到手冢說道,'不要大意的上吧。'
兩人交換好身體後,張章就作為手冢的替身開始賽前準備活動,一邊揮著拍,另一邊卻要忽視那雙眼睛給與的特別注視。張章越來越覺得忍足家的那頭色狼的目光太過熱切,不得不讓人懷疑他的性取向問題。
'集中注意力。'手冢感覺到張章的心不在焉,這妮子又在瞎想什麼,不會認為這場比賽如同以前打的那幾場容易吧。
'哦,那個,小光,三點鐘方向的那個男生,你認識嗎?'張章猶豫著還是把問題拋給了手冢。
'不認識。'手冢看也沒看就否認掉了。
'不認識?'回答的那麼幹脆,心裡不會有鬼吧,張章在心裡腹誹著,'那傢伙,可能真的是看上了你,眼光那麼熱切……'
'練習。'張章還未說完的話,淹沒在手冢那短短的兩個字裡了,不是她不想繼續往下說,只是沒有人能在手冢的冷氣中把話完整的說完。
手冢就知道,這妮子的腦子裡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麼有的沒的的東西,無論怎麼回答問題,她都會曲解成另外的意思。無奈啊……
因為這只是一次練習賽,所以並不存在搶七局,前三場比賽,一勝、一負、一平,結果還算可以吧。之所以只用寥寥幾個字就把幾場比賽概括掉,是因為,張章根本沒有把精力放在比賽當中,雖然說張章的網球經驗是來自比賽當中,但是並不是透過觀摩比賽和假象敵拆招,就憑張章那拙劣的記人本事,手冢也沒指望張章能夠學到什麼,只是讓她不斷在實踐中水平得到提高,好在張章對於球類運動有種近乎動物本能的追逐,雖然剛開始以手冢的身份開始和別人打比賽的時候,雖然最後贏得不是非常漂亮,總是把球吊來調去,在別人以為接不到的時候,出其不意的給予決堤打反擊。但在旁人看來手冢又創造出什麼好的招式,也沒有幾人懷疑打球另有其人。
“現在開始進行第二單打的比賽,請雙方選手出場。”
張章整理好心情,一切歸於平靜,不知在什麼時候起,她發現只要自己什麼都不去想的時候,她的網球一定會戰無不勝的。她默默地走向場地中央,安靜得調整好自己的呼吸,抬起頭,眼睛裡並沒有映入對方的身影,彷彿天地間只剩下她自己。
單細胞的菊丸大貓首先發現了隊友的不對勁,向旁邊的大石詢問道:“大石,手冢今天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
“嗯。”簡短的回答讓菊丸大貓一再失神,自己搭擋今天也是不對勁,一向是青學保姆的他,破天荒地今天沒有多說什麼,看來得查查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讓自己的隊友接二連三的不對勁。菊丸如是打算著。
其實早在幾天前大石就發覺手冢的不對勁了,不正常的冷氣壓,以及今天上場比賽不似以往的樣子,大石不斷的提醒著自己,或許是手冢又創出什麼新招式了,想今天試練一下也說不定,只是這些招式連手冢也沒有什麼把握罷了。所以才會有反常的地方,所以……大石在不停的說服自己,所以對於菊丸的問題只是給了一個“我有聽你在說話”的反應。他沒想到的是菊丸會有如此的反應。
第二單打的比賽幾乎可以說得上是秒殺,不似以往的手冢,卻更勝以往,乾不停的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手冢每一次推翻以往的記錄,乾就要重新計算一遍。14秒53,一個說不上是破紀錄的比賽,但是對方是冰帝的部長,全國大賽的好手,就這樣被手冢給秒殺了。這不能不讓全場譁然。乾抬眼望去,對方場地上一個帝王屹立在那裡,氣息並